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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市長皮德裘的心腹,一度扶搖直上官運亨通。後來,皮德裘在政治鬥爭中失敗了,朱懷鏡因為站錯了隊,自然成為了皮德裘的陪葬者。雖是小說,但也可謂是典型的前車之鑑。
看完這些之後,如果你仍然覺得自己喜歡從政並且確實比較適合從政,那就不妨儘早為自己積累資本。入黨是重要的一步,但也並不是非入黨不可。與其跟一百個人去競爭五個職位,還不如去跟一個人去競爭一個職位呢。對於熱衷於從政的大學生來說,其中的道理應該一點就破吧。
另外,還可以積極地擔任一些學生職務,既能鍛鍊工作能力,又能在履歷表上增加籌碼,還能透過學生會之類的平臺拓展交際圈。對於從政來說,交際圈可是至關重要的。
如果你想去做官,可是你的性格與上面說的這些方面相去甚遠,那我勸你最好還是重新規劃一下自己的人生。不過,我從來不曾有過為官的經歷,也還沒有加入這個行列的準備,所以上面這些文字在真正準備走入仕途的大學生眼中看來或許太不專業了。如果真的貽笑大方,我只能表示抱歉,並且以個人的名義對準備著去做官的大學生提出一點蒼白的忠告:當你為官一任的時候,請不要忘記,你手中的每一分錢都是納稅人用血汗和淚水換來的,你擁有的每一項權力都牽動著勞苦大眾的痛楚和呻吟。
學術:孤獨並快樂著
從政之前需要審視自己選擇仕途的動機,而走學術之路更是如此。大致說來,目前大學生選擇留在學校做老師的往往包括如下一些型別:第一種是因為喜歡學術研究,並能夠享受學術本身必然帶來的孤獨乃至清貧;第二種是因為大學老師有著比較穩定的收入和較高的社會地位,希望透過在學校任教獲得一個目前看來還摔不破的飯碗,這個飯碗比金飯碗差一點,但絕對比鐵飯碗要好;第三種是因為以其自身條件比較難在校園之外謀求一個滿意的工作,只好退而求其次,選擇繼續呆在象牙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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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大學,究竟讀什麼》第一部分
學術良知(1)
學術良知
基於對學術的理想和追求而走上學術之路的人是讓我無比敬佩的,至少我沒有這樣的勇氣,目前看來這輩子也不大可能有這個資格了。一個民族的學術精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代表了這個民族的良知。學術雖然不可能像宗教一樣脫離世俗,但是,學術精神天然地應當與塵囂和喧譁保持足夠的距離。我們很難想象一個時不時去迪廳High的人能夠潛心研究一千多年以前的唐朝交通史,也無法想象一個動不動就在某五星級賓館的包廂裡和一群大腹便便的人觥籌交錯的教授還會去潛心研究某種即將瀕臨滅絕的動物。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真正潛心學術的人與這個世界總會保持一定的距離。也正是因為這樣一種心靈與世俗的距離,選擇學術之前有必要考慮自己能否承受寂寞,能否在別人開著跑車四處兜風的時候心甘情願地在實驗室裡研究自己的課題。如果能夠做到這一點,我不但希望你能做教授,而且相信你能做一名優秀的教授。
不過,中國的學術界和世俗世界的距離被拉得太近了,甚至大學內外的世界隨著圍牆的拆除而徹底融合在一起了。教授同時成為了商人,或者成為了政客。這讓部分學術投機分子同時透過投機獲得了不少的經濟或政治上的利益,但是,同時也讓中國的大學以及整個學術圈裡的人失去了應有的地位和尊重。
1998年北京大學建校100週年的時候邀請了日本東京大學的校長參加慶典。這位校長來北大參加慶典的時候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也是一位日本人,可這位日本人並不是任何大學的校長,而只不過是一名在經濟上給過北大資助的日本商人。這種情況如果發生在兩個中國人之間,大學校長肯定會跟商人套近乎,以求對方也來自己學校提供科研經費或者設立獎學金,可是,東京大學的校長卻不但沒有跟那位日本商人套近乎,而且甚為惱怒,認為北大這種舉動侮辱了學術的神聖。
在日本,一個大學校長別說比商人更讓人尊敬,就是比首相或許還要更有社會地位。雖然日本人從來不願反省自己的歷史,但他們對於學術的尊敬是讓我不得不佩服的。在北大這所中國最高學府中,商人和大學校長都可以“平起平坐”了,遑論其他的大學?自己都不把自己當回事了,還談何別人的尊重?於是,學術精神變成了這場交易和遊戲的最終受害者。
所以,我希望決心投身學術的大學生能夠在這樣一種很不好的社會風氣中恪守自己的原則,不要因為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