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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妃娘娘。」穆祁也就這樣冷漠應了一句。
裴帝朝苓妃帶笑道:「好了,你先去準備準備吧。」
苓妃躬身退下,關門時不禁多朝房裡覷了一眼,穆祁背對著她,看不見表情變化,苓妃卻在這時無端感覺等會兒房裡剩下這君臣二人,到底是妥還不妥?
關上門前,只聽見穆祁沈著聲音道:「微臣參見陛下。」
「王兄不必拘禮。」裴帝端起一杯茶,啜了一口,而後看向穆祁,眼神輕輕淡淡的,確是有幾分病癒虛弱的樣子。
穆祁的目光徐徐看向身前帝君,裴帝身著一襲輕袍,坐在桌前,尚未束髮,烏黑青絲傾瀉在肩背上,勾勒出細瘦的身材,穆祁一眼就看出裴帝袍下必是什麼都沒多穿的,不禁想起他日前在這具軀體上留下的淤痕,不知退了沒有。
沈吟片刻,穆祁道:「陛下還是躺著吧。」
「朕好多了。」
放下茶盞,臉上帶出細微的笑意,裴帝正抬眼直視穆祁,卻為那熱切的注視所畏,在那專注的瞳仁裡,裴帝彷佛看見了自己的倒影,倒影中的他,眸光彷佛也在顫動。
裴帝無法仔細描繪這份感觸,就好比一個畏光的人,卻拼了命了想站在太陽底下,享受讓全身灑滿陽光的溫暖。在得到一項極為企盼的東西時,所付出的種種代價,令人覺著愛恨兼具。
後來裴帝突然恍然大悟,許是今日穆祁並未身著官袍的關係。
一襲綠鑲邊的紫長袍,罩著一件牙白色的對襟,腰上系著翡翠玉帶,吊著一隻綢色流蘇,腳下的白鹿皮靴穩穩貼合著小腿肚,隱約把兩腿強勁的肌肉刻畫出來,整個人看來十分英颯,似是富家公子,卻又無那般俗氣。
原來少了官袍加身,連裴帝自己也覺著眼前的穆祁不是昭王,而是當年的堂兄弟了。
可惜一切只是錯覺。
穆祁眼睛一眯,稍稍掩去君臣之外多餘的情緒,道:「既然如此,陛下自然是不怕微臣檢查了。」
裴帝一凜,怔問:「檢查什麼?」
「身體。」穆祁彎腰俯上前去,微微笑著,在裴帝耳畔低語:「下身的傷。」
裴帝登時面若火燒,倏忽泛紅,霍然站起,急道:「不必勞煩王兄了。」
「陛下何必害臊?」穆祁一把抓過裴帝胳膊把人帶往懷裡,另一手隨即攬住裴帝後腰往前一送,兩人的腰腹登時緊緊貼住了,裴帝恍神,瞪大著雙眼,見穆祁嘴角噙滿壞笑,緩緩道:「這幾天都是微臣親自給陛下上藥的。」
「親自」二字聽得裴帝渾身輕顫,倉皇道:「如今朕醒了,這種事……」
「行。」穆祁爽快截了裴帝的話,微微鬆開懷抱,道:「陛下醒了,一切勢必躬身力行,對吧?」
語意不明的提問,害得裴帝腳步連連後撤,乃至終於退無可退……作家的話:下面繼續上肉,親們都懂的!!香香不廢話了xdd
(10鮮幣)卅三
頃刻間,裴帝感覺膝窩抵著什麼,不及回頭,穆祁已經欺身而過將他推倒在床榻上。
裴帝但覺眼前一陣旋轉,正欲支起身體,床沿一抹高大身影已將去路阻截。穆祁從袖裡掏出一瓶傷藥,放進了裴帝手裡,不多作解釋,眼底的意圖已清晰可見。
「……」也罷。既是已選擇這條路,又不是條死衚衕,總該要繼續走下去的。
裴帝無言,用指腹沾了沾膏藥,便微微撩起衣襬往身下送。
卻不知是裴帝指尖冰冷無所察覺,還是那處遁在股間的穴口太過溫熱,那膏藥一抹上瞬間化了開,帶著些微刺激的涼意,壓制著裂口癒合時所無可避免的搔癢。
穆祁低眼看向裴帝衣上泛起的波紋,猜測衣下的手指是怎樣去撫摸自己的後穴,裴帝動作很輕微,一度曾讓穆祁懷疑那隻手根本是陽奉陰違,直到裴帝放鬆也似地喘息一口,將手抽出,把傷藥推倒枕旁。
「好了?」穆祁問道。
裴帝低低「嗯」了一聲,臉上曖昧不明,穆祁心念蠢動,忽爾單膝壓上床,道:「微臣看看。」
「王兄!別!」
裴帝胡亂扯住穆祁的衣服,將那牙白色的對襟都給拉歪了,但穆祁已就著裴帝側躺的姿勢上了龍榻,裴帝下意識想把身子躺平,掩蓋那處羞恥的穴口,無奈穆祁手腳更快,雙腳夾住裴帝一條腿,單手抱住另一條腿,讓彼此的胯間十字嵌合著,然後穆祁勾住裴帝大腿的手掌每往上一提,裴帝整個人就側得更厲害,完全無法使力。
不能使力,可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