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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無異!
商弈庭對他的好奇,或許只是因為沒玩過太監,等到新鮮感過去,他還能剩下什麼?
“岑淵,你聽我說……”商弈庭大聲呼喚,他像是沒聽到一般,已開了門而去。
聽到身後商弈庭一聲慘呼,他連忙回過頭,卻見商弈庭捂著傷處,臉上微微扭曲,似乎痛苦至極,但那傷處並沒有一絲血跡。
他心知被騙,商弈庭又在使苦肉計,旋即轉身,不再回頭。
第十八章
今天是半個月一次的小會,在山莊的管事和壇主都會例行參與,稟報各處分壇發生的要事。近幾個月江湖太平,時常出現在小會的也就七、八個人,彼此間已熟得不能再熟,開玩笑也是常有的事。
這壇主聞到空氣中似乎有詭異的氣息,腦袋登時不敢胡亂轉了,只用目光瞟了附近幾眼,卻見副莊主岑淵坐在廳中客位,面色如水,依舊如原來那般平靜,但他附近飛著一隻蝴蝶,也不知飛了多久。
“副莊主,你身上是不是比花還香?”這壇主看到莊主沒來,於是打趣道,“外面的花開得正好,這蝴蝶居然像沒聞到一般。”
他湊近了假裝要聞一聞,卻聽到一個森冷的聲音道:“伊壇主,你在做什麼?”
伊壇主回頭看到莊主出現,連忙站直身,乾咳一聲:“我是看這蝴蝶飛來飛去的好比蒼蠅似的,副莊主竟然能忍得住沒有驅趕。”
另一個壇主小聲道:“在外面的時候副莊主就拍死了幾隻了。”
“居然有空在這裡聊天,日子過得太閒了是不是?”商弈庭掃了一眼眾多下屬,聲音很是平穩,卻是讓人生生打了個寒噤。
“莊主明鑑,屬下只是……只是和副莊主開開玩笑……”伊壇主幹笑。莊主心情好的時候固然好接觸,心情不好時卻是無人敢惹。也不知今天是誰捋了虎鬚,早知道莊主會來,打死他也不敢亂開玩笑。
商弈庭淡淡地道,“山莊現在的勢力遍及中原,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大家都是功臣,開開玩笑也沒什麼。”
“是是是……”伊壇主說完,看商弈庭面色有些不對,又連忙道,“不不不……”
商弈庭沒管他胡言亂語,逕自道:“昨夜有快馬送了急報過來,說是幽州分壇的路壇主病了,想回山莊養病,這一住可能要住到過年,要莊中派個人去駐守。伊壇主看來是極好的人選。”
伊壇主也不知是哪裡得罪了他,哭喪著臉道:“莊主開恩啊,屬下是南人,那幽州到冬天就天寒地凍的,走一趟路,身上的血都能凍成冰,哪裡生受得住?”
“你受不住,路壇主為何就能受得住?”
伊壇主只得用求助的目光看著岑淵:“副莊主,我就要被流放了,你也說句話吧!”
和岑淵合得來的壇主都被打發在外辦事,在座的要不是商弈庭的心腹,就是前任莊主留下的餘部不想理事,以免被牽連。這位伊壇主就屬其中之一。
岑淵進來後自然發現這一點,便一直沉默不語。此時伊壇主求到他頭上,便站起來道:“莊主和伊壇主所說的都很有道理,既然如此,在座的一共有九位壇主,不如都說說,看看伊壇主該不該去?”
伊壇主向來以為副莊主心慈手軟,此時發現他神色漠然,不由噎住。
商弈庭也是十分詫異,看了他一眼,卻見他指尖的確沾著不少蝴蝶身上的鱗粉,也不知那些倒楣的蝴蝶撞他身上,不知被他弄死了多少,心知前幾天的確是得罪了他,更遷怒於伊壇主,索性也不讓他們夾纏不清了,一句話發配了伊壇主。於是倒楣的伊壇主不得不到幽州去過年。
今天的事情並沒有多少,商弈庭又沒什麼心情,很快就能散了聚會。
商弈庭想了一想,又道:“山莊最近的開銷好像大了些,全莊以後還是不要燒龍涎香了。”
“啟稟莊主,龍涎香是海鹽幫進貢的,其實不花什麼錢……”
“海鹽幫也是要漁民冒險到深海採到的,他們要上下打點也不容易。傳令下去,莊中所有的龍涎香全部罰沒。”
“莊主,莊中驕奢之物不獨龍涎香一樣,為何只對龍涎香……”
“還有什麼奢侈之物,都寫上來,看看哪些該禁了的。這種驕奢淫逸的東西,用多了只會讓我們習武之人產生懈怠,武功難有進境。以後江湖上再有別的幫派崛起,浩然山莊如何抵擋得過?山莊擴張太快讓你們自滿了吧?聽說上次副莊主在演武場罰了你們,我看罰得對啊,以後每個月都應該辦一次切磋比武,點到為止。武功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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