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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握手中的長劍,對於傷害先生之人,都必死無疑。
待將那三名黑衣人殺了之後,華政急忙回過身來,將文臻漓抱起,放在軟榻之上。他曾看過不少醫書,雖未真正實踐過,但卻知曉該如何做。他本是生怕先生身子不好,會有何痼疾,卻未想到竟是因這種事派上用場。
華政解開文臻漓的衣衫,將那毒針逼出來。可是,文臻漓的臉色卻是越發蒼白來。
華政見狀,不禁心慌。
前兩世,他均是這般看著先生離他而去,他卻無可奈何。如今,又是讓他承擔如此痛苦麼?他到底該如何做?上蒼為何要這樣一次次的折磨他?
他已經不求生生世世與先生在一起,可唯獨這一世,讓他與先生一同白頭偕老,竟也不可以麼?上天非要與這種方式,來懲罰他以前所造下的罪孽麼?
心口處又開始那般宛若撕心裂肺一樣的疼痛,他已然嘗過許多次,可卻仍舊讓他無法承受。深邃的眸子,不禁滑落出晶瑩,就運算元墨在身旁,依然止不住。
“殿下,子墨有一物,乃江湖前輩所贈,道能解萬種毒,或許有些效用。”子墨未曾想到那一直沉穩,讓人看不透的太子殿下竟是有如此失態之時,可見在殿下心中,此人必定是極其重要的。他從自己懷裡拿出一小玉瓶,遞給華政。
華政顧不得怪罪子墨不早些將此物拿出,急忙將玉瓶裡的藥丸倒出,竟是隻有一顆。華政也想不了那麼多,急忙便是將此藥丸讓文臻漓吃下。
可文臻漓臉色依舊蒼白,指尖盡是冰冷,好似沒有溫度。華政緊緊抓住文臻漓的手,便是喚道,“先生,先生……若是可以,政兒願以性命相抵,只求先生沒事。”
即便如此,文臻漓還是未有任何的反應。
華政見狀,便是側過臉望著一旁的子墨,眼神凜冽,道,“難道只有這一顆?”“殿下,那位江湖前輩只贈予子墨一顆,子墨也無能為力。”子墨朝華政抱拳,回道。
“政兒……你又是這般怪罪他人。”熟悉的聲音在自己耳旁響起,只是有些氣若游絲。華政微微一怔,回過臉來望著文臻漓,只見文臻漓雖臉色蒼白,但眸子裡卻蘊含著溫和。
“先生……你方才喚我什麼?”華政只感覺自己的心飛快的跳著,他覺得自己等這一聲已經千年萬年,如今聽到了,卻是讓人如此的不確信。眸中的晶瑩又是忍不住滑落下來,滴打在文臻漓的指尖上。
“傻政兒,你又何必如此。”文臻漓抬起手來,輕撫著華政的鬢角,緩緩拭去華政臉頰上的晶瑩。子墨十分識趣,悄無聲息的退下。
“先生,你記得政兒了?”華政心中不知有多欣喜,溢於言表,“不,只要先生沒事便是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文臻漓見他如此,心中也是一軟。經歷瞭如此多的事情,如今,他又怎麼捨得離開他?只見文臻漓眸子裡滿滿的盡是寵溺,輕撫著華政的臉頰,“傻政兒。”
“先生是否恨政兒?”華政語氣裡蘊含著小心翼翼,文臻漓頓時明白他所問何事。文臻漓微微搖首,道,“那已然是以往之事,我又何必去追究?如今,你不是華國君上,亦不是天朝皇帝,我也不是郡國琴師或宣金二王子,那些事,我又何必再去介懷?”
華政怔然,旋即回過神來之時,喚了一聲,“先生。”
“嗯?”文臻漓應了一聲。
“政兒想吻你。”華政說罷,還未等文臻漓給予他回應,便是欠身上前,覆上文臻漓那冰涼的薄唇。他已然朝思暮想了許久,如今才得以實現。
先生的味道仍舊是帶著幾分梅香之氣,讓人留戀,捨不得放開。
“胡鬧,就算如此,我還是要勸你回宮去。”文臻漓微微喘著氣,雙頰稍稍染上了一抹羞赧。他現在是華政的太子太傅,身為臣子的職責,也並未遺忘。
“就算先生不道,政兒也要回宮去。”華政俯□,在文臻漓的唇角落下一吻,輕笑道。是那般溫柔細膩。華政的確是準備回宮,敢傷了先生,他華政可不會如此簡單的就放過策劃這場宮亂的主謀。
宮中之變
華政讓子墨留下照顧,保護文臻漓,他起身就是準備回宮。庭院中,那幾位禁衛軍仍舊在那裡,竟也是仿效華政,若是華政不同他們回宮,他們亦是不會離開。
“你名為何?”華政望著那禁衛軍統領,便是詢問道。那人一抬頭,見到是華政,急忙就是抱拳回道,“臣名為莊羽。”
“莊羽?呵,你不在宮門守衛,竟是隨我一同出宮,若不是有什麼目的,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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