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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
我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你確實該去練功了。”
織錦騰地站起來,大踏步地朝門口走。
身後秦喏壞心眼地舔了舔我的耳垂:“就在這裡?”
☆、織錦
雖則在議事廳裡做這種事不太那啥,但廳內地龍燒得實在暖和,秦喏又十分溫順可人,這麼個猶猶豫豫、半推半就之間,我已經被撩撥得血氣上湧了。
不得不說,秦喏作為情人,那是相當的令人稱心如意!
狐裘半掛在身上,雲雨過後的秦喏吐氣微亂,眼神更是媚得出水兒:“我不喜歡你那麼照顧那個人。”
他說的“那個人”是織錦,自打我與他成了這種關係,他就特別看不慣織錦,因為我在織錦身上花的心思太多。
“我不就是教教他武功嗎?”
他似乎早有準備,話一出口跟彈珠似的嗶哩啪啦:“哪有人教武功教得手貼手、背貼背的?要不是有我,我看你們都要抱在一起了!”
“乖乖,別生氣,現在抱著我的不是你嗎?”我摟緊秦喏的腰,故意在上面掐了一把,“天天這樣纏著我,還能吃起醋來,當真是能折騰!”
他巴掌呼過來:“誰吃醋了?”
我抓住他的手:“沒有沒有,我吃醋了,好吧?我吃醋了。”抓著他的手親了親,“不過話說回來,你真要親自去雷霆堡?”
“嗯。”
“要不要陪你?”
他斜眼看著我:“你肯?”
“雖然有點放不下莊子,但去一趟雷霆堡要不了多少時間,織錦應該能應付過來。”
他咬了下嘴唇:“你看,三句話離不開沈織錦!”
我作勢打了兩下自己的嘴:“好、好,我壞,管不住自己,老惹你生氣。”
他抓住我的手:“逗你的。雷霆堡的事我能搞定。倒是我走後,你要小心隆主事和其他兩個人,他們……”他說到這裡就停了,大約後面的話確實不太好說出口。
我半躺在議事廳的寬大座位上,抱著秦喏,嗅著他身上衣服的薰香,懶洋洋地道:“我知道。他們都不像你這般會主動爬上我的床。”
“你!”他惱羞成怒,推開我,“誰要將你放在心上,真要被你氣死!”
我笑著重新抱他:“開玩笑的。對了,什麼時候出發?”
“就明後天吧。大概三天就回來了,”他看著我,“好好照顧自己,別隻喝酒,不吃飯。”
我親了親他的臉:“我等你回來。”
秦喏第二天便動了身,著小廝知會我。我在大門外送他上車,他在大雪紛揚中撩起綠綢車簾向我揮了揮手,手中銀笛的流蘇搖搖晃晃。
我笑著目送他離開,冷得攥緊了衣領,問:“莊主還在練功?”
小廝答道:“是。”
進了後院的園子,走上鵝卵石鋪就的小路,遠遠地看見硃紅的亭尖,然後是少年挺拔而修長的身體。一拳一腳,式式穩妥。
他的鼻尖冒了細汗,看見我停下,用小廝送上的毛巾擦了把臉。
我脫了狐裘:“來吧。”
他冷冷的眼睛盯著我,縱身而上。
一年之內,他的進步令人驚訝,內息從打鬥片刻就不穩直到現在一個時辰之後都不見變化,我左右騰挪著閃避他的攻擊,雪地溼滑,梅花正開放得如火如荼,偶爾碰到花枝,蹭下無數粉色花瓣簌簌落下。
現在躲避他的攻擊已經頗為吃力,想必允許他練落雪刀法也就是這幾個月之內的事情。忽而左邊風聲唳唳,他居然折了半根梅花枝在手,充作劍朝我刺來。
我急忙側身,花枝亦如影隨行而至。腳尖用力,朝後飛快退去,而他亦緊握花枝窮追不捨。抽空端詳他的臉,十分專注且勢在必得的神情,倒讓我恍惚想起早就模糊了臉的沈年。
真的很想練習落雪刀法嗎?
散亂的髮絲垂在他的耳邊,他將嘴唇抿得很緊。我漏了一口氣,退後的速度緩上一緩。就是這樣一個剎那,他已經捕捉得非常之好,花枝準確無誤地頂在我的心口,然後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盯著我,無言地宣佈:看,我做到了!
嗖地一聲,他收了花枝,丟在地上。
我笑了笑:“不錯,利用身邊的事物達到攻擊的目的。”
他:“你說過:只要碰到你,就可以開始練習刀法。我可以開始練了嗎?”
“可以。”我看著他鬆了一口氣的神情,“不過每月依然要給我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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