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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腰上的一塊麼指大小的玉佩取下來,玉佩上刻著“天”字,那是陪劉天賜遊玩時,劉天賜給他買的。玉佩並不值錢,甚至可以說是很低廉的玉石,就因為上面有個“天”,劉天賜說什麼也要給他買,還讓他戴著。
拿著玉佩,劉天賜抱著尉天,低聲道:“天天,不氣,不氣。”
“天天沒生氣。”他只是以為這隻小芋頭不要他了。
聽尉天保證他沒生氣,劉天賜從椅子上下來走向衣惜,伸手過去:“換。”手上是他剛從尉天那裡討來的玉佩。
衣惜輕聲笑起來,彎身湊近劉天賜,問:“小芋頭要拿尉天的東西和衣惜哥哥換寶貝?”
劉天賜回頭看看尉天,然後轉過頭拍拍自己,“小賜兒的,天天……小賜兒的。”
“哈哈哈……”衣惜一把把劉天賜抱緊懷裡,伏在他身上笑起來。劉天賜聞著衣惜身上好聞的脂粉味,在他耳邊小聲道:“哥哥,換,沒有,寶貝沒有。”
“小芋頭的寶貝沒有了,就拿‘天天’的寶貝來換?”衣惜肩膀聳動,聲音帶笑。抱著劉天賜軟綿綿的身體,衣惜感慨,他今天是沒眼福了。
“哥哥……換,要。”劉天賜握緊自己的包包,他想要那個寶貝。
“好,那個寶貝衣惜哥哥原本就打算給小芋頭的。”從劉天賜身上起來,衣惜擦擦眼角笑出的淚,眼中不帶一絲媚意,溫柔地說,“小芋頭,衣惜哥哥不要你拿寶貝來換了,你親衣惜哥哥一口,那寶貝就是你的了。”
衣惜指指自己的臉,把劉天賜拉向自己。劉天賜一聽衣惜不要他的寶貝了,立馬踮起腳尖對著衣惜的臉頰“啾啾”兩下。親完急忙掙出衣惜的懷抱,跑到尉天身後,探出腦袋,“好了好了。”然後縮回去,怕衣惜反悔。
等衣惜明白過來那句“好了好了”是何意之後,更是笑得直捂肚子。“好好……衣惜哥哥馬上走……哈哈哈哈……小芋頭怎能如此可愛……”腳步輕 擺地走到屏風旁,衣惜對尉天道,“小芋頭的嘴可真軟……尉樓主,衣惜可不會輕言放棄吶。”
香風散去,衣惜走了。劉離也拉著離殤回房,嘴裡說著:“尉天究竟哪裡好嘛,小叔叔居然那麼喜歡他。唉唉,衣惜的身子怎麼也比尉天的有看頭嘛。看來只能找饕哥哥了。”
“尉樓主。”張嬤嬤嚴肅地看著尉天。
“張嬤嬤,我不會毀了芋頭對尉某的信任。”明白張嬤嬤想說的話,尉天道。張嬤嬤看了眼抱著尉天的劉天賜,嘆口氣出去了。
“天天,洗香洗香。”閒雜人等都走了,劉天賜立刻放開尉天開始脫衣服。
“芋頭,”尉天接下劉天賜的活兒,開口,“天天是芋頭的,天天的東西也是芋頭的,芋頭想要什麼就儘管拿,不要和天天換。”
很快被脫光光的劉天賜想了想尉天的話,然後大力抱住尉天,喜滋滋地喊:“天天,好。”
心襟盪漾的尉天把赤裸的劉天賜抱進浴桶裡,白白嫩嫩的身子像蒸熟的芋頭。尉天不敢隨便瞄,閉著眼讓自己之前又有些欺負的情緒降回去。
可劉天賜不懂尉天的磨難,見天天遲遲不進來,劉天賜站起來拉尉天,“天天,進,進。”
“嗯,天天馬上來。”
對著那雙毫無瑕疵的黑眼睛,尉天長長地籲口氣,伸手解自己的衣襟,他的小芋頭……何時能長大。
“天天,天天。”劉天賜興奮地不得了,第一次和天天洗香,劉天賜的手在尉天身上肆無忌憚地上下摸,天天好硬啊,比饕兒還硬。
只有尉天自己清楚這是多麼難熬的酷刑,下身蠢蠢欲動,卻還要強制地壓下去,不能把在自己身上搗亂的人嚇到。可劉天賜身下那軟軟的小肉條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時不時那隻手還會碰到他的要害,尉天滿腦袋都是寒心訣,絲毫不敢洩露一丁半點的思緒到其他的地方。
見尉天不說話,閉著眼睛,劉天賜不滿了,整個人趴在尉天身上對著尉天吹氣。“天天,洗。”說罷,還把尉天的手拉到他的背上,讓尉天給他擦背。手掌則在尉天的胸口搓來搓去,那個地方的肉粒讓他覺得很好玩。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尉天睜開充血的眸子,抬起劉天賜的下顎就吻了上去,在自己理智全失之前,尉天點了劉天賜的睡穴。劉天賜終於安穩了,尉天狼狽地喘著粗氣。他不該答應和劉天賜一起沐浴的。想到劉離提到的另一個人,尉天的火熱降了下去。
拿起劉天賜脖子上的一塊紅色的方形玉牌,尉天摸上帶著暖意的字“饕”,玉牌的背後是一個面容猙獰,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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