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懷瑾,究竟是什麼樣的佳人,才能入得了你的眼?
我整理好心情,出門去找琰哥。來洛淮多日,一直呆在弄影山莊中休息,越發覺得有些無聊了。
經過前殿的時候,看見很多弄影弟子聚在一起,我仔細一看,琰哥也在其中,身旁站在長無師兄,兩個人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我走過去:“琰哥,師兄。”
琰哥見我過來,衝我笑笑:“溟兒,怎麼不在房裡歇著?”
我搖搖頭:“再歇?身子都快長黴了。”
長無師兄在一旁笑道:“溟兒還是這般閒不住,身子好些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多謝師兄,好多了。”又轉頭看向琰哥,“我想出去走走。”
琰哥思索了一下,然後點頭:“也好,我這幾日還有事,沒時間陪你。你就和懷瑾出去走走吧,隨便找上司徒庭宇,他對這裡比較熟悉。不過,亥時之前一定要回來。”
“好,那我現在去找懷瑾了。”說完便向琰哥和長無師兄告辭。
出了山莊,我們搭了弄影弟子的便車去城中,否則要是步行的話,從弄影所在的幽靜偏僻的城郊到熱鬧的洛淮正街,起碼得耗費半天的時間。
我們在下了車,又一路向人打聽司徒府的位置,等到了司徒府才發現竟平白繞了許多路。
司徒府的正門開在一條幽靜的街道上,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司徒府上多是擔任文職,這一片的街景也沾染了許多詩情畫意的書卷氣息。這周圍安靜祥和的感覺,倒和懷瑾有些相似。
我拿了玉牌給門童看,他像是早就知道我們要來似的,直接領著我們去了司徒庭宇的住處。
見著司徒庭宇的時候,他正站在庭院裡的石桌旁,桌上鋪一張玉白的宣紙,右手持一支琺琅紫毫,在紙上潑墨淡彩。
“庭宇。”我走進跟前,看他在紙上勾勒水墨。
他抬頭一笑,手臂一揮,洋洋灑灑地點完最後一筆。
“來了。”
我點頭,懷瑾也衝他一笑,清淡的一抹,宛如宣紙上暈開的淡淡墨跡。
司徒庭宇把筆遞給剛剛那位門童,又理了理衣裳:“走吧。”
我一愣:“走?”不是在司徒府嗎?
司徒庭宇敲了下我的額頭:“是啊,去水雲澗。”
糊里糊塗地跟著司徒庭宇來到水雲澗,我抬頭一看,茶館一家,精緻典雅,卻沒有太多的特別。
出於一路上的慣性,我又仔細看了看那牌匾,還好,只有一塊,洋洋灑灑地寫著“水雲澗”三字,總算是有個名地跟瓊玉樓無關了。
司徒庭宇學著我抬頭:“看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覺得那字寫得不錯。”
司徒庭宇瞭然道:“哦,楚長歌的字是不錯。”
我一驚,側頭看向司徒庭宇:“你認識楚長歌?”
我是說那個字怎麼越看越眼熟,原來這和楚長歌給我的那把摺扇上的字型是一樣的。
司徒庭宇一臉奇怪地看著我:“是啊,怎麼了?”
我搖頭:“沒什麼,不過,這個楚長歌是誰啊?”
“是誰?”司徒庭宇不以為然,指了指面前的水雲澗,“他是這兒的老闆。”
“啊?”我詫然,不可置信地看看司徒庭宇,又看看水雲澗,懷瑾顯然也有些吃驚,仔細地打量著這間茶樓。
懷瑾(22)
雖說楚長歌是水雲澗的老闆,可是據說他並不經常在店裡,而他難得來這裡的時候,也大多有司徒庭宇做伴,相反司徒庭宇沒事的時候還經常來,所以,總得說來,楚長歌就像是個幕後管賬的,司徒庭宇呢,就是在門面上跑腿的,而且還沒有工錢拿。
我們坐在店裡喝茶,這水雲澗的茶倒是非常講究,選茶,取水,沏茶,精細而嚴謹,茶氣醇正清香。
懷瑾拂袖舉杯,輕輕湊前,聞了聞茶香,然後小酌一口,動作輕緩流暢,比旁邊正宗書香門第出身的司徒庭宇更顯優雅,司徒庭宇比較隨意,倒更像是在品酒。司徒庭宇雖說一身書卷氣,性格卻很豪放瀟灑,書生武將,一文一武,在他這裡倒是結合得很好。
在弄影山莊憋了多日,現下總算是歡暢許多,聊得愜意,司徒庭宇忽然別過臉去,我正奇怪──
“司徒公子。”洪亮的嗓音極具有穿透力,水雲澗內突然又靜了幾分。
我側頭,一個矮矮胖胖,衣著光鮮的中年男子,身後跟著一個相貌平平卻同樣衣著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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