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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版圖。
誰能料想。
原來竟是場惠及自家暗衛、惹起他人風波的監守自盜。
……
人生在世,經歷幾番生生死死,我已經稍許學會,再不輕易為什麼而動容。
因此嚥下了彼時的恍惚,就如同嚥下早先泛起的惆悵。
隨後許多天過去。反而失了最初探索的興趣,整日待在莊嚴靜謐的墓室中。睡了醒,醒了吃,吃了睡,如此往復。
像是個真正的鬼魅。
三餐之外,了茫禪師來訪的頻次漸少,他的外家徒弟李瞬和千影衛,沒有傳令不會越過漫長的甬道。
我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在黑暗中沉思,亦或是,望著黑暗,什麼都沒有去想。
竟然也安然度日。
又一回在枕榻上睜眼,昏沉依舊,氣氛卻有略微的不同。
未曾點火,墓室浸在濃墨的深處,暗無一絲亮光。卻並不妨礙近來益發敏感的五官,分辨出多出的呼吸,和若有若無的龍涎香氣。
我知道他就在床邊。背對著,默坐了很久。
這已經過了多少天……
曾以為這一刻,會被迸發的情感擊垮,會為復生的重逢淚下。然而卻是,直直盯著那片也許根本無人的黑暗,動不了一根手指,發不出一個音節。
心中一剎那間好像經歷了厚重窒息的大起大落,又好似冰雪融化奔流入海,回看來路,無喜無悲。
時光並不曾凝結,依舊一分一分漏過。
也許這是自己又一場夢境。
這些日子,常使我分不清夢與真實。
冥冥中,感覺坐著的人起了身,原地站著。
也許什麼也不是。
又覺得他,已經邁步向甬道走去。
這一刻,忽然不知從哪裡來了力量,像是解去不能動的封印,一步跨下床,兩步赤足踩在地上,三步上前,拽住了拂面的一片衣角!
再然後,撲住了寬闊的背。
身後猛然的衝力使他向前踉蹌了兩步,大抵是胸膛抵在了牆上,突兀停住。卻也來不及呼痛,掙扎著要轉過身來。
然而在那之前,我的身體已經先於自己的意志,動手壓制了他的四肢。
大概是一系列突如其來的動作使他太過驚詫,一時之間——竟然被我牢牢的佔據了先機。
張口狠命咬上去,嘴裡立刻充斥了透過衣服的鹹澀味道,他肩頭抖動了一下,卻沒有叫。
我不鬆口,變本加厲的捶打那根靜無聲息的木頭,一下下,打在堅硬的肩胛骨上,手抽痛了,又很快麻木。換成腰背,肩膀,手臂——哪裡都是該死的硬肉!
誰稀罕什麼流年逝去,唯留白蓮?誰稀罕什麼生不能同寢,死亦要同穴?誰稀罕?誰稀罕!誰稀罕!
疾風驟雨的擂打因為力竭而停止前,他就像個有溫度的死人,向前貼在牆上,既不去反抗,也不去阻止。
然而當我累了,頭抵在咬破了衣服的肩頭上,試圖平息胸脯的劇烈起伏時,他突然扭轉身子——還在錯愕間,絲毫不遜於我方才力道的掌摑已經落在臀上腿上,手起手落,“啪”、“啪”不絕於耳!
這聲音在別無他人的墓室裡聽來異常刺耳,使我在怒氣爆發前不得不先轉換位置捱上牆壁,阻斷他的動作。
失了地利,他索性放棄報復。反而一手箍在我腰上,一手捏上我臉頰,指上用的力道,幾乎扯裂我的唇角。
我張口咬他不慎滑過的拇指,咬住指腹一層皮肉,叼著再不鬆口。他落在我腰上的手一緊一鬆,衣料劃破的聲音陡然響起,股下一涼,竟是颼然到底了!
便越發兇狠,兩手扒起對方的衣襟來,不顧那些金飾玉佩之類乓乓砸落地上,著手觸到一片火熱的肌膚,伸進去便擰!
這場扭打漸漸變得全無章法。
我甚至還靠牆站著,喘氣的功夫,他就托起了一條腿斜架在肩上,不顧死活要擠將進來。
獨立的一條腿死命的踹他,蹬他,他只是不管不顧,往裡硬來。
理所當然半途卡在入口,兩個人都拼了命的喘息。我先緩過來一口氣,咬上他的頸側,盡是汗津津的鹹味,其下血管一跳一跳搏動。
……結果一刻失神,為這人如此鮮活的脈動。此刻方才由衷覺得,都還在,都還活著,是一件多好的事。
即使有些事死時不用面對,活了就不得不面對。
豈料他得了這一點間隙,兩手摁在腰上鉗住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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