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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他還痛得那般厲害,方才又經歷一番魚水之歡,簫的身體怎麼受得住?——月玄天心中打鼓,幾十個念頭自腦中閃過,只想著怎麼護月簫天的周全。
比起月玄天,月友梅更加吃驚——他親眼看見月簫天跳崖,沒想到他居然沒死,真是命大。“孽子,是你!?”
“是我。”月簫天一步一步走近月友梅,每一步的移動都激起他腹中一陣鈍痛。努力偽裝著若無其事,但蒼白的臉色卻是無法掩飾。月玄天不禁向前一步,被月簫天一瞪,竟又退了回去。
“你以為……我是月玄天的男寵?”月簫天一手悄悄按在腹上,“你太看得起我了!除了你賄賂的那個混蛋,沒人看得上一個男人!我是被月玄天軟禁於此!你當他為什麼會被停職,我告訴你,是我乾的。是我向王上密報,說月玄天故縱私犯,其罪當誅,沒想到他還是被月家保下來了,真是遺憾啊!”
月玄天不可置信地看著月簫天:他在胡說什麼!?
只聽月簫天繼續道:“你可知我有多恨你們!你為了你長子的官位,就可以不顧我的感受了嗎?你將自己的親生兒子送給一個男人做luan童,你還是人嗎!?你可知我被那個混蛋ling辱qiang暴之時心裡是怎樣的感覺!為了你們所謂的家族興旺,就應該犧牲我嗎?而你!”月簫天指著月玄天,“你明知他的計劃也不反對,生生看著我被送走,你可知我心裡的絕望嗎?一個是我父親一個是我哥哥,我最尊敬的兩個人,殘忍地切斷了我一生的希望!這樣的我,你以為我願意做月玄天的——”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了接下來二字,“男?寵?!”
雖然知道月簫天此刻正在演戲,但他的話語還是讓月玄天心中一痛。
月友梅卻不為所動,冷哼道:“你這個孽子害死你母親,我將你養大已是仁至義盡!月家兒女千百年來皆以月家家業為重,你不過受了一絲委屈,就舉劍向你的生父,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你——!”月簫天動了真怒,腹中一陣絞痛,怕月友梅看出端倪,不敢伸手安撫,只得咬牙忍下。
“玄兒,你早知這個叛徒在此,為何不通知家裡?”月友梅道,“你應知他欲弒父已是犯下家規,應受終身監禁且族譜除名之罪。當年我以為他已經死了便不再追究,如今你看到他沒死,怎麼不向家中通報?”
“我……”月玄天一咬牙,“父親,簫他已經知錯了,你便饒過他吧……”
“月玄天,誰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月簫天有些著急,他一個勁兒地想和月玄天撇清關係,月玄天卻完全無視他的目的,竟還為他求情!“我也從不知錯在何處!我要殺一個使我蒙羞之人,何錯之有!況且月友梅,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爹,你可曾把我當兒子看待?就因母親難產而亡,你就將所有罪責推在我身上?要是沒有你如何有我?害死母親的根本是你!”
“胡說八道!”月友梅一生摯愛亡妻,怎聽得下此番話語,一個巴掌狠狠落下。月簫天始料未及,被打得踉蹌數步,身子一偏,腹部重重撞上尖銳桌角。“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月簫天再也忍耐不住,不由自主地蹲下,捂著腹部痛撥出聲,月玄天見狀心臟都漏跳一拍,急急上前,卻被月簫天一掌拍開:“別過來……今日你們父子在此,我鬥不過你們……月玄天,我知你心覺有愧,但我告訴你,我這一生都不會原諒你……!你莫忘了你還中了我的獨門毒藥,不想死就放我走……!”強撐著說完這一番話,月簫天幾近全身脫力,扶著桌子努力站起來。
“玄兒,將這個叛徒擒下,月傢什麼靈丹妙藥沒有,不怕他的毒!”
月簫天努力挺直身子向外走去,腹中的絞痛折磨得他死去活來,偏偏孩子大約是被那一撞受了刺激,不住地在他肚子裡翻滾著。月簫天指尖泛白,唇上已被咬得一片血色。聽了月友梅此言,笑道:“你想拿……月家未來當家的命……賭……我奉陪……你大可以……親自將我拿下……”
月友梅看著月簫天艱難地挪動步子,心下疑惑,但他一生謹慎,不做無把握之事,此時雖然覺得月簫天根本不堪一擊,但他自己也是孤身前來,故而不敢出手。眼見月簫天就要走出大門,月友梅忽然道:“站住!”
玄、簫二人心中都是一驚。月簫天已暗暗運功,隨時準備強行逃脫。
只聽月友梅沉聲道:“交出玄兒的解藥!”
月簫天一頓,心裡不禁暗籲一口氣,隨手向後扔了粒藥丸,道:“接著!”
月玄天接住藥丸,發現只是月簫天時常服用的安胎之藥,看著那人蹣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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