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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喜,便叫太監服伺他穿著龍袍,戴上那垂著十二玉旒的冕冠,威風驕傲地看著一切。
「啟稟王爺,有人偷襲宮門,意圖闖入寢殿內庭。」
「什麼?哪個人敢這般不要命了?」
「夜色昏暗,實在是看不清楚何人,只是領頭之人的身形,看來有點眼熟。」
「再去探看仔細,調上百名親兵,守衛此處寢殿。」
「是。」
那親兵統領慌慌張張地領命而去,燕王在內室焦急踱步,遠處隱約傳來刀劍相交的聲響,宮門夜鬥越演越烈,但怎麼也想不出來襲的會是何人。
再過片刻,那統領又進來稟報,聲音顫抖,斷續說道:「啟稟王爺,領兵的人是……太子殿下……」
「胡說八道什麼,太子分明被東霖宇文軒所擒,就算逃脫,也不可能比大軍還早回國。」
燕王大聲斥責,心裡卻有萬分不解,統領低頭不語,轉身出去領著士兵守衛寢殿門口。
打鬥聲越來越近,燕王抽出隨身佩劍備戰,百位士兵團圍守住門口,刀光閃閃,在夜裡更顯肅殺無情。
明亮的火炬群,慢慢靠近,數百鐵甲士兵的腳步聲震碎夜的寧靜,那人終於來到門前,身後跟著無數禁軍,朗聲喝道:「放下武器投降,不然以叛國死罪一論。」
那人身穿明黃衣袍,頭帶玉冠明珠,劍眉入鬢,神情不怒而威,氣態華貴不凡,正是西焰的太子慕容灼。
眼看燕王親兵並不後退投降,禁軍衛尉踏步向前,吼聲說道:「好大的膽子,敢違抗大子命令,還不放下武器求饒?」
衛兵們面面相覷,不知是否要投降,有人往後看看燕王,有人往前探看太子模樣,忽然有人丟下兵器,跪下說道:「太子殿下饒命。」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感到害怕,連燕王都怔愣住,瞬間衛士們丟刀棄劍,跪成一片。
慕容灼走上臺階,門口前的人潮退了開來,燕王從內走出,看到眼前這人,又驚又怒,說道:「怎麼可能?」
慕容灼下令禁軍將他圍住,說道:「皇叔,你弒兄篡位,不知該當何罪?」
燕王臉色灰敗,卻仍勉強說道:「何來弒兄篡位之說?你父皇是病重駕崩,而外傳太子你被東霖所擒,是朝中大臣為了西焰著想,才推舉我繼位大統的。」
「那皇叔也不必急著到宮裡穿上龍袍冕冠,難道不應該先來救侄兒我嗎?還是已有篡位之意?」
燕王沉默以對,任人脫下龍袍冕冠,慕容灼又再說道:「來人,押解燕王到天牢,靜待廷尉審理。」
燕王甩開禁軍,說道:「不勞費心,我自己會走。」
慕容灼做了個請的手勢,燕王昂首走過,低聲說道:「你這假貨可別露餡。」
慕容灼低語回道:「不勞皇叔擔心,六年前的帳,侄兒會一併奉還。」
燕王瞬時睜大了眼,緊握拳頭,心中驚異萬分,六年前一事已被人查出了嗎?
「讓人好生伺候,可不能虧待了皇叔,以免讓人參上我不敬尊長之名。」
慕容灼嘴角揚起,正是一抹邪笑,讓燕王看得膽顫心驚,心思一轉,難道二十幾年前的皇室密聞竟是真的?
待燕王走後,慕容灼立即招了杜蘭卿進宮,要他向東霖散佈訊息,西焰太子已回國繼位,燕王奪位失敗,入獄待審。
三天之後,宇文軒收到訊息,驚愕不解,一旁謀士說道:「殿下這訊息可是為真?或許是西焰特地放出的假訊息。」
宇文軒沉思半响;,嘆了一口氣,說道:「除了訊息之外,探子已經證實燕王被抓入天牢,近日將要受審。」
「那……」
宇文軒遠眺窗外,望著那片西方丘陵,林木蔥蔥,派人搜尋了幾日,也還抓不到西焰一干人等,雖有不甘,卻是說道:「收回人馬,那藏在密林中的人也不必再找,不論那皇子是真是假,如今都沒有用處了。」
「是。」
東霖的將軍領命之後,便讓人去調回兵馬,宇文軒拿起桌上茶盞,啜飲了一口,心想自己也該回到京城,重新佈局一番。
14 'H' 藏林
兩人在這丘陵樹蔭裡走走停停了幾日,林中的騷動越來越少,再來皆無士兵人馬在此搜尋,不過幾日,竟是一切歸於平靜,安靜到只有兩人相伴而行的腳步聲。
慕容灼猜想該是西焰國中有了動作,皇兄應已捉拿了燕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