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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血盆大口,露著兩個獠牙的惡鬼,下面還有一排小字:福瑞天賜,東門饕宴。
“饕宴……”尉天細細體會這二字,懷中柔軟的身子緊緊貼著他,尉天從那渾圓的肩部慢慢地向下摸去。身上都是肉呼呼的,卻絲毫不顯臃腫,手下的這副圓潤的身子若再胖些才更好看。把劉天賜的頭擱在自己的肩部,尉天啄吻那呼著清香的唇,粗糙地手掌撫摸那軟綿綿的小腳丫子,小腿肚子,大腿,小屁股,然後是小肚子,肉嫩嫩的胸口和小脖子。摸夠了,尉天才拿過布巾開始給劉天賜擦身。
兩天不洗香,劉天賜就覺得自己臭了,尉天卻開始擔心今後該如何是好,這副身子,他絕不樂意再給旁人看到,這份煎熬他甘之如飴。
沒有劉天賜在一旁鬧,尉天很快把兩人都洗乾淨。看著在夢中都在高興的劉天賜,尉天什麼慾念都沒了。這隻小芋頭,他要好好地守護,等他再長大一些,等他在這隻小芋頭的心裡變成最重要的那個。
“芋頭……”含上劉天賜的唇,尉天這才把自己的歡喜洩露出兩分……天天,換……天天,芋頭的……沒有,天天,換……
叫我如何能放下你。
……
……
深夜,萬籟俱靜。劉離窩在離殤懷中睡的昏天黑地,而原本在沈睡的離殤突然睜開雙眼,眼中透著危險。幾乎是同時,幾條黑影破窗而入,離殤抱起被聲響驚醒的劉離越身而起,腳在床頭借力穩穩地落地。而劉離待離殤站穩後,未醒的雙眸迸出精光,抽出離殤腰間的劍和離殤一起向黑衣人攻去。而劉離的侍衛和影衛擋在劉離身前與黑衣人廝殺起來。
與此同時隔壁衣惜的房間也闖入了黑衣人。與他相鄰的就是劉天賜和尉天的房間。
在屋頂上傳出腳步聲時,尉天就醒了,他迅速穿好衣服,一手抱起劉天賜卻並沒出屋。張嬤嬤衝了進來,急喊:“尉天!你看好小主子!”說罷就衝了出去。尉天斂息凝神輕拍被吵到的劉天賜,讓他繼續睡。
混亂很快就結束了,對方几人被重傷卻依然身形靈巧地逃了。衣惜和劉離那邊只有幾名侍衛受了輕傷。劉離沒讓人去追怕中埋伏,此次的襲擊衣惜那邊好似只是為了纏住他,尉天的房間沒有人去打擾,而劉離那裡卻湧入了二十幾名黑衣人,房間被毀,從黑衣人頻頻想抓劉離的舉動來看,今晚的襲擊是衝著劉離而來。
客棧被尉天包了下來,所以只有他們一行人,並沒驚擾到別人,可除了劉天賜外,無人再睡得著。
“離丫頭,你好好想想,這一路上可是惹了誰?”
尉天的房間裡,衣惜神態嚴肅地問,眼中是不亞於離殤的冰冷。
劉離的臉色很不好,她雖說是出來闖蕩江湖,可像今晚這樣殺人還是頭一遭,想到自己的劍砍在那些人身上的感覺,劉離臉色發白地想吐。離殤緊摟著她,不停吻她的額頭,不會說話的他只能這樣安慰妹妹。
“大小姐愛玩,可絕對有分寸,不可能和誰交惡。若說起來也只可能是霖南婉兒,霖南婉兒欺負小主子,大小姐要為小主子報仇,不過據老奴所知,大小姐還沒開始報復呢。”張嬤嬤萬分地不解,擔心地說,“那些人為何要抓大小姐?為財?還是為色?”
離殤飛快地做手勢,告訴張嬤嬤這一路上他們並沒得罪過誰。
“霖南婉兒?”衣惜搖頭,“不會是她。那種女人我最清楚,清高傲慢,表面上溫柔嫻淑,骨子裡卻瞧不起任何人,跟霖南尚一模一樣。她要對付離丫頭,也只會煽風點火,不會親自動手。而且,她找離丫頭幹什麼?要找也是找芋頭。”
尉天抱著依然做美夢的劉天賜,心中猜測。“你們說那些人被刺中了要害,卻逃了?”他守著劉天賜沒有出去,所以沒有與殺手正面相遇。
“嗯,我清楚地記得把一個人的脖子弄斷了,他卻仍是跑了。”衣惜眉頭緊鎖,今晚的這些人怎麼想怎麼詭異,“他們露在外的眼神很呆滯,招招狠辣,根本不做防守……”衣惜大力拍了下腿,雙眼微眯,“那些人沒有血!”
“對,我說哪裡奇怪,那些人不流血!”李江也立刻道,“而且他們身上透著股子怪味兒。”
“別說了……”劉離捂著胃,“讓我想起爛肉。”說完,劉離就衝到外面吐了起來。離殤跟了出去,劉離吐完依進離殤的懷裡,“大哥,別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抽他的筋拆他的骨!”
“我們明天開始趕路,李江,派人給尉川送信,讓他從樓裡挑一批高手速速與我們會和。到半月樓之前,我們不住客棧,那些人一定還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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