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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阻止了他:“不必脫了,我小心些,不會弄髒衣裳的。”他低眉斂目,像是不願和商弈庭目光對視。
商弈庭最難以放下的,就是他鎮定之下無法掩飾的羞澀,不由得口乾舌燥,舔了舔嘴唇:“我想親親你的臉。”
岑淵只想快些解決就走,不想和他多費唇舌,但商弈庭直勾勾地看著他,又說了一次剛才的話。
他沉默片刻,慢慢俯下身,與他唇瓣輕觸。
商弈庭飛快地露出了一個得逞的微笑,抱住了他,飛快地回吻住他。
他擔心壓到商弈庭的傷口,用手支撐在床上,維持著一個艱難的姿勢。直到手臂漸漸痠麻。
商弈庭聞到他身上熟悉的男子氣息,登時飄浮的心定下了幾分,只可惜氣力不足,才吻了一會兒便喘不過氣來,盯著對方被吻得紅潤的嘴唇,仍覺心有不甘。
“怎麼不把中衣脫了?”商弈庭語帶沙啞地問。
岑淵臉上有些不自然,但商弈庭幾乎是立刻發現他的心思,“你怕刺激到我?”
岑淵不回答,神色更是不自然。平時的商弈庭或許能冷靜狠辣,但受傷時任性得幾乎到了無理取鬧的地步。
商弈庭深吸了一口氣:“別擔心,我沒這麼幼稚。”
能說這話已算幼稚到家了。岑淵沒理他,只將他的褻褲褪到大腿間,登時那猙獰的肉棒跳了出來,看得讓人眼熱。縱是普通的男人也會嫉妒,何況是他這種身懷隱疾的人。
他閉上眼睛含住了那火熱的肉棒前端。肉棒脹到極大,根本不能完全吞下去,只能勉強含住三分之一,輕動著面頰,時而吹氣時而吸氣,甚至挑起舌尖,舔著口腔中的硬物。
商弈庭輕哼了一聲,試圖坐起身,卻是毫無力氣,不由喘息起來。
岑淵的技巧太好了,這麼多年來,在他身邊最久的人,說不了解他的喜好是不可能的。
他輕喘著吐出一句:“你坐上來罷。”
岑淵仍然含住他,反而用舌尖不斷地取悅他,不斷地吞吐他那裡,神情專注,彷彿對待一件珍寶。
他只覺得這表情性感得讓他難以剋制,喘息也越來越快。
“放開,我憋不住了!”他低吼出聲,岑淵卻像沒聽到一般,仍然認真地為他吹簫。
商弈庭原以為還能忍住一段時間,但看到他的反應,那裡幾乎是立時噴湧而出。
岑淵含著他的愛液,竟仰著脖子嚥了下去。
他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卻見岑淵用帕子沾了清水,為他擦洗。動作比他溫柔的多的是,但是光是擦洗就能讓他硬起來的,卻是少之又少。
“剛才你怎地不坐上來?”吹蕭固然刺激,可也因為太刺激了,面對他這張臉更是情難自禁。
“反正我那裡也廢了,就不必強求了。”
岑淵解了衣裳,卻什麼也不做,商弈庭總覺得過意不去:“要不再做一次?”
只見男子沉默許久,才道:“其實不能射的感覺不太舒服,既然以後可以用嘴就能伺候莊主的話,我們還是用嘴吧,這樣對大家都好些。”
若是他說“還好”那必定是有些不妥,若是他說“不太舒服”,怕是極為難受了。商弈庭自然也知這個人什麼都能忍,即使天大的委屈,他也不願多吭一聲,心中萬種憐惜,於是拍了拍床:“過來,躺這裡。”
“莊主應該沒吃飯吧,我去廚房看看。”
“不用,陪陪我就可以。端茶倒水的雜事,怎能要你來做。”商弈庭啞著嗓子道。
“以前也不是沒做過,不算什麼。”
“以後誰敢讓你做,我弄死他!”
商弈庭忽然大怒,讓岑淵驚愕之下,不由苦笑,“莊主如此維護我,把我當什麼人?”
他不以下屬自稱,自然是不願再和浩然山莊有任何瓜葛,可是你我相稱時,卻顯出一種更詭異的親近,讓商弈庭心中更有旖旎的心思。如今的岑淵不願意仰視他,卻讓他感到,兩人並肩而立更讓他歡喜。
“我把你當我心愛的人,我的女人……”他的話還沒說完,卻見岑淵臉色忽變。
“我早該看出來。”
他一字一句,迅速穿了衣裳褲子,只覺得多說一句話都能令他無地自容。
商弈庭態度大變是在他身體殘疾以後。他對他更多的只是同情和憐憫,更或者商弈庭只喜歡看他搖尾乞憐的模樣。如今他廢了身體,和女人也沒什麼不同……
不,女人還能生孩子,他能做什麼?如今的他,已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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