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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他們,那一掌,藥丸,還有《天辭訣》。
說完之後,我望著琰哥:“琰哥,你可有聽說過什麼《天辭訣》?”
琰哥皺著眉:“聽是聽過,只是……先前師父是並不贊同你練武的,怎麼會突然之間……”
“不贊同我練武?為什麼?”我疑惑地看向琰哥。
琰哥嘆了口氣:“師父說,溟兒雖頑皮,但天性率直單純,不適合這江湖的是是非非。所以學些防身的功夫便可,若是學得深了,很多事,也就由不得自己了。”頓了頓,琰哥又接著說:“我也同意師父的看法,所以當初師父打發你離開時,我也沒反對。”
我有些不甘地看向琰哥,琰哥撫了撫我的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溟兒,你雖然聰明伶俐,心思敏捷,卻太過善良,心眼又太直,認準什麼,便是什麼,可是這世上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事情並不多。你雖都懂,卻不願去提防算計,可惜這世上的人並非都跟你一樣,你越強,就有越多的人看著你,敬仰你,崇拜你,也就有越多的人,想要打敗你,擊倒你,超越你,但是這些人,並不都是光明磊落的。”
我低著頭默想,我雖不願去算計別人,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容易被人算計吧?不過也是啊,明槍易擋,暗箭難防,高處不勝寒嘛,我還是比較享受小人物的清閒快樂,自在逍遙,而且,無論是師父,還是琰哥,都是為我著想吧。
可是,既然如此,師父為什麼又會突然讓我練《天辭訣》呢?
我側了側身,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那《天辭訣》究竟是什麼武功啊?”我現在周身一點內力都沒有,看來這一個月真的是與普通人無異了,只是那打散經絡,改變體質又是怎麼回事?
琰哥搖了搖頭:“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之前曾聽師父提起過。只知道練功之人的體質經絡似乎與常人不同,而現在弄影山莊也只有師父一人練成了,不過除了師父和影徒以外,其餘弟子並不知道。”
也就是說,《天辭訣》即使是在弄影山莊之內,也是個機密。師父和影徒,二十年前,這十四人的身上似乎隱藏了太多的秘密。
我正想著,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懷瑾走過去開了門,是長無師兄。
“溟師弟,身子好些了嗎?”長無師兄看了看懷瑾和琰哥,然後走到床前,將手中的錦盒遞給琰哥。
琰哥疑惑地接過錦盒:“這是?”
“莊主讓我送過來的,說是每日亥時服一粒。”
我拿過錦盒,開啟一看,果然,和我服下的那粒藥丸一樣。
“謝謝師兄。”
長無師兄淡笑道:“你好好歇著吧,師父還找我有事,我改日再過來看你。告辭。”
懷瑾(21)
在床上休息了幾日,感覺身子骨都快散漫了許多。
胸口還是會劇烈地疼痛,只不過都不在白天,每日亥時服過藥之後,就像是撕心裂肺一樣,痛楚由心臟向全身蔓延開來,渾身的血液在身體裡亂竄,經脈躁動,像是要衝破面板,爆裂一般。
不過疼痛只持續半個時辰,過後又如同什麼事都沒有一般,感覺不到一絲不適,而且第二日清晨醒來也覺得神清氣爽。
其實疼了幾日,也不覺得那麼難以忍受了,倒是琰哥和懷瑾,每日亥時,他倆都會守在我房中,撐過那半個時辰,又幫我沐浴更衣,照顧我睡下之後,兩人才離開。
相比那疼痛難耐的半個時辰,之後的沐浴更衣反倒更令我不知所措。
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就那麼擺在兩個衣冠整潔的人面前,四隻大手在身上游來游去,我簡直是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奈何那個時候,整個人跟條死魚似的,有心無力,完全動彈不得。
尤其是當懷瑾的手柔柔地覆上我的身子,往日夢裡的情景彷彿成為現實一般,更覺得燥熱,還好我已經幾近虛脫,起不了什麼反應。要是被懷瑾發現我夢裡那些齷齪的心思,我怕是更加無地自容了吧。
只是,心裡卻覺得有些失落傷感。無論是懷瑾的眼神,還是他的動作,都是那麼地認真專注,一絲不苟地擦拭著我的身體,沒有任何遲疑或是猶豫,彷彿我就只是一件弄髒了的東西,要洗乾淨,也就僅此而已。
這樣赤裸裸而又無法動彈的我,和那樣衣冠楚楚清淡幽雅的他,就愈像是隔了一道無法逾越的溝壑,有著天壤之別,越是接近,就越是明白那其中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