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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讓濱海的企業改革再在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上做表面文章,就是自欺欺人了,最後是富了和尚窮了廟,苦了職工害了政府。劉琳又說有些好心的同志勸過我,現在是換屆的非常時期,工作能穩則穩,日子能過則過,企業改革回老虎屁股摸不得。我劉琳不但要去摸,還有打虎的勇氣和決心,否則摸不好就會被老虎吃掉。大家聽了都笑出聲,氣氛這才緩和了。;下來。劉琳就請大家都說說,特別要丁一講講話。丁一說無論是搞企業還是談改革我都是外行,聽了劉琳同志的意見,我很受啟發,就是濱海國有、二輕企業的改革已到了非搞不行,非搞徹底不行,非打硬仗不行的時候。要有不怕闖紅燈,不怕出亂子,不怕犯錯誤,不怕老婆離婚,不怕丟烏紗帽的“五不怕”精神。有了這“五不怕”,相信企業改革一定能搞好。丁一說這番話時是壯懷激烈,迴腸蕩氣的,但大家聽了就悟出一種扇風點火,甚至有臺下看戲幸災樂禍的味道來,就悶悶的誰也不說話了。劉琳說市裡成立一個國有、集體企業改革領導小組,這個組長我當仁不讓自己當了,常務副市長和分管工業的副市長做我的副手,這是其一;二是我建議市委、市四套班子成員,每人每年負責搞好一家企業的改革,責任到人,獎罰到人,花三年時間消滅濱海的國有、二輕虧損企業。我本人負責職工上訪最多、企業資不抵債的絲織廠改革,其他領導責任企業由市政府辦公室排出方案。大家都點點頭表示同意。劉琳說第一個議題就到這裡,下面研究濱海大道土地轉讓問題。她說老市府賣的二千萬元建二十一層新市府大樓,結頂都不夠,資金缺一千至一千五百萬。按照趙明山同志提出的三條路子籌措資金,關鍵是第一條搞國有土地轉讓。國土局長說今年中央和國務院三令五申凍結土地,統一徵地搞轉讓,盛地土地管理部門也不會批,弄不好成為反面典型。大家也跟著說風聲這麼緊,連批一畝工業用地也難,搞成片開發是有風險。丁一說幹事業總是有風險的,改革開放要敢闖敢冒。毛主席他老人家不是也說過要奮鬥就會有犧牲,如果走路怕撞死,吃飯怕噎死,坐船怕淹死,我們只有坐以待斃了。
劉琳接過話說,不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中央和國務院從今年4月1日起凍結土地,這一禁令誰也犯不得,這條高壓線誰也不敢碰。近年來,濱海大道兩側有上千畝土地是被一些企業和房地產開發商固定的。由於經濟發展艱難和房地產市場下跌,大量土地閒置在那裡。這幾年為了應付省政府拋荒檢查,動員農民胡亂種些東西,市裡要下決心清理一次。凡是辦理土地徵用手續滿兩週年沒有開發的,一律按原價依法收回,再重新轉讓;兩年內無實力開發的,先黃牌警告再到期收回。考慮新市府遷人,這片土地就會自然升值。省裡的土地徵用費不須再交,市得部分不收,透過二次轉讓,市裡得千把萬是沒有問題的。大家都說只要不違反政策,一收一讓,得它個千把萬肯定沒問題。劉琳說為了理順土地轉讓與新市府建設之間的關係,我建議由丁一同志牽頭,土管、城建局、財政局各抽一位副職具體抓。財政設立專項戶頭,沒有我的批示一分錢也不能動用。接下是大家就政策和具體操作事宜進行了一番磋商,數丁一的積極性最高,膽子最大。會議結束後,劉琳叫上秘書吳景去了絲織廠。
賀子在東港大酒店悄悄地住了一個禮拜,才開始在濱海政界露面。這些天裡,丁一除了開會和接待各級慰問團外,就溜到酒店房間裡陪伴賀子。說是陪伴,其實男女之間就那麼回事,有點各盡所需的味道。丁一自從第一次見到賀子,與她那風情萬種的目光相遇,就預感到兩人之間將要發生什麼故事。不僅僅是說丁一好色,主要是賀子那雙美麗的眼睛和那風情萬種的目光讓健康的男人無法承受。一般的男人都會想,與其被她的目光日夜折磨著,不如去放縱發洩一回。其次是丁一迷上了豪門玉女的氣質和異國女郎的風采,還有魔鬼般的身材。後來上了床,除了進一步印證賀子的身材無可挑剔之外,還有賀子在床上的溫順程度遠非莫莉之輩所能比,特別是那波斯貓發情一般的叫聲,讓男人心旌搖盪,越戰越勇。正像廣告上說的讓你有一回皇帝般的享受。丁一想道男人跟男人是差不多的,但女人跟女人其實是天差地別的。為了這天差地別,丁一把素日的尊嚴放到一邊。他為自己尋找的理由依據是,抗戰期間日本鬼子強暴了幾十萬中國女人,我也算報了一箭之仇。第一次的事是陪賀子到海島上觀光發生的,那是一個遠離大陸的小島,是福建、臺灣和浙江沿海漁民的避風島,以東南開放第一島而著稱。島上沒有常住戶口,但卻有常任職業女郎,她們大多來自於沿海漁村。小島是漁船避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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