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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自幼而長,每個人都只有權謀算計,不曾有過些許溫情,就連床上之事也充滿心機,有人伺機暗殺,有人溫柔獻媚,有人恐懼害怕,沒有人會單純地依偎著自己。
慕容灼略是使勁,箍緊了嶽子安,就看見他眉頭微蹙,嘴裡嘟嚷了幾句,卻依然沉睡,沒有醒來。
他嘴角微揚,心底帶上笑意,覺得懷裡這人還是如孩子般的可愛,放鬆了懷抱,調整姿勢,讓人睡得更為舒適。
初見嶽子安,那十五歲的孩子,閃著堅決意志的眼眸,確實讓自己難忘,在提防外又多了一絲作弄心思,逼他服下了淫蠱,從此受制於己一生。
隨著他一年年的長大,青澀的身子也變得淫靡誘人,但那樣堅定復仇的眼神,卻不曾變過,甚至是單純得讓人著迷。
漸漸有了獨佔的心思,想讓他的眼裡印著自己,不論身體或心,都只有自己一個人能夠佔據,即使是逼迫屈從,也想把他囚禁在自己懷裡。
他輕柔地吻過嶽子安的唇瓣,只有在睡夢中才能這樣溫柔以待,他不想也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心意,即使是嶽子安本人。
畢竟,身處在複雜詭譎的宮廷皇室中,掩飾自己的心意,才是最好的保護,所以他待嶽子安一樣同於下屬,嚴厲狠決,不容寬待。
他看向西焰的方向,心想自己若不是在這般處境,是否就能夠不再作戲?
但一離開那爭鬥的漩窩,失去權力的自己,還能夠擁有這人,有機會得到一顆真心嗎?
還是連屈從假意的柔順都會失去,只留下憤恨不屑,連一抹目光都不會停留呢?
甚至還有一點恐懼,不管自己做了什麼,這人心裡只有利用自己報仇,沒有半分情意。
慕容灼看著眼前逐漸熄滅的火焰,心緒紛雜,想不出自己要怎麼做,才能得到渴望的溫暖柔情。
他抱著嶽子安,捨不得叫醒,就這樣一夜無眠,直到天亮雨停。
13 放逃
燕王痴迷地看著眼前的龍袍,情不自禁地伸手撫過那明黃色的絲綢,順著金絲銀線所繡的五爪龍形,想像自己幾日登基後的風光。
他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後,卻又緊蹙眉頭,尚未收到東霖宇文軒的文書與慕容灼的首級,讓心頭多了幾分疑慮不安。
但環視四周,都是自己的親信,再說太子被擒,皇兄又無其他子嗣,皇室宗親中再也沒有人勢力比他更大,這皇位只有他有資格來坐,心中又是安定許多。
心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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