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掏錢了。
雲章立馬站了出來,店家一看趕忙撲過去要趕走他,可雲章已經開口:“這種陪葬品可買不得,晦氣的甚,公子既是朱門子弟,在下定要如實相勸,這種東西買回去,只怕會敗壞了祖宅風水,老闆,你賣這種東西是用意何在?”
那人一聽,立馬推開要趕走雲章的店家,怒道:“你說,你用意何在?!”
“我、我!客官您萬萬聽不得他的啊!他是這裡出了名的尖牙利嘴,盡是會胡攪蠻纏!專門壞人家生意藉此敲詐,他已經不知道攪了我多少生意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是好心相勸,況且這也不是西域出產,看看這樣式,是商朝的吧?”
“哼!那也是有年頭的東西!”
“公子你可聽見了?”雲章一副勝券在握的神色,“有年頭的東西也難免晦氣啊。”
“不買了不買了!掃興!”對方聽罷,氣沖沖的帶著一對隨從揚長而去了。
任憑那店家跪地哭喊,就是沒有絲毫挽留的餘地。雲章聳聳肩,順手摸了一件玉佩就要走。店主立馬喊道:“你、你壞我生意這次妄想要逃之夭夭!老大老二,都給我出來打死這混賬傢伙!!”
雲章一聽便知對方要搬援兵了,只可惜目前還未遇見能追上自己輕功的人,雲章靈巧的閃進人群,無需用上太多內力,便已經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這玉佩是兩年前自己來到這座陌生城池時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於是便去古董店賣了換了些錢。且不知那老闆黑心,上好的玉佩竟只換了五十兩銀子,於是出於報復,雲章小人作為的時常惹事,如今寶物失而復得,也算是樁值得慶祝的事了。
趁著春來,積雪消融,河面湖泊的冰也該化了,雲章恍然想起司馬遙所說的那家“漁船酒家”,一時心裡起了念頭,想一瞧究竟,便動身出了城。
城郊五里外,四顧山光,煙籠柳堤,十里水波,千里鶯啼。春江水已暖,鴨卻是先知了。來來往往並無太多過客,可見天還未完全放暖,遠處一斷橋殘雪,透著綠意盎然,近處有秀才湖上泛舟,吟詩作曲,笛聲悠揚。
雲章在湖邊踱步,只見不遠處有一石舫,雕鑿的與漁舟無異,只是略顯偏大,門窗皆用石材,雕刻細膩,紋路以花鳥居多,部分用朱墨糝之,在一片煙波浩渺之中,倒顯得似真似幻了。
那酒旗上寫著“何日君再來”,雲章想著,這裡大概就是司馬遙口中的漁舟酒家了吧。
理了理不算體面的衣衫,雲章抬頭走了進去。
店小二上下打量著,問道:“客官可有帶足了銀兩?我們這裡的茶水酒肉,可不是一般人享受的起的。”
雲章瞪圓了眼看著他,天大的怪事,這做的是什麼怪生意?有客人來此品茶飲酒,居然還要先問好對方是否具備這個消費能力?“我叫做雲章,司馬公子沒告訴你嗎?!”
不料聲音大了些,竟引得各方茶客頻頻側目,雲章倒還是一副天經地義的表情。
這時卻是老闆掀開簾幕從後面走了出來,只見那是一位身著素色翠衣的女子,烏髮單挽一隻翠玉青花簪,笑意盈盈的說道:“知道知道,司馬公子事先已經告訴過我了,說到時候若是有一位衣衫破爛的人光顧,問他聲帶錢否,若說沒帶的話八成就是雲章公子了。”
老闆娘話音剛落,在場的眾人竟都不約而同的一齊捧腹大笑。
老闆娘抬袖掩口輕笑了幾聲,繼續說道:“既然是司馬公子的貴客,我可得好好認識認識,大家都叫我翠娘,我的酒肆茶店可是聞名八方,來的都是些文人雅士達官顯貴。早聽司馬公子說你文采橫溢,如今得以見到,不妨就藉著在座各位的雅興,以眼下的陽春美景,題詩一首吧?”
雲章心裡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想到你這老闆娘以貌取人實不討喜,但又一想,不如藉此機會挽回顏面。於是輕挽寬袖,欲將提筆,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獻醜了。”
店小二取來墨寶,筆管是羊脂紋龍的玉管,紙也是洛陽上好的宣紙。
雲章拿起一壺陳酒,將墨汁倒入其中。眾人看得興趣盎然,這時雲章用羊毫略蘸墨汁,如龍游水般的書寫起來。那筆法委婉但又不失大氣,豪邁但並非粗獷。
必就之後,雲章拂拂衣袖走出酒家,背對眾人,一邊走著一邊笑嘆一句“細推物理須行樂,何用浮名絆此身?”
眾人驚奇,紛紛湊過去觀看,只見那似磨非墨的顏色,勾勒出四行七言句。
“春雪絮藏感物華,看者目斷未見花。愚者不知春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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