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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掙扎還是可以。
最後穆祁冷冷說了一句:「陛下,可莫要再動了。」裴帝才終於不再掙動,因為裴帝明顯感覺到雙方貼合的胯下,卡著一個硬物的觸感。
穆祁的性物在蹭動之間昂然硬挺,頂著裴帝的腿根,即便透過布料,還是能感受到性器漲滿的輪廓,其中緊張的程度,簡直是在草叢裡蓄勢待發的獸類,死死盯著眼前的獵物,準備一擊咬上獵物脆弱的肩頸。
裴帝被穆祁專注而強烈的視線所感,周身泛起戰慄,連指尖都涼透了。
穆祁安撫似地,手掌在那被他勾起的裴帝腿上來回撫摸,細細感受暌違三日的滑潤觸感,而後屈指輕輕一挑,將裴帝衣袍下襬撩起至腰間,看見方才抹過藥的穴口一緊一緊的,宛若在害怕著什麼,漸漸提高的體溫亦將膏藥完全融化,胡亂蔓延在雪白的臀瓣,這景象在微弱的光線下看來卻是如此溼亮。
穆祁再緩緩用手去探,摸上股間這片溼滑的藥液,壞心地繞著穴口打轉,並詳加解釋:「如此有助藥力。」
說的一本正經,惹得裴帝哭笑不得,卻無法忽略發抖的身體渴求一般的,期待著更強烈的膚觸。
然而高潮以後殘留在體內的痛感,猶如此刻身上若隱若現的淤痕,教人兩相矛盾。
忽然,裴帝閉上眼,忍耐著穆祁手指在身上撩撥慾念的火種,幽幽道:「別再這樣對朕了,王兄。」
穆祁沈默,目光來到裴帝蹙起眉的臉。
「朕已讓苓妃去準備家宴,歲末了,咱們親族總該聚聚,你是朕的堂兄,自當出席,帶著昭王妃……」
「哦?」穆祁本打算把裴帝的話聽完,想瞧瞧無事時總不免胡思亂想的帝君這次又有什麼奇妙的說法,然一聽見「昭王妃」三字,便立即沒有了耐性,挑著眉道:「這就是陛下剛才與苓妃娘娘商量的事?」
裴帝點頭。
「那真是可惜了陛下一片心意,內子在這些天應該也與皇太后同樣在寺廟裡祈福淨身,不便見客,這些葷腥就免了吧。」沈吟片刻,揣度出裴帝的念頭,再道:「何況微臣有陛下相陪,已是心滿意足,不勞陛下設想了。」
裴帝一頓,雙眉接著皺起,「王兄,你有妃子的。」
「嗯。」
「朕也有苓妃,有後宮!」
「嗯。」
「……」
「那又何妨。」穆祁在裴帝啞口的瞬間俯身上前,嘴唇以氣音在裴帝頸頰之間婆娑著問:「陛下難道是嫉妒了麼?」
語調輕柔萬分,帶著調侃與對事實的滿不在意,裴帝卻覺著好似當空敲下一記響雷,震耳欲聾,迷迷恍恍。
嫉妒這種情感當他被指認為太子以後便不曾再嚐過,然後登上皇位,更是從未觸及,坐上大景國最優渥最尊貴的席座,嫉妒一說,從何而來?
裴帝頓時失笑,看向穆祁狡猾的表情,忽然想起三日前秦琅伏在他腿間替他舌耕,穆祁憤然趕至,殺氣騰騰,那才該叫做嫉妒。
可是轉念一想,如今屈身在穆祁身下的亦是他這一國之君,被肆意逗弄,任人上下其手。
所以,到底是誰該嫉妒誰?
可惜世上有許多事情即是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裴帝駁去方才庸人自擾的想法,道:「王兄不是要替朕察看傷勢麼?可好完全了?」
穆祁卻道:「捨得了?」
這話問得裴帝又是一愣,赫然覺著自己像個要不到糖吃偏說糖不好吃的孩子。
但他已經不是孩子了。
終歸這是具貪得無厭的身子,默默習慣穆祁體上的熱度,膏藥的冰涼,引得裴帝不自覺想摩擦住穆祁的軀體,求得一份至高無上的疼寵。
裴帝自己拱了拱被揚高的大腿,膝蓋蹭上穆祁腰際的翡翠玉帶,道:「王兄,你之前那句可是真的?」
「哪句?」敏銳的預感在穆祁腦裡一閃而過,雖能料到七分,卻還是開口問了。
裴帝答得很快,彷佛記得清清楚楚。
「有朕相陪,心滿意足。」
「……」
穆祁瞧著裴帝眸底澄清到看不見任何心計的眼神,只是沈默著,照例推敲這話裡的言外之意,裴帝卻已搶白,輕笑道:「朕就當王兄是預設了。」
然後婆娑著穆祁袍上的鏽紋花邊,上頭連根盤著兩朵半綻的花,似也為此言佐證,連根同生。
作家的話:作者旁白:後面還有一小段,接續在下一章開頭,不好意思啦!親,vip文上傳後不能亂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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