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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步伐,心中大痛,卻只能看著他一步一步遠去。
月友梅見月玄天神色,不屑道:“玄兒,你似乎很心疼那個叛子。”
“父親……”月玄天干澀地開口,捏著拳的雙手骨節泛白,“父親,是我們有愧於他……”
“笑話!”月友梅冷笑,“玄兒,月家家規第一條是什麼?”
“……月家兒女,當以家族利益為重。不計個人得失……”
“第八條?”
“族譜列名者,不得自相殘殺……”
“第十二條呢?”
“弒殺長輩者,死,族譜除名;弒殺長輩未遂,終身監禁,族譜除名……”
“哼,沒忘嘛。他對我舉劍相向,又對你下毒,其罪當誅,你明知他的存在卻隱而不報,又當以何罪論處?”
“孩兒……”月玄天無話可說。什麼當朝元帥,什麼未來當家,面對自己的父親,月家現任的當家,他根本什麼都不是,什麼能為、什麼權利都沒有,甚至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愛人和孩子!
“唔——!”月簫天不敢耽擱,害怕附近仍有月友梅的眼線,只能面上裝作若無其事,腳下片刻不停地逃離別苑。黑夜籠罩著這一片土地,憑藉極佳的夜間視力,月簫天向附近的一小片樹林逃去,生怕月友梅一個反悔就來捉拿他。身下的痛楚愈演愈烈,但月簫天擔心驚動他人,只能小聲呻吟。好不容易來到了樹林附近,月簫天再也裝不下去,捧著肚子跌跌撞撞進了樹林,但沒走幾步,似是胎兒不滿被困在狹小的空間中,在他腹中猛然一踢,月簫天腳下一軟,便重重摔倒,雖然及時護住了肚子,但已經五個月的身子又怎麼經得起這一摔。月簫天再無力起身,只能死死捂著肚子,等待這一波痛楚的過去。
“呃——呃——!”腹痛沒有緩解的趨勢,反而越來越嚴重。月簫天尋了棵樹靠下,解開纏繞在自己腹上的束帶。束帶一開,圓滾滾的肚子就毫無遮掩地露了出來。“嘶——呃啊——”月簫天急急服下一顆安胎藥,雙手不停地在腹上打著圈,想借此平復疼痛,但收效甚微。“孩子……別鬧了……”月簫天無力地安撫著,額上不斷地滲著冷汗。突然又是一陣劇烈的絞痛,似要將他五臟六腑都撕碎一般,月簫天不敢大叫,只能仰起頭無聲地張大嘴,心裡已是焦急萬分——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卻也決不想再經歷第二次——這種感覺正是他上次險些流產的感覺。彷彿是要驗證他的想法,一股液體從他兩股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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