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第4/4 頁)
入,那種撕裂鑽心的痛襲來,眼前金星直冒,鬆了口,連喊也喊不出!
被這種刀尖上的銳痛激得打顫,又因為金雞獨立的姿勢而抽搐,抽搐裡他連那條腿也攬上胯骨,吸口氣就開始衝撞!
懸在半空唯有拼命抱牢他,我掐他的手臂和胸脯,就像掐在堅硬的岩石上,撕扯他的頭髮,就像拉拽住剛直的銅絲。
上刑一般,一輪一輪。
他流下的汗滾落在我手臂上,溼漉漉沿著手肘往下滴,分不清到底誰是誰的。動的狠了,像野獸一樣停不下來。身體一時緊繃,一時歪倒,擦在壁上把背後磨破了皮,也顧不上。神智像拉了根絲,時粗時細的,在這一刻渙散遠去,下一刻,又被接續不斷的痛繃回來。
背後墓室冰冷的石壁咯著,身前滾燙的胸膛壓著,隨著他的力道上下,往復。黑暗裡這種刺激的強烈,超越了所有感官的總和。
我再受不住,扭動著要脫身,指甲摳進他背上的皮肉。指端很快便覺得溼潤,可惜他沉浸在唯一的動作裡,根本無暇旁顧!
唇早被我咬破,連團混進嘴中的不知是他還是我的髮絲,都被我咬斷。覺得就像再要死去前的生的紀念一般,每次都用盡全力,保持那種不快不慢最讓人戰慄的頻率,深得幾欲乾嘔。
什麼也喊不出來……
幾次三番,從牆上滾到了地上,又從地上翻到床上。
墓室裡分不出夜晚與白天,卻一直親身在地獄和碧落中顛沛。
不知過去多久。
從瘋狂中消停下來,我好像在昏聵中哼了一聲。
眼睛尚未睜開,迷迷糊糊的,感覺身後本有隻手在腰線上一寸寸撫過,停了。心一驚,難得清醒了幾分。
便明瞭時下的境況,是一同翻倒在床上貼身側躺,景元覺在背後伸手攬著。許是我呼吸的深淺變了讓他知覺,便拉著我的左手,拖去他的身上。
他挑了幾個地方,讓我觸控。蒙了一層汗的肌膚上,好些坑窪不平,顯是咬或抓破了皮,已經結起痂。
轉了一圈,縮回手,我沒有道歉的打算。
如果可能,倒希望那些傷口結痂後能留下疤痕,成為他不會消失的印記。
他也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就這麼都無言的躺著,幾乎過去一個時辰,也不知是睡著還是醒著。朦朧中,景元覺開口,“……你還欠我一個願望。”
我一時沒有介面。
隔了一會,他自顧自說下去。“再一起吧。”
墓室裡安安靜靜的。
只有兩人交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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