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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冒如此失職之罪?甚至執意要本太子回宮,你若不將此事道明,恐怕就算你在這裡以死威脅,本太子也不會動半分半毫。”華政眼眸凜冽深邃,宛若看穿了一切,讓人心驚。
“殿下可否容臣路上說明?”莊羽稍稍猶豫,卻是如此回答。華政微微眯起雙眸,隨後一笑,道,“也罷,本太子便隨你回去。”
大雨已然停了,回到宮中之時,宮中的大火因這場及時雨,已被撲滅。
其實不必莊羽所言,華政也知曉他所為何事。只是,他本想與先生遠走高飛,如今,他需先將傷害先生之人的性命取了。他華政可不是什麼隱忍之輩,既然能將那些人置於死地,他也沒有留他們性命的必要。
回到宮中之時,眼前的皇宮已然不復昨日那般繁華。蕭條得宛若秋日之時,帶著幾分悲涼之意。宮中的宦官宮女們見到華政之時,均是一臉驚恐的神情,不知為何。
華政也不顧他人的神情,徑自的往前走著。只是,即便眾人見到他,卻是未有人上前來行禮。這有悖常理,不過華政也沒有興趣去追究了。
“殿下。”身旁不知何時出現一身著黑衣之人,輕喚了華政一聲。那莊羽即便在華政身邊,都未曾發覺這人何時出現在身旁的。他只是發現,此人的衣袂上,繡有與在文太傅府邸與他對峙的那個少年一般的紋理圖案。
“嗯,說罷。”華政微微頷首,顯然對這人突然的出現絲毫都不吃驚。這人是他的暗衛之一,他之所以只讓子墨一人跟隨出宮,便是讓他的暗衛在宮中監視某些人的一舉一動。
“是,”那人應了一聲之後,便是說道,“梅貴妃拿著一道聖旨,說是皇上的遺詔,上邊還有印璽。”華政一聽,輕輕挑著眉尖,只聽那人繼續說下去,“遺詔裡道殿下你預謀殺害皇上,已被廢除太子身份,若見到殿下者,應將殿下殺之。”
“呵,她是說,那場大火是本太子放的了?”華政冷冷一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只是,那梅貴妃也太過天真了罷?以為他華政就會如此束手就擒,任由她栽贓陷害?
正在言語之時,宮中的御林軍竟是驀然從四方湧上,將華政包圍在中間。華政神色平淡冷靜的掃了一眼四周,顯然對這樣的情況根本沒有吃驚。
那莊羽見狀,便是急忙將華政護在身後。
“太子殿下,若是你不回來,妾身就已經打算讓你留下小命,浪跡天涯呢。”梅貴妃芊芊玉指輕輕的撫著她的薄唇,抿唇一笑。她身著雍容華貴,看模樣,儼然是自封為太后了。
“呵,本太子若是不回來,怕是梅貴妃要日夜念著,擔憂至極。”華政微微眯起雙眸,倒是笑得真誠,“只是,梅貴妃為何如此模樣?自封為太后,也該結束這場鬧劇了罷?”
“妾身有皇上所留遺詔,上邊寫著太子有加害皇上之意,也清清楚楚寫著,廢除太子,取其性命。怎麼,難不成太子殿下懷疑我這份遺詔是假的?”梅貴妃將遺詔拿出,從她的神情可以看出來,她可謂是自信滿滿,絲毫不怕華政會有如何的舉動來。
“那印璽自然不假,只是內容,是否為父皇所授之意,怕是不知曉罷?”華政不屑的冷笑,回了一句。
那梅貴妃不願再與華政多廢話,朝一旁行了一禮,道,“皇上,請下旨捉拿華政,將其以殺害皇帝之罪,處以凌遲。”“母后,又何必急呢?”只聽那剛登基的皇帝,輕輕一笑,道。
華政望著那人,神色也未有任何變動。只是恐怕誰也料想不到,登基的皇帝竟是七皇子華江然。他昔日與華政如何要好,在華政被誣陷與皇后同謀造反之時,他亦是唯一一個替華政求情的皇子。任憑誰都不會想到,那不過是他陰謀罷了。
只是華政見到如此情況,也未有任何吃驚,似乎他早已料到如此情況。梅貴妃為華江然的母妃,既然她自封為太后,那華江然自然為皇帝,又有何好驚訝的來?而且,他華政可從未相信過這個華江然,他更不會因此覺得深受傷害。
“太子皇兄不訝異?”華江然望著華政,詢問道。華政卻是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帶著幾分不屑的回道,“有何好訝異的?怕是覺得驚訝的人,是你罷?你以為,我華政早已對你放下戒備,相信於你麼?”
“沒想到太子皇兄的疑心如此之重,朕已經那般付出,你竟是還不相信。”華江然微微搖首,顯然是覺得自己有些失敗。不過,就算華政從未信任過他,計劃還是成功了。
“倒不是我疑心重,只是你那模樣,實在沒有可利用之處,與一廢物有何差別來?”華政輕笑著,眸子裡的神色盡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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