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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比自己還小許多的內侍這般逢迎賣好,也不忍讓人太過委屈,於是輕拍著靖霜的背,道:「行了……」
靖霜微微仰頭,唇邊還沾了一根胯間滑落的體毛,粉紅色的嘴唇輕輕道:「奴才讓陛下不舒服了?」
裴帝紅著臉看他,撇開了臉,右手卻緩緩伸過去將靖霜唇邊的毛髮捻走了。
靖霜意會裴帝的默許,復又埋首,以舌捧起隱密處的囊丸,極為小心地含入嘴裡,用舌面在底下磨蹭,舌頭裹著小丸的形狀,微微繞動,囊丸是極為脆弱的部分,靖霜輕柔至極,讓小丸在囊袋裡因這般挑逗而不受控的細緻抽搐,如此將兩粒囊丸分別用嘴捂暖了。
裴帝只覺底下的小東西一抽一抽的,彷若洩精之前,幾乎奔騰湧出,但靖霜動作極為輕細,只有愛撫,沒有任何霸道索取,便始終無法抵達洩精的臨界,因此唯覺周身盡是快感,如處雲端,舒泰的很純粹。
囊丸被舔得爽了,裴帝不經意仰起脖子,靖霜見之亦喜,雙唇便沿著硬漲的龍根再度一絲不苟地啄舔回去,旨在求裴帝享受歡愉,所以靖霜只將莖身上漫了一層薄薄的水痕,足夠讓自己的唇吻滑動時不傷到龍根,靖霜如此技巧地控制著嘴裡的唾液,吞嚥之間,卻也讓裴帝感受到一股似有似無的吸吮,隔靴搔癢也似,磨得身體益發酥軟。
身體一鬆弛下去,胯間的感受卻是變得更為明顯。
粉色的嘴唇已回到圓帽之上,將流滿頂端的龍精全部舔了個乾淨,接著把嘴張大了些,整個含住頂部,嘴唇輕釦在圓帽下的凹處,微微吸起,像舔著糖葫蘆一般,如此反覆幾下,靖霜便覺著裴帝的大腿隱隱有些顫抖,不多時,裴帝的手掌便撫上了他的頭頂,指間絞著一些碎髮,喃喃道:「靖霜……快些……再快些……」
靖霜模糊地「嗯」了一聲,努力將嘴裡的龍根往自己嘴內深處吞去,漲起的圓頂隨即抵到了嗓子眼磨撞了一下,靖霜同時聽見上頭傳來濃濃一聲喘息。
那聲喘息,無疑是一聲催促,靖霜繼續吞吐嘴裡的事物,進退之間帶著適宜的力道,讓裴帝覺得底下之物彷佛是捅在肉體裡,那舌頭是體中豐盈的媚肉,夾著他的性根,越發激纏,激纏到要將他的精水完全擠出來……
深淺之間,裴帝呼吸微亂,顯然也是情動之極,不禁低頭看向胯下賣力的內侍,目光中是情慾,更有一種跳脫情慾的愛憐。
靖霜的嘴已將龍根吞入大半,配合著進退,兩腮微動,或偶爾張嘴讓一絲寒風滲入,教灼熱的龍根一晌收縮,復又回到溫潤的環境,難以自持地滲出泊泊龍精來。最後裴帝體內慾念滿溢,頭昏腦脹的,壓實了靖霜的後腦勺,逼得那迷人的小嘴將他的精水用力吮出來。
「……!」靖霜亦無反抗,忍著喉裡的硬物一下下撞擊,將所有呻吟聲吞下肚,放輕了筋肉,讓裴帝能肆意衝刺。
迷恍時候,靖霜忽聽裴帝逸出一聲低吟,濃厚的呼吸聲陡然凝結,隨即便有一股熱流衝上嗓眼,一股一股,斷斷續續射出。
嘴裡的龍根依舊隱隱顫動著,靖霜不敢鬆口,覺著嘴巴里的龍精與他的唾液混在一塊兒,撐滿了他的口腔,忍不住嚥了一口下去,濃稠無比,帶著一股刺激的腥鹹味。
釋精後,裴帝漸從高潮裡轉醒,呼吸也開始平緩起來,垂首看著腿間動也不動的內侍,有那麼一晌的驚詫,但還是很快把東西抽了出來。
「靖霜……」
裴帝這聲喊得朦朦朧朧的,靖霜卻沒敢起身,當嘴裡的事物離去,他抿起雙唇,將嘴裡的水液全給吞下。
裴帝看得出來,那卑微的內侍甚至吞了兩次才把嘴裡的水液完全嚥下,完畢後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就著跪下的姿勢往後挪退,五體投地的,如同從前每一刻,虔誠地等著他的帝君發一句話。作家的話:作者求票票羅~~誰願意給我票票~~
(7鮮幣)四七(上)
裴帝正為海珠遭陷下獄的事大傷腦筋,庫塔族的使者隔沒幾日便入了京,要求晉見裴帝。
大殿之上,肅穆森森,庫塔使者拒不下跪,首先犯了穆祁的忌諱,穆祁不等其來意表明,便將人扣在天牢,三日後驚傳庫塔來使自縊而死,穆祁一臉淡然,下令把屍身送回庫塔。
裴帝試圖緩頰大景與庫塔之間的將起的紛爭,要刑部詳細調查海珠一案,思量著過幾日若案情不見進展,就要以無罪開釋海珠,無奈兩日方過,自穆祁領地東北封疆便有百里加急,言庫塔族暗部集結,有舉兵進佔的跡象。
此訊一在朝野上傳開,百官覷首,不住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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