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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灼看著他,一臉陰沉,沉默不語。
嶽子安又再說道:「再給你一晚,你再不說那淫蠱的解法,明日我就砍了一隻手下來。」
指尖劃過右臂,竟有種刀鋒似的銳利冰冷。
「一天一隻手,接下來換腳,就算你還活著,也已經是個廢人了。」
「你好狠毒的心腸。」
「慕容灼,這是你逼我的。」
嶽子安收回手,冷冷說道,自己出了牢房離去。
慕容灼看著他的背影,自己當真會毀在這人的手上嗎?
11 'H'出逃
在嶽子安走後,牢房外傳來腳步聲,兩個醉醺醺的獄卒走進來,在獄中通道底的方桌坐下來,拿著一個食盒,擺上幾碟小菜和酒,開始喝酒閒談起來。
「說實在的,那林副將真會做人,還懂得拿些酒菜慰勞我們,那像嶽將軍,叫咱倆兄弟在外頭守了半天,也沒個謝字。」
打了個酒嗝,另一人又接著說道:「是呀!也不知這牢裡做些什麼,遮遮掩掩要人在外頭顧著。」
一人猥瑣地笑了起來,說道:「你聞這牢裡的味兒,可是不太對頭?說不定是來姦淫人犯的。」
幾聲低笑,說道:「看那嶽將軍高傲地很,原來好這一口,那西焰的皇子,真不知折騰成什麼樣了。」
「沒想到那高頭大馬的漢子也有人看上,或許皇子的滋味可特別得很。」
說完這些低俗言語,兩人哈哈大笑,慕容灼忍不住在心裡暗罵,誰滿地殘菊呀?這兩個生了狗眼的傢伙!
過了不久,笑鬧的聲音小了,卻傳來如雷的打呼鼾聲,看來那些獄卒是酒醉睡倒了去,慕容灼動動手腕,想著該如何逃出這地方去。
又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傳來,慕容灼豎耳傾聽,正是往自己這牢裡走來。
牢門被開啟,有一人鑽了進來,正是林惜之,慕容灼看了一眼,正是林惜之,冷然說道:「我想你對嶽子安真是忠心耿耿,連小命都不要了。」
林惜之跪在他面前,說道:「屬下不敢,望殿下恕罪。」
「先解了手銬。」
林惜之站起身來,為他解開鐐銬,扶著他靠牆歇息,看見慕容灼跨下仍精神著,不待吩咐,立即跪了下去,用嘴伺候起來。
慕容灼壓著他的頭,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說道:「那人可夠狠的……」
林惜之不答,吸允得更加賣力,靈巧的舌尖滑過柱身下部,讓慕容灼舒服地呼了口氣,挺腰一送,幾乎要塞滿林惜之的嘴裡。
「你說……上次他毒發……是找了誰去?」
雖然情慾得到舒解,但一想到這,慕容灼就滿是妒意,用力頂弄,噎得林惜之說不出話來,只能將他含得更深。
弄了片刻,慕容灼終於是洩了,林惜之吐掉口中白濁,擦過嘴角,讓他在牆邊坐下。
林惜之拿出懷中傷藥,抹過慕容灼身上的淤青之後,說道:「他那樣驕傲的人,怎會肯在其他男人身下求歡?殿下多慮了。」
慕容灼低頭揉過烏青手腕,說道:「當真?」
林惜之一笑,說道:「那時聽他在帳裡忍了一夜,隔天還泡上涼水,凍得幾乎要受寒,才去了那藥性。」
慕容灼定下心來,自己穿起褲子,問道:「如何離了這牢裡去?」
「請殿下換穿衣物,喬裝成東霖士兵,我們現今就走,天亮出城。」
慕容灼點頭,立刻換穿衣物,拿過防身物品,隨著林惜之走出地牢。
林惜之拿好了包袱,又去馬廄牽了兩匹,與慕容灼往城門而去。
幾聲打梆響過街道,兩人手提著燈籠在暗夜裡特別明顯,好在穿著東霖守軍的服飾,並未被多加註意刁難,一路順利地到達城門。
天光微亮,照出幽微人影,看那城下的一抹身影,林惜之心裡卻忽然緊張了起來,手按劍柄,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一聲低語叫喚,林惜之心頭暗叫不好,拔劍出鞘,當地一聲,兩把長劍碰撞在一起,雙方較勁,在朦朧天色下,仔細一看,果然是嶽子安。
「阿惜,為什麼?」
嶽子安手握長劍,不想相信地問道,從他瞥見獄卒手上的酒菜後,心裡就有了萬分疑慮,但自己總不想懷疑情同兄弟的林惜之。
林惜之沉默不語,反倒展開劍式猛攻,嶽子安一劍劍地檔下,但心頭卻覺得宛如刀劍加割。
慕容灼一看形勢,近身飛踢沙石而上,遮擋了嶽子安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