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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芋頭,要不要?”這回,衣惜湊近劉天賜,語帶魅惑地問。劉天賜盯著衣惜,眼睛眨了眨,纏在尉天脖子上的手抬起,小心地碰上衣惜手中的荷包,裡面的東西硬硬的,涼涼的,劉天賜想著會是什麼寶貝呢。
尉天一動不動,臉上毫無波瀾地看著衣惜,看著荷包上肉呼呼的指頭。
“小芋頭,只要你說要,衣惜哥哥就把寶貝給你。”衣惜繼續引誘劉天賜,口中的蘭花香傳入劉天賜的鼻子內,劉天賜的貝齒露了出來,眉眼全彎地點點頭,“要。”然後抓住荷包,搶過來,拿到耳邊晃,聽著裡面的響聲。
在劉天賜拿過荷包時,尉天的眼沈了下,可他沒有表現出劉離、衣惜甚至是張嬤嬤期待的神情或舉止,穩如泰山地背著劉天賜。只有尉天知道,他的嘴裡滿是血腥味,而他依然面不改色地看著衣惜。
衣惜輕輕一笑,當著尉天的面挑起劉天賜軟軟的下巴,柔聲問:“小芋頭,你要了衣惜哥哥的寶貝,那你是不是也該給衣惜哥哥一樣寶貝呢?”愛不釋手地感受著劉天賜好摸的下巴,衣惜嘖嘖兩聲,滿是喜愛。尉天仍是平靜地把衣惜的手拉下來,不過那過分冰涼的手讓衣惜的胳膊起了雞皮疙瘩,衣惜低笑起來,眼中閃著挑釁和誘惑。
“嗯?”劉天賜停下,看看尉天,再看看衣惜,“沒有。”他的寶貝已經都給出去了。
“有的,”衣惜退後兩步,手搭在浴桶邊,朝劉天賜勾勾指頭,“衣惜哥哥要給小芋頭洗香。”見劉天賜還不明白,衣惜用他的言語道,“洗香,芋頭,衣惜哥哥,一起。”挑釁地看向尉天,衣惜指指劉天賜手上的荷包,“小芋頭要了衣惜哥哥的寶貝,衣惜哥哥要和小芋頭一起洗香。”手伸入浴桶內,衣惜帶起水聲。
劉天賜握著寶貝,看看衣惜,看看浴桶,再看看尉天,神態越來越嚴肅,開始認真思考衣惜的話,腦袋被衣惜搞得有些糊塗。
劫緣:第二十章
屋子裡靜悄悄的,沒人吭聲,只有衣惜撩起的水聲和劉天賜搖荷包的“叮噹”聲,也可以說所有人都在等劉天賜的回應。劉天賜孩子心性,他會如何做,大家心中都有了答案。
劉天賜聞聞荷包,再搖搖,眼裡的光彩越來越濃。衣惜靠在浴桶邊,面帶春色,等著劉天賜過來。站在椅子上的劉天賜整個人趴在尉天的背上,注意力被手上的荷包完全引走。
“小芋頭,再不過來水可是要涼了。小芋頭不是要洗香麼?”衣惜催促,見尉天的眼神不明顯地黯然,衣惜的臉上紅暈升騰,為接下來的香豔。
聽到衣惜的話,劉天賜放下手,開始看尉天,從頭到腳。再看看自己,又看看衣惜,然後看向尉天。
“天天……”劉天賜神態小心地叫,滿是歉意,衣惜的眼瞳縮緊又立刻放鬆,尉天的身子卻是緊繃起來。張嬤嬤面露難色,劉離張大了嘴。劉天賜的樣子明顯是要選擇寶貝而放棄尉天。
“芋頭,水要涼了。”轉過身,扶穩劉天賜,尉天把荷包放進劉天賜挎著的小包裡,摸摸劉天賜的頭,告訴他自己沒事,然後看了眼衣惜掉頭就走。
“天天。”劉天賜緊拽著尉天的袖子,不讓他走,歉然的臉上又帶了幾分討好和商量。尉天回過身,深沈地看著劉天賜,體內的血氣在沸騰,難道讓他看著劉天賜和衣惜一起沐浴?
劉天賜專注地盯著尉天的臉,看出尉天的生氣,摸向尉天腰際的手慢慢收了回來,腦袋垂下,開始翻自己的包包。把裡面的零嘴全部掏出來,獨留下衣惜給他的荷包,拉過尉天的手把零嘴全部放進去。浸著水的雙眸像被丟棄的小動物。
“天天……換……”劉天賜一點點摸上尉天腰際的一塊裝飾用的玉佩,“換……”
繞是聰明如尉天,也被劉天賜的舉動弄糊塗了。換?芋頭要拿他的零嘴換他身上的玉佩?為什麼要換這個?不只尉天糊塗了,另幾個人也糊塗了,不過對他們而言,這出戏卻是更加有意思了。
見尉天“不答應”,劉天賜又把手縮回來,泫然欲泣的臉上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焦急。為難地咬咬嘴唇,劉天賜捂上胸口,那裡有大哥和饕兒給他的東西,可是他們說過絕對不許給別人的,那……劉天賜把從不離身的代表他身份的兩塊玉牌摘下來,又放進尉天的手裡,急急地說,“天天……換……換……”
見劉天賜要哭了,尉天哪裡還有時間細想。把那兩塊玉牌一邊給劉天賜戴回去,一邊解釋:“芋頭,你想要什麼就直接和天天說,不要說換,天天的東西就是芋頭的東西。”
零食也放回去,尉天三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