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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古琴已然伴了先生如此久,而先生的餘生,便由我替代它,相伴於先生罷。”華政望著文臻漓,輕聲的道著。
文臻漓微微一怔,並未想到華政竟會說出這番話語來。他回過神來,微微搖首,道,“殿下莫要胡鬧了,臣只想知曉,宮中如此局勢之時,殿下為何要到臣的府邸來?莫不是殿下有何急事?”華政的話語,竟是被他這般帶過。
華政一聽便知曉文臻漓將他的話語忽略之,而文臻漓又是詢問他到此處來的目的。其實,又有何不同呢?他來此的目的,便是想要丟棄自己現在太子的身份,與文臻漓一同浪跡天涯,不再為這些事情而苦惱。
但是華政也明瞭,現在就算對先生說這番話語,先生只會呵斥他。要說,先生已然只是將他當做當朝的太子,或是一名孩子罷了。
“目的,華政已然說明,只是先生不願同意罷了。”華政微微搖首,輕輕的一嘆,說道。文臻漓一聽,便是低斂著眼眸,抿著雙唇並未言語。但,宮中大亂,華政待在此處實屬不該,文臻漓知曉,自己的職責就是要將華政勸說回宮。
皇上生死未卜,若是皇上不幸駕崩,宮中大局便需要由華政掌持,所以,華政不能再出什麼事情了。更何況,或許有些有心人,會藉此生事,那樣一來,宮中必定更加混亂。
華政亦同樣有心事,他知曉,先生接受他一事是急不得的。若是先生與他一般,記得他是政兒,或許便不會有如此狀況。只是到那時,先生會恨他或愛他,又是全然不知。
驀然,華政只覺得有一股殺氣,他眼神微微一凜,只聽見有破窗而入之聲,他依然站在原地不動。在一旁暗自保護華政的子墨自然是也察覺到了這殺氣,便是現身手持匕首,將那準備行刺華政之人的攻勢化解。
文臻漓並不會武,見到房中驀然出現兩人,自是怔然。但他也反應過來,知曉來者是衝著華政而來,想要取華政性命。
“殿下小心。”文臻漓並未多加思慮,便是將華政護在身後。他忘了,他完全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且,華政自小在宮中就有學武,根本不必文臻漓護著。
“先生。”華政喚了一聲,望著護在自己身前的文臻漓,不禁失笑。自己並不比先生護著自己,反而是先生,若是不慎被傷到,那該如何是好?
“先生莫要擔心,不妨事的。”華政走到文臻漓的前邊,伸手將文臻漓往後一攬,退了些距離。隨後他為了讓文臻漓安心,便是笑道,“我自幼亦是學有防身之術,先生莫要太過擔憂。”且,他對子墨的實力,可說是十分有把握。
只是,刺客遠遠不止這麼一人。
驀然又是有兩名黑衣人闖入,子墨眼神凜冽,立即退到華政身前,護著華政。
“殿下先走,這裡由子墨負責。”子墨沒有語調,聽不出任何的情緒,緩緩說道。只是那些刺客怎會讓華政逃走?二話不說,便是十分有默契的,三名黑衣人便是一同朝華政等人而去。他們是一定要取了華政的性命。
子墨以一敵三,倒也不顯得吃力。雖年紀尚小,卻又如此高的造詣,文臻漓見了,也不禁想要感嘆。只是,就運算元墨應付起來未顯吃力,但空隙明顯是大了,也會有顧及不到之時。因為這三名刺客,也不算是那些無能之輩。
兩名黑衣人拖住子墨,剩下一名便是朝華政攻去。華政眼神一凜,若是以為他華政並未有多大的武學造詣,那便是錯了。雖他華政在他人面前,好似並未太過專注習武,但誰又知曉他暗地裡天天習武?
只是那一名黑衣人不過是想要引開華政的注意,隨後那與子墨打鬥的其中一名黑衣人,便是驀然的退後,一躍而起,手中拿著一宛若竹管的物品,往那竹管輕輕一吹,便是有十幾枚毒針從竹管射出。
子墨一怔,急忙向後退去。
文臻漓在一旁亦是見到如此情況,驚呼一聲,“殿下小心!”說罷便是直接護在華政身旁。子墨手中匕首揮舞,將這些銀針攔下,卻是不慎遺漏,一枚銀針直接射中文臻漓的鎖骨下方,讓他向後退了幾步。
“先生!”華政急忙轉身將文臻漓扶住。子墨上前來,迅速的將文臻漓胸口的幾處穴道點住,讓毒素在短時間內不能蔓延。
華政眼神一冷,敢傷害先生的人,都應該死。他如此保護著先生,怎能容許這些人傷害先生?
那三名黑衣人見著手不成,想要逃脫,可華政怎會讓這些人就這般逃走?子墨閃身攔在那三人面前,動作竟是快得讓人看不清。華政亦是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