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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朱熾終於可以睡一個痛快的懶覺了。醒後,正是晚餐時間,他在房裡悶的慌,就到大廳用餐,冷文星已經在那裡吃上了。朱熾在樓上一見他就來氣。冷文星極其誇張的打著吊帶,右手不能用,他就用左手吃飯,熟練度不遜於右手。朱熾記得冷文星一直都是用右手。怪不得,不惜受傷也要和他耗到底,原來可以左右開弓。
朱熾,問韓羽:“他真受傷了?”
韓羽低聲說:“是。請城裡的大夫看過,七天之內不能摘掉吊帶。”
這場較量看似冷文星損失慘重,其實是朱熾輸了,他沒能真正打擊到冷文星的內心。朱熾一下沒了心情,回屋吃飯去。
冷文星這麼做,不單是因為朱熾。計劃有變動,他需要理由留下來,這個傷受的正是時候,所以他特意找本地的大夫看病,萬一有人查起,也沒有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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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朱熾在一旁胡攪蠻纏,顛倒是非,陳天佑終於把自己澄清。陳敬宗相信兒子,是被那好逸惡勞的孫金誣陷了。陳天靜也說弟弟,就算可憐他,也要看清是什麼樣的人在往家帶。陳天佑也沒想到朱熾會這般胡言亂語,可他父親當時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確實傷人,也不怪朱熾頂撞。陳天佑對朱熾那天誣陷他的動機,有所保留。可朱熾最後和那個冷公子走時的言談確實不妥,陳敬宗斷然不會在接受他,馬上又是他成親的日子,那個冷公子看起來也是一個斯文人,而且馬上就要走了。陳天佑想想算了,人各有命,他祝朱熾好運,能跟對人。
陳天佑本以為和朱熾就此在不會相見,哪知婚後第三天,和同事到飯館吃飯時竟然撞見朱熾在那裡大吃大喝。
這家飯館的掌櫃曾是陳敬宗當官時的管家,陳敬宗被罷官後,因為是同鄉,就一起回來。陳天佑經常帶班上的兄弟照顧他的生意,所以陳天佑託掌櫃照看朱熾時,肖掌櫃當仁不讓。
“你怎麼在這?不是和冷公子走了嗎?”陳天佑很是奇怪。
朱熾大模大樣的說:“他自己走了。不過他人很慷慨,我從他那掙了不少錢。”
這幾天,韓羽他們日夜監視程思明,發現新的端倪,但沒時間跟他們耗,所以又改變計劃。韓羽手下有會易容的人,乾脆綁架了程思明由易容者代替他,而程思明本人被冷文星帶走,秘密審問。這樣冷文星就必須走人。朱熾見不得冷文星逼供的手法,而他的手段又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生效,所以他只露個面,讓程思明知道,皇帝派他這位王爺處理此事,程思明要棄暗投明就有他將功贖罪的機會,否則,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程思明是個寧可撐死,也不餓死的人。他不想過貧民的生活,也不相信朱旻真會饒了他,並給他榮華富貴,所以嘴硬得很。朱熾見用自己的身份權利誘惑不了程思明,就把他交給冷文星處理。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拿到新的名單。而代替程思明的人,也在想方設法利用身份,查詢名單的所在。朱熾就閒置下來。他不甘心就這麼等結果。於是又想起陳天佑,他不確定陳家父子是都參與了,還是隻有其中一個,所以想在接觸一下。看看能不能從他們那套出其他被程思明信任,可以委託名單的人。
見朱熾自甘墮落,肖掌櫃直搖頭。陳天佑也恨他這樣,但他們非親非故沒什麼立場說朱熾。今天是他們幾個兄弟吵著讓他這個新郎官請客,所以他才到這吃飯,不想破壞氣氛可這是吃飯的時間,人滿為患,沒有空桌。肖掌櫃也很為難,朱熾大方,招呼他們與他拼桌。之前朱熾已經大方的掏出五兩銀子包桌,所以只有他這裡勉強能坐下陳天佑幾個人。陳天佑的兄弟不清楚朱熾到底是怎麼回事,見他白淨,又是一桌子好菜,還和陳天佑認識,還大方的說請客。就不客氣,張羅坐下。
陳天佑拗不過大夥,只好落座,還被朱熾拉著並排而坐。那幾個人很好奇朱熾年紀輕輕是何生財之道,這敏感的話題刺激到陳天佑。他可不想朱熾大庭廣眾之下說露水之歡的交易,趕忙替朱熾說:“孫金是商人之後,利用父輩的關係幫人做成買賣,收了點佣金而已。”陳天佑轉而對朱熾說:“你這樣揮霍錢,以後怎麼辦。”
“放心,憑我的本事,這樣的買賣以後還會源源不絕。”
“你也不可能總是這麼好運,碰上冷公子那樣大方的人。”陳天佑礙於人多,只好說的隱晦。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朱熾突然曖昧起來,陳天佑看不慣他的輕浮樣。其他人也覺氣氛怪異,朱熾正經道:“天佑大哥人可好了。素未平生就收留初到此地的我,怕我被人騙。”
桌上的人一笑,也誇起陳天佑的好處,不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