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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之趁機進攻,打落嶽子安的劍,欺身而上,劍刃瞬間直抵在他喉間,停手待慕容灼發落。
「殺。」
林惜之手上一抖,似乎是下不了手,說道:「屬下一人難保殿下平安回國,多一人照料總是好的。」
慕容灼冷哼一聲,不以為然地說道:「要他護我回國?恐怕還不到半路,就讓他害死在途中了。」
「這……」
雞鳴一啼,遠處來了換班的門衛,慕容灼閃身到嶽子安的身後,抽出匕首指著他的後背,恐嚇說道:「別耍花樣,說你要出城巡視,不然就賞你背後一個窟窿。」
一列衛兵行至三人眼前盤查,林惜之出示腰牌,嶽子安接著說道:「回去稟報皇子,說本將出城巡視,不須多找。」
「是。」
衛兵驗過腰牌領命,便讓三人出了城去。
林惜之牽著馬,慕容灼跟在嶽子安身後,看似護衛,實則要脅,三人離開要道,往漫天一色的青綠草原走去,緊張惶恐地行了一里多的路,身影隱沒在草原裡,再也望不著。
慕容灼往後一看,已經看不見鹿鳴城的城牆,也沒有看到追兵,便向林惜之說道:「找個地方歇息,喝口水。」
林惜之找個矮樹的陰涼處,停了下來。
慕容灼放開嶽子安,狠狠地打了個巴掌,怒道:「你不只心狠,連嘴都毒得很,故意讓人去通報宇文軒,讓他派兵來追是吧?」
嶽子安冷冷看他一眼,並不反駁。
林惜之拿出乾糧,遞給了慕容灼,說道:「殿下,現今我們要如何回國?打算怎麼走?」
慕容灼別過頭去,自己找了一處,吃著乾糧飲水,默默沉思。
林惜之坐到嶽子安身邊,剝了一塊餅給他,示意他也吃點。
嶽子安握著手裡的餅,卻沒有吃,反而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明致我於死地,又何必為我求饒?」
林惜之喝了口水,說道:「我智謀不如你,這一路艱難必要得你相助的。」
嶽子安捏碎了餅,冷冷說道:「為什麼背叛我?」
「因為我沒有將軍好命,不敢反叛殿下。」
「我十日就要讓人折辱一次,你覺得這樣好過?」
嶽子安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問道,他完全不能理解林惜之這些話,同甘共苦這麼多年,他發現自己根本不懂林惜之。
林惜之苦笑,搖搖頭,說道:「將軍,你不明白的。」
嶽子安丟了手中碎餅,再也不說話,慕容灼回頭坐近,說道:「鹿鳴城前方是草原,毫無地方躲藏,還是行走西邊丘陵,至少能藏匿一時。」
林惜之點頭說是,卻又問道:「若要走丘陵隘口一路,那這兩匹馬不如放了,省得累贅。」
慕容灼卻是搖頭,說道:「你騎馬從草原一路,到邊境暗哨求援,而我沿著山路行走越境,這樣可明白?」
「殿下孤身緩行,太過危險了,不如你一人騎著快馬回國。」
慕容灼看向西焰國的方向,沉思半刻,最後搖頭說道:「不了,還是依我所說吧!」
林惜之雖然疑惑,卻也只能領命說是,三人吃過乾糧飲水,立即上路,他騎上馬匹,牽著另一匹馬,疾馳而去。
12 逼殺
門外傳來敲門聲響,說道:「殿下,今早有西焰軍情來報。」
「進來。」
宇文軒說道,侍衛開門讓人進來,那人解了鴿腳上的竹筒,上呈給他。
宇文軒展信一讀,竟是燕王要他殺了慕容灼,將首級送交西焰,證明太子已死,他藉此機會名正言順地登基,繼任大統。
宇文軒冷笑一聲,向屬下問道:「西焰目前退兵至何處?」
「啟稟殿下,目前已到鹿野平原。」
「哼,退兵才到一半,燕王就急著殺人,還真是個沉不住氣的主。」
宇文軒不屑說道,又吩咐屬下去地牢裡提拿慕容灼出來。
片刻之後,領命下從卻是滿身冷汗來報,說昨晚獄卒被下迷藥,慕容灼已被人趁機救走。
宇文軒問道:「昨晚有誰去探監?」
「嶽將軍及林副將。」
「好個慕容灼,竟還藏了這一手,恐怕是那林副將去劫的人,叫嶽將軍來見我。」
守門城將向前一步,抱拳躬身說道:「嶽將軍現今不在城內,清晨說要出城巡視,請殿下不必多找。」
宇文軒拍桌怒道:「他敢這般反覆?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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