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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眨眼,問道:“你,你是誰啊?”說完之後,他還衝身旁的陳桂一笑。
李清平立刻明白,黃龍是在故意刁難自己。但眼下他也只好回話。
“我是李清平,以前做過您的書童。”李清平說道,“過年了,祝老爺夫人新年愉快,長命百歲,祝少爺心想事成,早日加官進爵。”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佔著我家的鋪子那個沒爹生沒娘養的小子。”黃龍放下酒杯,但李清平卻只能一直把酒杯端著。他接著說道:“李清平,你以前也是跟我一起唸書的,老師都說,知恩莫忘報,可你看看你呢,好幾年了,就一直佔著我家的鋪子不還。”
李清平狠狠的咬了咬牙,說道:“我每個月都有給大人一半的供錢。”
“哼,你那點破錢算什麼,你真以為我爹看得上眼?告訴你吧,他老人家是怕別人誤會,所以一直沒有讓你還鋪子。那鋪子旁邊的酒樓已經被我買下了,你說你在那兒給人寫字多影響我的門面,我的店就要開張了,你就自覺一點把鋪子還給我們,我正覺得那裡可以做一間大廂房,你知道一個廂房一月能賺多少銀子嗎?”
“不知道。”李清平說道。
“窮鬼。”黃龍鄙夷的看著李清平。
陳桂隨即附和道:“聽到了沒,少爺已經開口了,你小子就別再厚著臉皮了。否則,我可要登門拜訪了。”
李清平端著酒杯的手已經開始發抖了,那並非是累,而是怒,一股無聲之怒。
這五年時間,李清平供給鎮守的租子已經足夠賣下那個鋪面了,更何況,鎮守也並非那鋪面的老闆,而是花了點錢租用而已。鋪面的老闆都不敢收鎮守的錢,幾年前已經把鋪子送給鎮守了,所以黃龍才口口聲聲的說鋪子是他們家的,並且有了收回鋪面,另作用途的心思。
知恩莫忘報,李清平當然明白。他的生意這幾年是越來越好,上交的租子也是年年增加,別說是一半,李清平更是隻給自己留下很少一部分供給生活的錢糧,其餘的都交給了鎮守大人。
眼下雖然委屈,但李清平也知道,寄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與其因此繼續遭人羞辱,倒不如對自己狠一點。
李清平嚥下心中怒氣,舉杯對黃龍說道:“少爺,請轉告老爺,我不會再去那間鋪子了,每月的租錢。。。。。。”
“免了吧,我爹是很慷慨的,以後你要不要繼續報恩就自己看著辦吧。”黃龍卻是極為得意,想著那鋪子把門一封,搞個賭場,一定是財源滾滾。
李清平一仰頭,將那杯清酒一飲而下,卻不知道自己將來該靠什麼維持生計。
離開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是走的後門。雙腳踩在雪地上,李清平只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好像一陣風就能要了他的命。
“清平,清平,我就算死了也是清平如水,不值一提吧。這宜安鎮不算小了,卻只怕不能容我啊。”想著,李清平把手伸到了懷裡,用手摸了摸仙人送給自己的那隻毛筆。
這支筆李清平看得比命還重要,每天都揣在身上,因為害怕折斷磨損,李清平更是花光積蓄,給毛筆做了一個狐皮筆套。他把這筆當成自己唯一的朋友,輕拿輕放,空閒的時候總是細心的清理筆頭上的毫毛,生怕其中會有一根掉下來。
“很快,我就連紙張都買不起了,毛筆啊毛筆,我這輩子恐怕都不能用你寫一個字了。”摸著狐皮筆套,李清平苦笑著仰天說道。
大概是上好狐皮的緣故,李清平忽然覺得一股暖意從筆套上蔓延到自己手中。那股暖流自他手心一直傳遍全身,回家的路上,李清平竟然一點也不覺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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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靈力入體
許是剛才宴席上多喝了兩杯,回到草棚後,李清平不禁感到一陣睏倦。裹著那床單薄的被子,李清平蜷縮著身子,用雙手緊握著狐皮包裹的毛筆。那好似幻覺一般的暖意讓李清平忘記了剛才宴席上自己受到的羞辱。
李清平已經一無所有,他更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冷淡的世間活多久。心頭陣陣孤苦湧來之時,李清平又倍加珍惜仙師贈送的這支毛筆。前段時間,李清平試過很多種辦法,想要用這支筆寫出字來。可不管他在筆頭上沾墨汁還是清水,所有的液體都會一瞬間消失,那感覺就好似筆頭的毫毛將那些水份吸乾了一樣,可是筆桿中又並無半點水漬。
有一次,李清平甚至刺破了自己的手指,用自己的血去沾筆頭,然而這一回,血水消失的速度卻是更快。李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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