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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繞路。這樣一來貼著自己的防區,自己也不算違抗軍令。那條路就是繞遠了點,但路上很安全。 八路那邊也沒轍了,只能這麼辦,就抬著人從原路退回去,沿著山溝走了。 陳鋒叫過來自己的勤務兵孫凱,孫凱是以前三營長孫寒的弟弟,今年剛剛二十掛個零。從後方大學偷跑出來找到團裡當兵的,陳鋒擔心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己跟孫寒沒個交代,就一直把他帶在身邊當勤務兵。 陳鋒對孫凱耳語幾句,孫凱打個立正就跑步走了,一營其他的人也都撤了回去,團部裡的人跟在王衛華後頭望團部走。 孫凱跑到團部找到醫務兵找了點藥材、繃帶什麼的,揹著一大包攆在後頭追八路去了。陳鋒看到躺在擔架上面的漢子,個個也是不怕死的爺們,都是打小日本,自己也動了惻隱之心,所以讓孫凱跟在後頭送點藥材。 緊趕慢趕的孫凱在山溝邊上攆上了八路的擔架隊,把藥材給了他們。那群八路也挺意外,心想著真是碰到有病的了,明擺著不讓自己抄近路,還派人偷偷送藥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陳鋒他們也是奉命行事,地主家吃粗糠,那是沒法子啊。 這邊丁三跟著團裡的人回團部蹭飯,一路上也在琢磨,這群八路能打仗嗎。看他們穿那衣服,都是粗布染的藍了吧唧的二布衫子,槍支彈藥也不足,這樣的兵能打勝仗?可偏偏八路就不信這個鳥邪,真敢拿這裝備往上衝。八路真是邪乎了,也怪不得以前能把老頭子打得沒一點脾氣。 其實不管八路也好,國軍也好,都是抗戰殺敵的爺們,幹嘛要槍口對準自己人,幹嘛要手足相殘呢?丁三想起在醫院學認字的時候學的一首詩,煮豆燃豆箕,豆在什麼泣,本是一條根,相煎彆著急,想了半天就想起這麼多,死活想不全,反正就這個意思吧。 一幫人回到團部吃飯,嚴大勇就說丁三上午在教導隊露的那一手,大夥好像心裡都裝著事情,也沒幾個人搭腔。王衛華和陳鋒是在另一張桌子上吃飯,幾個人也都不怎麼說話。半上午的這群八路的傷兵多少對大家有點觸動。 自己雖然不算什麼兵強馬壯吧,但總比八路那點窮酸裝備強吧。人家八路這鳥裝備都敢在前方跟小鬼子幹,自己的部隊在後方賣呆不說,人家的傷員從防區借個道上頭都不同意,這仗打得真他娘蹊蹺。 陳鋒也沒胃口,三兩口吃完了,喝了口王衛華的燒鍋子,就起身到外頭想抽根菸透透氣。剛走出團部的大門,就聽見遠處叮咣叮咣的槍聲大作。陳鋒立刻跑到外頭,打發警衛連的人去查是哪兒在打槍。 不到一個鐘點警衛連的回來了,說是八路的擔架隊走弓背路,結果走錯了道,走到軍裡面其他師的另一支部隊的防區,結果被那邊堵住了打,丟了好多擔架,死了三四十號人。 陳鋒一聽心情突然沉重許多,不由想起一句詩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轉自鐵血讀書 http://book。tiexue。'
第七十二章 摩擦團裡在防區無所事事地呆了整整大半個月,日子過得很消停,自從上次八路軍擔架隊被兄弟部隊截殺之後,八路軍就再也沒從這邊借過道。團裡更是三令五申,嚴格禁止八路軍透過防區,同時在防區外圍加了遊動哨,如果看到有八路靠近就儘量勸說遠離國軍的防區。 但即使是這樣,還是發生了摩擦事件,事情的起因倒不是因為防區的位置,而是此後全團規模的一次大行動。 也就是距離上次堵了八路擔架隊那件事一個來月的樣子,師部下來命令,說是日軍在東邊有個防守薄弱的地方,要團裡過去相機進攻。命令下來團裡幾個人湊在一起看了看地圖,覺得這個命令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先是從地形說,師部命令說的那個地方是個溝壑縱橫的山區地形,大家都清楚鬼子一般不喜歡駐防在這種地形條件下面,主要是運輸困難,再加上機械化裝備施展不開。 再說這距離上看,那個地方距離團裡現在的防區不遠,但光是直線距離日軍的防線至少還有五六十里地。日軍的防守特點是要點城鎮防守,往往這麼偏僻的地方看都懶得看。 把這些情況一盤算,團裡的人都在犯嘀咕,這鳥地方真有鬼子?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也管不了那麼多。第二天清晨,團裡以教導隊為前出搜尋,依次擺開三個營,呈進攻序列朝預定目標開過去。 路倒是不遠,走到下午一兩點的樣子,前出的教導隊派人彙報說,那個村莊裡面別說鬼子了,連老百姓都跑光了。 團裡不禁覺得蹊蹺,到底出了什麼事,難道這個村莊被鬼子血洗了。當下命令一營隨教導隊進到村莊裡,其它兩個營沿村莊南側警戒。 教導隊和一營小心翼翼地走進莊子,這個莊子不大,看上去最多也就住了百八十戶人家。土牆上面拿白石灰刷著好多字,有認識字的兄弟就唸“民族統一戰線萬歲!”“一定要把口本帝國主義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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