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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織造坊不知將祭天典禮御用的龍袍趕製完成沒有,若好了便還得挪出一段時間試衣……想著想著,竟就維持這樣垂首佇立的姿勢不知不覺睡去,好一片晌,又在猛然之間乍醒。
房裡,傳來劇烈而緊張的呼喘聲。
靖霜早已慣於淺眠,聞聲即刻跑入房中,便見裴帝半撐起身,隻手掩額,雙肩劇顫,那急促而鮮明的喘息聲昭告了裴帝自夢魘中驚醒,裴帝神色木然。
「陛下……」靖霜輕輕喚著,添了一杯茶步至裴帝床側,又喊了聲「陛下」。
裴帝眼角瞄見湊上前來的茶盞,半遮的眸子緩緩抬起瞧了瞧靖霜,彷佛早已習慣眼前這貼身內侍適時出現。裴帝隨後只啜了一口水就把杯子送了回去,低聲道:「什麼時候了?」
「辰時了。」
想起昨日以夜宿辰景宮當作障眼法偷溜出宮,眼下沒按時上朝,不知苓妃可會受到牽扯,裴帝思忖之際,聽靖霜道:「陛下,擦擦汗吧,免得涼著了。」
這才發覺額上佈滿冷汗,可夢中到底是怎樣恐怖光景,卻也已忘了個七七八八。
有人說半醒未醒之際所做的迷夢並不算數,裴帝如此想著,但願是真不算數。
否則那在夢裡一直朝他張開血盆大口的猛獸,不知何時會在這真實的世界裡將他這帝君一口吞下。
靖霜自身上翻出條乾淨的手絹替裴帝拭汗,裴帝極其虛弱地道:「朕要回宮。」靖霜便扶著裴帝幫忙坐起,不過裴帝身上的髒衣早被褪去,徒餘一件內衫,內衫很是單薄,只微微籠著上身,一挺起背,衣緣下襬便露了出來,露出雙腿間勃起的事物,帶著粉嫩的媚色,如雨後初筍,沾著細露,渴求陽光般往上直挺。
是晨勃,還是昨晚媚藥未盡,裴帝已然分辨不清,只是見得自己淫亂的身體上彷佛還能感受到穆祁狠狠撞擊的軌跡,裴帝就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自嘲的冷笑。
緣耶?孽耶?竟是連自己都捉摸不清。
靖霜瞥見了裴帝面上一閃而拭的譏誚之意,頓時緩緩跪在裴帝身前,在裴帝的注視下仰起臉來,道:「陛下,讓奴才幫您吧……」
裴帝愣了一愣,隨見靖霜跪在床邊,執起方才讓他飲用的茶水,漱了漱口,掩袖吐在地上,擦乾唇角的水液,接著俯身上前。眼見那微啟的嘴巴往自己勃起的男根貼近,裴帝方才回神,壓住靖霜的肩膀,訝然道:「你,你這是做什麼?!」
靖霜的唇在男根漲起的圓帽前停住,沈默之間,忽又往前一探,將形狀飽滿的圓帽吞入嘴裡。
裴帝的手仍是壓著的,卻在這一刻沒了力道。
被涼茶漱過的舌面帶著輕微的寒意,在吞進男根的片刻很快與上頭的溫度同化,僅給裴帝下身一下細細的刺激。略嫌緊閉的房裡,裴帝艱難地吐出一口濁氣,兩腿不自主一分,讓匍匐其間的內侍有機會再往裡靠……
(10鮮幣)四六
被涼茶漱過的舌面帶著輕微的寒意,在吞進男根的片刻很快與上頭的溫度同化,僅給裴帝下身一下細細的刺激,略嫌緊閉的房裡,裴帝艱難地吐出一口濁氣,兩腿不自主一分,讓匍匐其間的內侍有機會再往裡靠。
有靖霜軟綿綿的身子偎在腿間,裴帝覺著下半身都暖了,稍微低眉去看替他舌耕的內侍。
靖霜眼睫微張,半是羞怯地吐出舌頭來,柔柔舔了舔精孔,把滲出的精水一滴滴銜在舌尖兒上再送入口中,其間不發出任何一絲曖昧的喉音,卻能教裴帝見得這一幕時忍不住心跳加劇。
察覺眼前的事物在無聲中又暴漲一寸,靖霜得令一般,用手輕輕託著根部,雙唇如吻如啄,從圓頂一路往下吸舔,待到龍根側面,便仔細轉頭換了個角度,用小舌貼著龍根下方浮現的細筋,半是繞圈的蜿蜒而下,來到底部恥毛濃密處,又細微地呵出一口熱氣,幾乎是把臉面埋在恥毛裡面,親吻著其下有著鬱郁體香的肌膚。
裴帝禁不住靖霜的愛撫,不由自主抬起了腿,本來貼實地板的右腳已然跨上了靖霜的肩背,靖霜挪了挪身子,把脊部角度放緩,背部如墊腳石般拱起,貼住裴帝的小腿肚,讓裴帝可以更舒適地享受他的侍奉,裴帝完全陷入靖霜的安排,在內侍的背上垂下了腿,另一腳則伸過靖霜臂下,掛在他腰邊。
雖說方才有先替裴帝擦身,但交歡過後殘餘的體液卻不是如此容易可以消除。靖霜聞著恥毛之間泛出的腥羶味,頰邊莫名一熱,伸出舌頭在其間一寸寸舔吻,宛若獸類以舌順毛,將裴帝胯部殘留的髒汙舔掉。
裴帝自是知曉自己還未沐浴,見得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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