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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府衙門已經被韓羽控制,他請朱熾移駕,總呆在飯館太不合適。朱熾臨走前,看了看恍然大悟,在一旁哆嗦冒汗的肖掌櫃。問他:“你有什麼話要說?”
肖掌櫃撲通跪下,哆嗦道:“王爺,您已然知道陳公子是無辜受牽連,請您一定要救救陳公子,陳老爺。”
“你要說的只有這個嗎?”
“唉?”肖掌櫃此時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朱熾覺得這人滿忠心的,他一個王爺給他打了幾天白工,他不張羅請罪,反到替舊主求情。看在他這片忠心上,就不跟他計較,而且他在這打工時,肖掌櫃對他還是不錯的。朱熾沒承諾什麼,陳敬宗那邊的情況還不明朗,若是陳敬宗參與了,陳天佑也難逃一死。朱熾讓見過陳天佑的人留在店裡,防止陳天佑再回來,並交代下去,他不想讓陳家的人知道他就是炎王朱熾。一是還有好戲看,另外,他在陳家的遭遇有夠丟臉,不宜公開身份。
這只是第一戰,真正的血拼在第二天的晚上。朱熾沒空管陳家的事,回到知府府邸,開始和韓羽以及其他被召集來的將領部署下一步。事情很順,這裡被鎮壓住,朱熾匯總情況後讓人快馬加鞭上報朱旻。朱旻收到捷報,將計就計給寧王一個錯誤的假象,讓他以為各地陰謀得逞,引得寧王終於跳出來,自投羅網。訊息傳遞、調兵遣將都需要時間,徹底殲滅寧王是兩個月後的事。
朱旻給了朱熾特權,只要證據確鑿,就可直接問斬,無需上報,所以朝廷對付寧王期間,朱熾在北方處理這邊參與謀逆的人。這是他首次勾畫死亡名單,一筆下去可是牽連好幾十口人的性命。謀逆的罪名可以株連三族,也可以株連九族,這就看當權者的態度。首犯肯定不能放過,當街斬首,至於家屬親戚,朱熾在猶豫。冷文星認為應當斬草除根,朱熾也知道以絕後患的道理,可陳天佑的身影總是縈繞他腦海。
他已經讓韓羽替他審過陳敬宗,結果出乎意料,陳敬宗也不知道畫軸中名單的事。那些畫都是他妻子接手的他看都沒看過,於是韓羽又提審了陳夫人。韓羽並沒問名單的事,而是先問陳夫人是否接收了那張畫。結果陳夫人當堂否認,她是收過程思明三幅畫,可這第四副藏有名冊的畫她沒見過,更沒收過。在堂後聽審的朱熾越發覺得奇怪。於是讓韓羽傳喚陳家的人看看有沒有人知道這幅畫的來歷。結果只有老僕人想起讓孫金曬書時,他見過這畫,至於怎麼來的他也不知道,但是他確實見到孫金在書房中拆裝畫軸頭,他以為孫金毛手毛腳,把畫弄壞了。他知道陳敬宗不喜歡程思明的東西,他見孫金把它修好,就當做沒看見。現在想來孫金到成了最可疑的人。
朱熾在後面越聽苗頭越指向自己,覺得荒唐,讓韓羽退堂不審了。於其問這些人還不如去問程思明,這幅畫是怎麼離開他府裡。朱熾沒讓韓羽提是在陳府發現的,程思明不明問話原因,只是驚訝畫在韓羽手上,便據實相告。他府裡被人偷過畫,其中就包括這副藏有名冊的,後來在河裡發現他的畫,但不全,他不知道這幅畫是被河水沖走,沉了,還是被人賣了。他一直為此擔心,所以換了藏名單的地方。
朱熾聽了韓羽的彙報,覺得好笑。他估計那賊拿著畫賣不出去,就順手扔了。河裡發現的大批次的程思明的畫,應該是賊扔了這副後,回去處理掉其他的,而那個時間與今年老僕人讓他曬書畫的時間差不多。陳家年年都曬書。他大膽推測,賊一定是把畫扔到陳家院子,和其他的畫混在一起,被老僕人糊里糊塗的一同收起。雖然太過離奇巧合,但也只有這樣才說的通。所以說,陳家並沒有直接參與謀反,充其量就是陳天佑倒黴,因為代班,成了開城門放進反賊的人。可他只是一個兵,只能服從上級命令。
名單上的人,都供認不諱,就差如何發落。朱熾想起寧王,首犯是自己的叔叔,要追究株連九族罪過,他和朱旻不也成了被殺頭的物件?朱熾感覺好笑。寧王尚未羅網,就算拘捕到案也不是他能發落的,朱旻只給他處決外臣的權利。朱熾將名單上有名字的人被判株連三族,另加子女。這樣也算替朱旻斬草除根,以儆效尤。
寧王的根據地是在國土西部,他在東北邊,假訊息已經放出去,寧王也沒空再次核實。他這邊處決人犯並不會妨礙西部的戰況。朱熾決定,過個三五日,就把這些人的罪名公佈出去,當街問斬,讓監獄鬆快、鬆開。
該批的都批了,該寫的奏摺也寫了完了,朱熾終於從檔案中解脫出來,正想好好休息休息。院子裡亂了起來,韓羽替他出去看看。過了會,後院安靜下來,韓羽進來向他報告:“陳天佑夜闖府邸,現已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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