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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棟寫字樓裡,碰到了一個同樣喜歡陳獨秀的上司。雖然這一切跟工作沒有任何關係,可是,僅僅因為這個原因,這個上司對我可謂是“百般寵愛”,我剛剛進入地產行業,“容積率”這樣一個基本的名詞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而這位上司卻不遺餘力地教我,我因此很快就融入了這個行業並當上了專案經理。
有一位做業務員的朋友很喜歡老莊哲學,對道家思想也頗有心得。有一次他去拜訪一位重要的客戶,因為客戶正好在看書,所以兩個人就從看書談起。客戶問這位朋友:中國古代文化中你比較喜歡看哪方面的書?朋友答:老子和莊子的書我比較喜歡。話音剛落,客戶便眉飛色舞起來。二人關於道家思想談了幾個小時,而生意的事情似乎拋諸九霄雲外了。後來這位朋友自然順利地簽下了那個case,而且跟客戶還成為了莫逆之交。
或許有些讀者看到這裡便會暗暗告訴自己:我也趕緊去圖書館借《獨秀文存》,去找老莊的書。可是,你怎麼知道你以後的上司一定喜歡陳獨秀、你的客戶一定喜歡老莊呢?如果他們喜歡的是孔孟、孫子或者康德、黑格爾呢?編張只有一個網眼的漁網或許也能捕到魚,但這靠的純粹是運氣。要想每次都能捕到魚,那就必須要編織一張足夠大的網,儘管每次網到魚的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網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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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大學,究竟讀什麼》第一部分
三人行,必有我師
三人行,必有我師
讀大學,還要學會“讀同學”。這裡說的同學不只是說自己同班的同學,而且還包括別的班級別的院系的同學,包括高年級和低年級的同學。這些人用“校友”、“學長”之類的詞語來指稱或許更貼切吧。
“讀同學”,在一定意義上來說就是“讀大師”和“讀圖書館”的延伸。讀高中的時候每個學生側重的學科不會有太大的區別,就算偏科,學理科的總不至於放棄物理,學文科的也不至於荒廢歷史。但是,讀大學的過程中每個人的精力卻可能放在截然不同的地方。除了要應付共同的英語等級考試,同一個專業的人都可能在研究完全不同的方向。譬如,同樣是中文系的學生,有些人可能研究張愛玲,有些人可能喜歡沈從文,又或許還有些人會用一大段時間去鑽研幽默學。這就進一步導致了每個人向身邊同學學習的必要性。同時,不同的人會從不同的老師那裡獲得知識,同學之間的交流自然也就相當於間接地從別的老師那裡獲得了知識。
讀大學的時候我們班曾盛行論辯之風。這一點在上世紀80年代的大學可謂是司空見慣,可是在當今的大學卻是不多見的。我們班只有32位同學,可是在很多門課程的課堂上總能就或大或小的問題分成幾個陣營唇槍舌劍互不相讓。對於同一個問題,有些同學從哲學的角度來闡釋,有些同學從法學的角度來論證,又有些人或許索性從數學的角度來分析。羅素、杜威、尼采、哈耶克、昆德拉、拉德布魯赫、朱蘇力、何清漣……這些不同國籍不同時代不同學術領域的人被我們同時引用了。雖然每個人力圖證明的觀點可能截然相反,但是,在這樣一種論辯的過程中,我們不但分享了彼此的知識,而且透過論辯碰撞出了思維的火花,這對於每個人學術思維的養成無疑起到了積極的作用,並且對於畢業後在工作中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也有莫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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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大學,究竟讀什麼》第一部分
三岔路口的抉擇
二、人生規劃:三岔路口的抉擇
要想走更遠的路,既要馬不停蹄地趕路,還要儘量不走彎路。不走彎路就是捷徑。為了不走彎路,一開始就要明確自己的目標,並且矢志不渝地朝著這個目標前進。沒有目標註定要兜圈子,目標不能恆久也照樣可能南轅北轍。不思進取自甘墮落的人我們或許會“怒其不爭”,而自強不息勤奮刻苦的人如果因為走了太多的彎路而最終一無所獲,我們更加會“哀其不幸”。
我曾接觸過的一個人可謂是鮮明的例子。他曾經一心想著考研究生,準備讀完博士找所大學教書,安安穩穩地過日子。為此,他每天都揹著厚厚的考研輔導資料去圖書館自習。大四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考公務員更有意思,於是轉而考公務員去了。在政府機關工作一年以後,他發現自己確實不適合在官場發展,便辭職來了深圳。此後他又陸續換了幾份工作,至今仍然一事無成。
為了少走彎路,人生規劃便成為了每一個大學生至關重要的事情。大致說來,每個人大學畢業以後有三條可供選擇的路: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