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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去楊柳笑酒家。”
字句並不算華麗,但卻貼切的表現了“何日君再來”外的春寒之景,只聞那紙張上竟散出了淡淡的酒香,便明瞭他為何以酒潑墨。風送酒香,飄入重重樓閣。
半晌後,一人感慨道:“妙啊,真是妙。”
忽然卻有一人狠狠說道:“妙你個頭!你沒看出他在罵我們嗎?!”
那人不解,便問:“兄臺這是何出此言?”
“你看,每一句前面一個字湊起來,就是‘春看愚者(折)’,分明是變相的罵我們!”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不由一腔詩性全無,無一不怒火。而那翠娘只撫撫雲鬢,但笑不語。
第拾壹回 點點楊花入硯池
翠娘憑欄遙望,搖著美人扇,笑語盈盈:“倒真不愧是司馬公子,眼光頗好。”
有人聽聞,便問:“那人足下生風,看起來倒是輕功不錯,只可惜門主喝醉了酒,這一氣之下,萬一追上那小子了,錯了手可就又擔上一條人命了。”
“即使知道你為何不阻擋?!”同他隨行者怒道。
翠娘修眉一挑,看向說話之人,那人並沒有什麼可注意的地方,只是與他隨行的另一人卻是不凡。隨行那人五官英挺,骨子裡透著一股倨傲,一襲深色衣袍,看裝扮,倒像是個俠士。翠娘看後,心中便立馬知曉他是何人。
這附近有座石穴,乃是江湖幫派“西京門”的盤踞之地,其勢力並不亞於天山門。
既然西京門的門主方才已經離開了,那麼眼前的,應該就是二把手的副門主穆奈何了。
翠娘也不想多問,免得引火燒身,只暗歎那雲章運氣太背,竟是惹火西京門的掌門了。以前曾見識過穆奈何的武功,何其之高,雖說從未有人見過門主施展武功,但也八九不離十了吧?
“門主還從未在大家面前施展過武功,還真想看看門主的功夫啊。”
“還說!”穆奈何狠狠瞪了一眼那人,“門主這麼做定有他的理由,不過這次醉酒,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們西京門顏面何存?!還不快隨我去追!”
說來的確是感到有些蹊蹺,像這種名冠江湖的大門派,那些幫主誰人不是出去打拼的?哪有這樣每天帶著自己的部下四處閒逛喝酒的?翠娘托腮看著雲章離開的方向,問那店小二:“易掌門還在樓上嗎?”
“回老闆娘的話,易掌門方才下樓看那人作詩,見西京門門主匆匆離開便也跟了去。”
“……你跟去看看,有情況就告訴我。徐大人可是很注意那位西京門門主的,萬一真的如穆奈何所說出了什麼亂子,這事可就不好辦了。”
店小二聞言,機靈的點了點頭,放下手上的活兒就箭步走出了酒家。
雲章走在山路上,不免有些疲累,找了處河邊的岩石想稍作休息。
細細聽聞,這山間的河水湍急,懸崖上不時落下碎石砸的咚咚作響,山谷溪澗涼風習習,倒是讓人心曠神怡。
但從之前就覺得有人跟隨在後,雲章想來,覺得應該是某個討債的,索性本打算一鼓作氣跑他個十幾裡以外去,但奈何山路崎嶇,碎石遍地的也不便落腳,濃蔭密佈,輕功也施展不開。這才走了幾里路,便就覺得有些累了。
雲章抬手擦了擦額上的汗,還想著真不該拿容易弄髒的白衣服,身後邊傳來一陣急促不穩的腳步聲。
若不是說走的頭暈目眩了,那便是喝醉了酒。雲章這麼想著,回頭看去。
只見一高大威武的大漢正迎面走來,手攜一把胡刀,雙目瞪紅,滿面的怒氣。
不想,雲章便知道準是自己又惹上了什麼人,起身想跑,卻不小心被石頭絆了一跤。
“好死不死的!”罵完一句,剛抬頭那人已經站在面前。
雲章慌慌忙忙的站起來,還不等他諂媚,對方便一刀砍過來,還好雲章躲得及時,彎腰低頭,有幸撿回一命,還來不及問出於那人結了什麼仇,對方倒先開了口:“今日本不該染血,只是你這小子實在猖狂讓人看不下去!我可是西京門門主,你就老老實實受死吧!!”
雲章在他說話的空當已經伺機以待準備打出袖裡劍,且不料對方卻忽然倒地!
好像是突如其來沒有任何預示,只見對方白眼一翻,頭上流下一道血痕,便就死了。
比起忽然聽見有人要殺自己,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的這件事更讓雲章來得吃驚。
原來,不知何時起那大漢身後已經站了一個人,對方只是掌風一掃,將內力打入對方體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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