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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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霍東看上去明明沒使力,單掌扣住他的腳踝就教他動彈不得了,秦琅見自己的一條腿距離霍東的面孔近在咫尺,偏又不能動他分毫,實在恨得牙癢。
實際上,霍東本來對眼前這具身體沒有任何遐思的,想要解決慾望,在城裡就去青樓,在營中便招軍妓,雖然不是理想的交合,但總能恢復平常。
身體需求嘛,還要講究什麼,高潮的時候也不過一瞬間。
然而此刻他卻扯開了秦琅的衣帶,順勢將秦琅疲軟的性器扶起,秦琅被霍東此舉驚呆了,瞠目結舌,面色一晌煞白,又很快怒從中來,暴喝:「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吧!」
「說了不殺你。」霍東微微挑眉,似是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叫喊聲震得耳膜有些生疼。
秦琅咬牙道:「不要汙辱我!」
「……」霍東不理睬他的抗議,兩指加壓,猛然從那疲軟的性器裡擠出一小漬淫水,積在龜頭上。
秦琅方才肉慾焚身,遭到打斷,身體便似是有一股悶火堵在腹裡,與霍東對峙時尚不注意,這下子遭到霍東惡意的擠弄,似是要把之前的慾火點燃,霍東手勁不小,秦琅只覺癱軟的性器夾雜著痛苦與歡愉而抬頭,又經過幾下擼動,根本已被完全喚醒。
身體與心中意念背道而馳,秦琅頹喪地垂下臉,眼中彷佛又有淚光流轉。
霍東見這一幕,悶聲道:「想什麼?」
「……」
「你硬了。」
「住口!你住口……」
「……」霍東聽見秦琅喉裡酸澀的不像話,話鋒一轉,忽道:「用這個就行。」
秦琅不知這匹夫又要搞什麼名堂,終於轉回臉來看,一看又是一驚,霍東居然拿那隻銀鈴去磨蹭他流水的龜頭。
奈何此景太過熟悉,秦琅顧不得阻止,吶吶道:「你……你怎……」
秦琅用銀鈴的凹槽故意挑了一下秦琅龜頭,沾出一條銀絲,說得極其平常:「我看見了。」
「不!──不可能!」
「昭王派我暗中跟蹤你,已有數日。」
這會兒秦琅整個人彷佛墜入了無盡深海,頓覺全身一陣冰冷,攤在了刑椅上。
「原來你對陛下是這種心思。」霍東說了這句,面上不帶表情。
秦琅全身顫抖著,連那不自主發硬的性器也跟著搖晃。
霍東抬眼,道:「你知道幼犬總會把給它甜頭的當作親媽麼。」手裡的銀鈴默默離開那處,趁秦琅不注意鑽到下頭去,忽然把銀鈴從那乾澀的後庭推入,邊道:「等秦大人嚐過別的甜頭,就會對陛下死心了。」
秦琅捏住了拳,指尖幾要陷入掌心,整個身體都是繃緊了不敢動,更不敢去看霍東對他的身體做了什麼,恐懼地閉起眼,嘴裡只喃喃道:「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不……」
猶待銀鈴突破後庭肌肉而陷入,惹來秦琅一陣陣呼痛的悶哼,霍東接著伸入食指,試圖把銀鈴再往肉壁裡推。
然而乾澀的肉壁每一推進,連霍東自己粗糙的手指都能感到一股磨擦的疼動,再看到秦琅縮起脖子,額際上打著冷汗就更確定了,這件事若辦不好,便不是他說的「甜頭」。
於是左右張望,看見旁邊一盞油燈架,燭心已經要燃盡了,火光一閃一閃,乾脆捻熄了,手指沾了沾燈油,知道並不燙手,居然全澆在秦琅胯間。
燈油帶著燭火餘溫,還是嚇得秦琅一下激靈,那濃稠的液體從他的腹股溝開始往下流,沿著恥毛,一滴滴落在刑椅上。
霍東用手把燈油抹開了,害得秦琅胯間一片溼黏,秦琅無法忍受這等異感,終於稍微放下身段,顫聲道:「你放過我吧……」
霍東問:「你願意辭官?」
秦琅卻是又猶豫了,在這猶豫的片刻,霍東手指混著燈油潤滑,重新伸進秦琅緊閉的後庭。
這次的進入很順利,霍東馬上感覺指尖碰到了銀鈴,前前後後來回緩慢地抽動幾下,接著把指頭往前伸直,將銀鈴往裡推。秦琅驚喘幾聲,覺著腹中酸漲不已,可到了深處,卻無端引來足教人理智全失的快感。
霍東瞧著這次秦琅再不言語,反而微微側頭,閉起眼來喘氣,頰邊染著的嫣紅不知是羞恥還是快意而逐漸明顯,心中陡升的念頭,讓他確定自己這次也跟從前不一樣──他想試試這具身體。
即便心有所思,霍東手上還是從容不迫。他慢慢解開自己的衣,露出雄偉的下半身,才發覺自己的性物居然也已漲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