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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非常吃力。
“這就是仙師門派中的傳世之寶?”李清平心中略有懷疑,暗想仙師會不會是知道自己難以悟道,所以隨手拿了件東西來敷衍自己。但想想仙師當時的神情氣度,李清平又覺得仙師不會如此。
“唉,這也對,要不然仙師怎麼會參透不了其中的玄機呢。”想著,李清平立刻開始猜測這毛筆的用處。
筆者,字也。一支毛筆最直接的用處那自然是寫字,可李清平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那仙師說過,這寶物已經存在好幾萬年了,之前的人肯定也想到過用這筆寫字,我應該想想別的什麼。”
於是,李清平就猜測,是否這筆桿裡面藏著什麼東西。可是手中這支毛筆甚至連筆帽都沒有,筆桿裡空空如也,根本不可能藏著東西。
數個時辰的觀察之後,李清平不禁有些沮喪,但他還不肯洩氣,於是心一橫,便拿起毛筆,沾上點墨汁,開始在紙上寫字。
一筆下去,古怪的事情立刻就發生了。
李清平提筆在紙上畫了好幾下,可那紙張上竟然半點墨跡都沒有出現。他拿起筆頭一看,自己剛剛才沾的墨水居然完全消失,伸手摸了摸,筆頭乾乾淨淨,全無墨色。
“這可奇怪了。”試了好幾次,李清平發現結果都是如此。雖說困惑難解,但這也讓李清平心裡多多少少有些高興。如此一來,至少說明這支毛筆是有玄機的,那仙師沒有糊弄自己。
“可我接著當如何是好?到底該怎麼參悟這筆中的玄機呢?”
一連好幾天,李清平都在思索這毛筆的用處。雖然生活依舊像往常一樣,但李清平明顯要比以往開朗許多。也不知為何,明明自己完全弄不懂這寶物,可李清平就是覺得,有了這支筆,他就能改變自己的命。
轉眼間便是過年的日子,李清平幾經辛苦,才湊夠了一份薄禮。初二那天,李清平早早的便提著禮物,去給鎮守大人拜年。
每年這個時候,鎮守府門口都非常的熱鬧,鎮上的人幾乎都會來給鎮守拜年。大家提著自己的賀禮,一邊進門,一邊大聲說著祝福鎮守大人的賀語。
李清平也不例外,甚至,他給鎮守大人的禮物比一般人家的還要好。畢竟誰都知道,他的鋪子是鎮守大人的,沒有鎮守大人的恩惠,李清平現在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卻也只有祝大哥祝大嫂這樣跟李清平較為親近的人才知道,李清平受了多少委屈和壓榨。甚至初二百年的這一天,黃家人也只讓李清平從後面進屋。
這世道講究門第閥閱,更重名聲。李清平從小被父母拋棄,父母都不肯要他,那些世家大戶就更是對他避而遠之。若不是李清平勤懇,這些年多少也給鎮守黃堅賺了點錢,否則的話,黃堅早就把那間鋪子收回去了。
“喲,這不是大才子李清平嗎?怎麼,今年又給鎮守大人備了厚禮啦?”宴席的邊角上,同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笑道。此人並非別人,正是鎮守之子,黃龍那位地痞書童陳桂。
“哦,桂哥說笑了,我哪兒有你的禮厚啊。”李清平知道這人能打,自己每次遇見,也只能儘量說些好話。可即便如此,陳桂也是經常欺負瘦弱的李清平。黃少爺的書童在陳桂眼裡可是個肥差,李清平以前也做過,陳桂便一直看李清平不順眼。他哪兒知道黃龍根本也不拿他當回事,要不然怎麼會把他安排到和李清平坐一起呢。
“知道就好。”陳桂斜眼瞪著李清平說道,“你小子,這幾年佔著大人的鋪子已經撈了不少了吧,我看你還是早點把鋪子還給大人,別厚著臉皮要別人給飯吃了。”
周圍幾個陳桂的跟班都隨聲附和,李清平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卻也是敢怒不敢言。他其實不怕跟這些人大打出手,被人家揍一頓也沒關係。只是李清平太窮了,窮到都沒錢去看大夫。十六歲那年,李清平病過一次,看大夫看得他差點把草棚都當出去。從那以後,李清平告誡自己不能生病,不能受傷,要努力的活著,等著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
天見尤憐,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蒼真的可憐這個年輕人,這些年來,李清平還真就沒再生病受傷。而對於陳桂這樣的欺辱,李清平其實也已經習慣了,至少表面上,李清平會逼著自己去習慣。
不多時,鎮守黃堅帶著兒子黃龍出來給大家謝禮。不過,黃堅只在中央招待大戶的飯桌前敬酒,根本不看四處的邊角。黃龍代替父親給其他人敬酒,來到李清平這一桌的時候,陳桂和幾個手下立刻殷勤的端起酒杯,點頭哈腰的大聲說著祝福的話語。
輪到李清平說祝詞的時候,黃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