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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來的還真快。”朱熾嘟囔,卻毫不意外。他白天就聽說陳天佑返回肖掌櫃店中,被看守在那的人發現,但他逃脫了。朱熾說那幾人是廢物的同時,也在衡量陳天佑不愧是武進士的能力。
肖掌櫃老奸巨猾,看出朱熾是在試探陳天佑的本事,就沒告訴他孫金就是炎王朱熾,只說炎王愛才,讓他憑本事潛入炎王住處求情,才有一線生機。陳天佑被看守發現,也沒空問肖掌櫃怎麼知道炎王愛才,他只打聽出,城內尚無處決人犯的訊息,匆匆離去。
陳敬宗曾任高官,對陳天佑講過朝廷辦事的流程。其中欽差握有先斬後奏的生殺大權。何況這次主管此事的人是皇親。王爺更有這個權利。謀逆之罪沒什麼可審批的,炎王出發前肯定已經得到聖意。陳天佑上京需要時間,就算一切順利見到皇上,皇上也未必會聽他的冤情。他父親是被罷官的,本來就不得皇上喜歡,還粘上造反一事。山高皇帝遠,皇上不知道這裡的情況,就算有心聽,等下了旨,這邊說不定早就人頭落地。與其捨近求遠,不如先確認家人的情況,向督辦此事的人申冤。抱定這個打算,陳天佑才改道回來。
兩次逃走都讓他負傷,他沒空等傷口癒合,帶傷潛入炎王臨時住所,果然還是太勉強。沒見到炎王,自己反被抓。
朱熾從來沒幹過正事,頭一次就是這麼大的任務,雖然有人幫他,更有朱旻、聖恩在幕後掌控全域性,他也累得不行。早就想睡覺,可冷文星催他要批文要的緊,其實冷文星比他忙的更加焦頭爛額,案卷多的可以論斤稱。名單上的人容易處理,反倒是那些上不了名單的人,需要一一查實,冷文星夜以繼日升堂問案,眼圈都黑了。朱熾見冷文星這般勤奮,不甘心被他視自己怠惰,延誤公事,只好硬著頭皮書寫。這會兩眼皮打架,那有精力理會陳天佑。讓人把他關如大牢,先讓他們父子團聚一晚上。他則拉著韓羽上床睡覺,天大的事明天再說。
陳天佑不甘心被抓,一直喊冤要見朱熾,可換來的是被壓入大牢。唯一慶幸的是,他和陳敬宗關在一起。一個老邁,一個遍體鱗傷,可都還活著,父子相見淚雙行。相互攙扶時,彼此手腳的鎖鏈,嘩啦作響,更令人心酸。
這裡是男牢房,陳天佑見不到母親和姐姐。這次牽連人數較多,程思明那樣重大的死刑犯被關在其他監獄。朱熾明知道藏有謀逆名單的畫是怎麼到陳家的,可一直沒說,陳敬宗又見不到程思明,所以他一直百思不解。見了兒子雙方問了好後,陳敬宗就開始說起畫的事。陳天佑在朱熾曬書時見過那幅畫,以為是程思明借陳夫人過生日,又送畫來噁心陳敬宗,也沒特意問陳夫人。
陳天佑以為孫金是為了金錢和怨氣,而將看到的東西告訴冷文星。可現在聽被關到同一牢房的老僕人說,那幅畫根本不是他們家的東西,孫金又在陳天佑面前假設寧王謀反時他會如何做的問題,孫金一下變得很可疑。可孫金是小腳色,幕後必然有主使者。能這樣栽贓他們的只有程思明,但他們不懂,這種手段只有像現在,寧王造反失敗才能成功把陳家下大獄,程思明效力寧王,不可能期望這種事發生。難道是程思明想拉他們入夥?可這種手段太不高明,只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這個問題困擾他們一夜。
冷文星拿到他要的東西,就不來煩朱熾,任由他睡到第二天中午。期間,韓羽不依不饒的拉朱熾起來吃飯,朱熾發覺自己越來越拗不過韓羽,只好先把自己喂完,在繼續補覺。等朱熾想起陳天佑,也有精神理會他時,已經下午。
朱熾問韓羽:“你覺得陳天佑這人功夫如何?”
“有些實力。”
“和你比呢?”
“這要交過手才能知道。”
“昨晚不是你抓住他的?”
“之前的逃亡已經讓他負傷,保護王爺的都是高手,輪不到屬下出場,他就被擒了。”
“這麼說,要你試探他的功夫,還得等他傷好了。”
“是。不過他能兩次逃脫錦衣衛精英的追捕,這人實力不弱。王爺您很在意他?”
“你也清楚。本王雖然努力了,但這次能順利揪出寧王,並不是本王的功勞,在別人眼裡本王只是坐享其成。但如果能為朝廷挖掘人才,也不枉此行。本王也算有自己的成就。”
那些虛偽的奉承話,別人早就說過,韓羽再說也沒什麼新鮮的,也拍不到朱熾馬屁,還不如認同朱熾感受。“王爺抬舉陳天佑的用心屬下能理解,只是他們一家子那樣對待過王爺……”
“所以才可恨。”朱熾並沒忘記這些。“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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