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著月玄天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不禁更加惱怒:“木頭似的杵著幹什麼,還不……”幫我上藥幾個字,月簫天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好在月玄天也不打算為難他,施施走上前去,檢查他的hou穴。見了他微微發紅還不斷滲血的xue口,皺了皺眉:“怎麼這麼嚴重?”
“問得好!”月簫天咬牙切齒,“我也很想知道。”
月玄天這才有些害怕起來,他已經儘量放輕動作,本以為不會有事,沒想到還是讓簫受傷了。自責自己的粗心,月玄天拿來藥膏,一邊塗抹一邊道:“是我粗魯了,你還好吧,孩子有沒有事。”
月簫天本是鬧彆扭,聽他這麼一說也不好再拉著臉,便道:“孩子沒事,你放心好了。”
突然門外傳一個聲音:“元帥,屬下有要事稟報。”
“什麼事。”
“有人要見您。已在大廳侯著了。”
月玄天皺眉,今日的訪客怎麼這麼多?——看了床上的月簫天一眼,道:“不見。”
“可是那人……”門外之聲有些猶豫,他是元帥府的侍衛而不是月家的人,故不知那人所言真偽,“那人說,他是您的……父親!”
什麼!?
月簫天聞得此言渾身一震,激動之下腹中一疼,讓他輕撥出聲。月玄天聞言也是一僵,看了看懷中顫抖的月簫天,急急抱緊他:“簫,沒事的,沒事的……”
“玄……你別去……別走,別離開我……我求求你……”先前的羞赧和甜蜜完全不見,月簫天突然像個初生的嬰孩一般無助,自他聽到父親二字,渾身就沒有停止過顫動,顧不得所謂的顏面,只想緊緊抓住身邊唯一的依靠,不停地念著他的名字。
“玄……別走……別走……”
“簫,他不會再傷害你了,我保證,你好好呆在這裡不要出去,沒事的,知道嗎?”月玄天一邊安慰一邊喚啞僕進來看好月簫天,又在他唇上深深一吻,最終還是走出房內。
月玄天和月簫天的父親——月友梅,月家現今的當家。梅是極傲極冷的,月友梅正如同他的名字一般,高傲冷峻,一言不發,負手立於大廳之內,一派名家風範。
月玄天自內室走出,見了月友梅,恭恭敬敬道:“父親。”
“嗯。”月友梅淡淡應一聲,道,“坐。”大有反客為主的架勢。
月玄天也只敢坐下座,心中暗自揣測月友梅此行的目的。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月友梅開口了:“我聽說,你這三個月來一直住在這兒?”
“是。”
“為何?”
“孩兒自國宴之後,因未看管好嫌犯而被停職,無事可做,便到這京郊別苑來休息一番。”
“哦?”
意味學長的一聲“哦”,也不知是信了沒信。雖已入秋,月玄天卻感自己額上已滲出了冷汗。只聽月友梅繼續道:“和我聽說的不太一樣啊。”
“市井之內蜚短流長,父親莫要相信。”
“你知道我聽說什麼了?”
“孩兒不知。”
“哼,好一個不知。”月友梅冷笑一聲,“十年前你為了一個男寵中毒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還嫌丟臉丟得不夠嗎?如今居然養起了情人?你不敢把這人娶回家,想必她的身分也是見不得人的吧!是青樓女子,還是有夫之婦?或者說——他就是你十年前那個男寵!?”
月友梅身為月家當家,聲音凌厲逼人,自有一番氣勢,月玄天也不禁為之一震。但他仍是道:“父親所說,孩兒一個字也聽不明白。”
“好!既然你不承認我也無法,你便讓我去你臥室一瞧,可好?”
月簫天此刻就在臥室之中,月玄天怎能讓他進去?但他沒有理由更沒有權力阻止自己的父親,只得提高聲音:“房中無人父親不用看了!”
“玄兒,你的演技太差了!還是說,因為是那人的事,讓你失了平日的冷靜?我倒要看看,那個狗niang養的jian人長得是圓是扁!”
“狗niang養的jian人在此,不知賤狗何在?”
突然傳出的聲音,讓父子二人都是一驚。只見月簫天穿著一身玄色長袍自內室緩緩而出,神情淡漠,已沒了方才的慌亂。但仔細看去,仍可以看到他廣袖之下微顫的雙手。
月玄天大驚失色,怎麼也沒想到月簫天會出來。他目光移向月簫天的腹部,更是心中一緊——想是用了束帶吧…穿上秋衣又以玄色長袍為掩,竟然完全看不出他有五個月的肚子。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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