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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的那幾個就別做壇主了,省得丟人。”
眾壇主面面相覷,臉上都是懊悔之意。他們這些大男人當然用不著龍涎香,但有了權勢金錢,自然想對自己的妻妾好一些,在衣裳上燻上一些只有皇宮裡才能用得起的香料,自己的糟糠妻也看著像仙女似的。沒想到才多了幾句嘴,卻是給自己多了好多事。天天練武是一回事,畢竟他們現在每天都有練武,可是每個月要切磋,就大不一樣了。
眾人怏怏地散了會,岑淵也隨著他們離開。
商弈庭立時開了口:“副莊主留一下,本座還有話要說。”
眾位壇主看了看岑淵,都是一副同情的表情。岑淵只得勉強對他們回了一個笑容,卻更加肯定了眾人對他即將到來的悲慘遭遇的猜測。沒想到剛才岑副幫主對莊主屈低服軟,表示兩不相幫也得罪了莊主,也不知莊主會怎麼訓斥他。
眾人退散後,偌大的議事廳也只得他們兩人。
岑淵揹著身不想見商弈庭,卻聽他幾乎是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抓住他的手,神情萬分誠懇:“我前幾天的確是無心之言,你若生氣,就打我一掌吧。”
這些天他一直讓丫鬟來尋岑淵,岑淵都不肯見面。
他假裝不肯吃藥,故作憂鬱都用過了,在岑淵身上再也不起效,於是等他傷勢好得差不多,連忙下床就來參加這次小會。
岑淵看了看他,似乎看他是不是當真傷口癒合,但面色仍然冷寂:“莊主何等身分,屬下豈能放肆?”
“你打我吧,不管怎麼打都不放肆!誰讓我說錯話了呢!”
“莊主沒說錯,我本來就……就不是個完整的男人了。”岑淵面色雖然不變,但嘴唇卻已在微微顫抖。
商弈庭心中一疼,忍不住將他緊緊抱在懷中:“胡說什麼,你這根還在,又不是不能用了。何況就是不能用了,那有怎麼樣?我喜歡啊!”
岑淵被他氣得額上青筋暴跳了一下,心中的感傷也蕩去了七、八分,他這話說得好像他就喜歡他殘疾似的。不過說起來,他這毛病的確是因他而起。
岑淵的神色不由得微微一黯。
他們之間當時的確是有誤會,如果當初能不顧顏面地對他解釋,商弈庭或許會相信他幾分,即使不會放過他,也不會非要置他於死地。
或許是因為一時想岔了,或許也只是因為商弈庭當時和宋鳴風走得太近,或許只是他當時有些累了……把他的遭遇全推在商弈庭頭上也不太公平。
他卻不知當時就算他苦苦哀求也是無用,若不是有赤舄璧在,他現在也不過是一抔黃土。
“總之都是我不好,你要是生氣,儘管撒在我身上便是。”商弈庭溫言安慰。
男子漢大丈夫,總不能因一時身體缺陷便自暴自棄,若是如此,就連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了。
一念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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