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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佑換了一身兵服,讓肖掌櫃一下沒認不出來。看清後也說:“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陳天佑一言難盡,其實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只知道他被抄家了,罪名就是參與寧王謀反。
“謀反!”肖掌櫃驚呼,忙降低聲音:“這怎麼可能?老爺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我也不信,可那人說什麼證據確鑿,就動手抓人。”
“什麼證據?”
“不知道……”
“我知道。”朱熾見陳天佑和肖掌櫃聊得把他忘記,不甘寂寞的插嘴。一句話成功吸引二人,他成了焦點。
陳天佑急道:“你知道什麼?”
“還記得我在你家曬書的事情嗎?我將它們收回房時,屋裡出了壁虎,我就用程思明的畫打它們,結果畫軸的頭掉了,你才我發現了什麼?”朱熾想買官司,釣陳天佑的胃口,陳天佑哪有那個心情。
“你快說。”
“好痛!”朱熾的手被焦急的陳天佑抓住,瞬間痛的快要斷掉。藏在暗處,負責保護朱熾安全的人,見陳天佑有傷害朱熾的行為。啪啪啪連發暗器。陳天佑反應迅速,推開朱熾,自己也跳開躲避。那些暗器不可能衝著朱熾去,只是二人距離太近,事發突然陳天佑最大限度的避開。朱熾被推得摔了一個屁墩。二人距離被拉開,藏身的護衛跳了出來,預擒陳天佑。保護朱熾的黑衣人一共四個,三個圍住陳天佑,一個把朱熾從地上扶起來。
“你是什麼人?”陳天佑見朱熾被高手保護,頓時對他的身份起疑。
朱熾站起身,拍拍屁股,說:“證人。”
陳天佑一愣。朱熾擺擺手,讓那些人稍安勿躁,而後對陳天佑慢條斯理的說:“我在你家程思明的的畫軸中發現人名單,那時並不知道是何意義,就原樣放回。後來被你爹趕出家門時,不是有位冷公子收留我嗎。其實他是朝廷的刑部尚書冷文星,他奉皇命來此調查程思明參與寧王謀反一案,你們家與程思明沾親,陳敬宗又曾是朝廷二品官員,被當今聖上罷官。冷文星認為你們家很可能積怨報復,而參與寧王謀反,所以製造機會與你巧遇,還登門調查。沒想到遇到我,他認為我與你關係密切也許會知道什麼,把我帶走詢問。而我就把在你家中看到的事,告訴他。他派人夜探你家,查證那畫軸中的名單就是參與寧王謀反人的名單,所以我是證明你們全家參與謀反的證人。他們是來保護我的。”
“荒唐,這怎麼可能!”
“證據確鑿。”
“這是被人陷害。我要見冷大人!”陳天佑衝那幾個黑衣人喊話。朱熾在場他們哪敢隨便應話。
這番談話,朱熾已經肯定,陳天佑並不知情,並沒有參與其中,至於是陳敬宗乾的,還是真的被栽贓,暫且不論。他要試試陳天佑有多大本事,是否值得他保他。於是朱熾存心說:“沒用的。這種事,朝廷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何況程思明謀逆罪名屬實,株連九族,你們一樣跑不掉。”
陳天佑猶如五雷轟頂,朱熾說的一點沒錯,就算澄清這個罪名,他們也會受程思明的牽連,陳天佑頓時絕望。
朱熾見陳天佑頗受打擊又言:“冷文星只是官,而且出了名的冷血,他是不會聽你喊冤。參與謀逆者的罪名大小都是皇帝一句話,不是他。你還不如留著命,進京向皇上哭訴,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當局者迷,這話提醒了陳天佑,他從谷底又爬了回來。他忽然感覺,朱熾是在幫他。可朱熾又一改口:“當然,你得有本事從這裡逃出去。你們現在可以動手抓人了。”
四個黑衣人,一起上。時機不對,陳天佑也顧不得對朱熾說什麼,縱身躍上房頂,三個黑衣人緊追其後,一個留下來繼續保護朱熾。這是院內,外面計程車兵只把守大街和路口,由於其他地方的嘈雜聲,朱熾他們談話的內容外面的人聽不見,但陳天佑躍上屋頂逃走被人發現。他穿的是他們的衣服,反而追他的黑衣人到成了可疑的物件,於是外面的人大喊:“房上有黑衣人,快追。”
朱熾在院子裡聽到,氣的直抱怨:“一群白痴。”
韓羽見大局已經被控制,擔心朱熾趕回飯館,剛好聽到朱熾在罵人。
“王爺,怎麼了?”
朱熾見他來了,衝他說:“陳天佑穿著你計程車兵的衣服逃走了,你安排的黑衣護衛去追,反而被當成可疑人,被你計程車兵圍捕。”
朱熾那幾句‘你的……你的……’,說的韓羽慚愧。趕忙傳令下去,不要攻擊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