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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
展昭皺眉想了想,道:“這倒還未打算。”
抬眼看去,見白玉堂神色鎮靜地看了回來。
鳳眼中漣漪連漾,卻分明是有些緊張兮兮小心翼翼,連說話都有些不對頭:“……那陷空島……如何?”
若他不想……
若他不願……
白玉堂心下一沉。
展昭瞧了他,浮了一絲笑意:“好。”
白玉堂心下一喜。
展昭偏過頭看他:“只是……”
只是?
白玉堂心眼一提,鳳眼一眨不眨。
嘖,這模樣,實在難得一見。
戲耍之心一起,忍著給壓了下去。
忍得低下頭去,眉眼一彎,清淺一笑:“日後……去一趟杭州……”
這些記憶中……是誰吊著那眼看自己,說的是……喂,貓兒,你莫不是連杭州也未好好瞧過罷?
西湖麼,你該是去過的,那裡人太熱鬧,你定然不喜,那城郊處有一處賣糯米湯圓的,做得很好……
誰說是爺想吃了!
“……再去一趟蘇州……”
那個飛揚跋扈的白衣少年,不經意地問自己,道的是……貓兒,此案一結,陪爺去蘇州如何……
喂喂別誤會,白爺爺不過是覺得這遊山玩水卻逗不得貓,悶得慌……
“……不知揚州如何?”
縱是那人心甘情願也罷,終是縛了他。
若真有那日後……日後……欠了他的……到那時……再一併縱了他罷……
展爺這般想,實是高估了五爺的耐性。
白五爺想做的事,何時需等得誰來縱容?
展昭抬了眼,對上一雙含笑的鳳眼,那笑裡似是有些狎暱與揶揄,抬手取了自己的羅帶,唇齒淺笑著便纏了上來,道:“貓兒……不如……山河都遊遍了罷……”
山河都遊遍了罷。
他說出這句話來,等了多久
或許是不可期約之諾,該如何應允。
微微一嘆。
這樣衣衫狼狽的模樣,這幾日,是委屈了他。
心下一軟,也便沒有相拒。
而白玉堂向來便很懂得什麼叫得寸進尺。
低了頭,摩挲著撩開展昭垂落額前的髮絲,拉近,擁緊,纏上去,纏上去,分明是霸道的緊箍,吻上他的眉眼,又是似水的溫和,細碎而輕柔。
額際,眉心,鼻尖,這人雙眸微闔,眉峰聚攏,男子特有的剛柔輪廓,依稀是下了意識的凌厲。
緊繃?防備?不適?
不知怎地,卻驀地有些心暖。
貓兒,沒有推開自己。
試探著吻上他微啟的唇齒,稍稍碰觸到那人雙唇的冰涼。
…………
對,不過是這樣而已。
氣氛正好時,不諧之音繼續上。
小人兒撲稜一聲推開門,撓了撓頭,眨了眨眼瞧著他們,綿綿道:“……娘,娘說吃飯了……吃完了……快點走……”
白玉堂額頭一條黑線滑過,展昭已推開他,翻身下榻,俯身捏了捏小人兒,笑了道:“那離兒想不想我們走?”
小人兒瞧了一眼門外,又瞧了一眼他們,揪心地皺了眉頭。
展昭又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道:“以後路過,還會來看你的。”
小人兒心緒簡單,喜上眉眼。
展昭這般神態,實在柔軟。
他本是溫和之人,只是對待旁人時,這溫和一向是染上幾分疏離的。
像這般溫和而又柔軟的時候,倒是少有。
白玉堂忽地有些不是滋味。
這不是滋味得……怎麼頭又隱隱痛了起來……
輕聲問:“貓兒……你……你很喜歡孩子?”
有些……
有些澀然。
若彼此不曾相遇,未惹一池心水,他……想必是會遇上一個好女子罷。
結髮夫妻,琴瑟相和。
或許,或許還會有一個嗓音糯糯的孩子。
眼睛像了貓兒,星眸清朗,眉毛像了母親,淡若遠山。
一惘然,一微澀,還帶了一些不自知的複雜之緒:“那……”
展昭笑得宛若迴風:“不必,一個就夠了。”
…………
反應了幾秒,原本立在榻前的某人便被白玉堂一把撈回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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