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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得妖冶招搖的小姐們就是漁民的避風港了,有些小姐還被漁民用金錢騙到船上來服務。在這種自由的小島上,丁一和賀子的性情就放縱起來,藉著月光在沙灘上把好事做了。身邊是無邊無際的大海,還有徐徐吹來的海風,天地間就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兩人彷彿在夢幻間,孤寂得直想哭。後來賀子一直說沙灘上的意境太美了,也就在那一刻真的喜歡上了丁一。丁一想想自己近四十的人了還被二十出頭的日本女人所愛,心間就會時常溢位幸福感。賀子一個人住在東港大酒店的日子裡,丁一不在身邊,她就戴副大墨鏡,把自己打扮成濱海姑娘到街上幽靈一樣閒逛。她到海濱浴場游泳,到酒店啤酒屋喝到天明,只要她不開口說話,誰也想不到賀子是位日本姑娘。她在濱海的時光過得極有情趣。直到一天中午,丁一在餐廳裡陪了客人後沒有預約就直闖賀子房間。來開門的賀子還在武裝著三點式,套間的床上還躺著一位健壯如牛的年輕男人。
丁一走向客廳時路過門口掃了一眼,那男人長一身黑毛,就像北極熊似的。丁一第一個意識是遠不是他的對手,包括床上床下。幸虧自己戴副黑鏡,報紙又遮住半邊臉。那男人悠哉悠哉整理好衣衫,賀子給了他一疊錢便讓他走了。丁一連頭沒敢抬一下,一個童話般的夢境被擊碎了,丁一很是沮喪。他不想說話也不想看賀子,微閉著眼睛想,佔有賀子這樣的女人好比是蛇吞象。丁一隻是賀子的佐料或一道菜,她的溫順是飄在男人眼前的一道迷霧。對這種女人動真情,是男人情感幼稚和悲哀的典型表現。賀子仍穿著三點式扭著渾圓的屁股跪到丁一沙發邊上,伸出節節藕般嫩白的玉指撫摸著丁一的額頭,問他哪兒不舒服。丁一閉著眼睛說哪兒都不舒服。
賀子就從地上起來坐到丁一腿上,玉臂跟銀環蛇一樣纏住丁一脖子,但被丁一推開了。賀子不氣也不惱,問道:“討厭我了,對嗎?”
丁一說:“這話應該由我來問。”
賀子聽了丁一的話,就蕩笑起來,那笑聲跟歌唱一樣,極為性感。她倒了兩杯紅葡萄酒,一杯遞給丁一。丁一沒有接。賀子說:“丁先生真是認真得可愛,我們只是遊戲規則不同,本質卻是一樣的。你可以有許多個女人,包括你的妻子,我也可以有許多個男人,各種國籍的,各種膚色的,各種風味的。我們之間只是協作關係,沒有責任也沒有義務。就像剛才那頭‘牛’一樣,連聲再見也不必說。我需要他公牛一般健壯有力的服務,他需要我的錢,兩廂情願,否則人活得該有多累。”賀子一口就喝下半杯葡萄酒,紅暈即刻泛上臉頰。
“我在濱海發展離不開丁先生您的關照,丁先生在寂寞之時也少不了我的陪伴。互通有無、各盡所需,何必那麼斤斤計較呢?”
丁一想想也是,賀子不是你的老婆,連情人也談不上。她跟誰上床關你屁事,關鍵是你想得到的時候就能用,想玩她的時候就能玩。丁一端起茶几上的酒杯說,為我們的長期合作而乾杯。賀子笑了笑,重新坐到丁一腿上,說有三位來自日本國內的設計專家明天下午三點飛到上海虹橋機場,請市裡派車接一下。丁一說這沒有問題,並說自己和賀子一道去上海。賀子抱著丁一就一個勁的狂吻,並把丁一的舌頭使勁地吸進去,彷彿要吞下他。丁一說我去上海是到復旦大學設計院看新市府設計方案。賀子說你這人就是太認真。丁一說認真不認真到床上你就知道了,就抱起她走向臥室……
第七章 破產風波
颱風過去半個月了,盛地委組織部考察組還遲遲不來,大家都有些著急起來。
趙明山回到市委上班就召開書記辦公會議。他說反正縣市換屆就在眼前,不論濱海班子怎麼調整,升降是組織上的事、大家要以平常心對待。工作不能放鬆,事業不能耽誤。他首先肯定了劉琳提出的國有、二輕企業改革方案和措施,要求四套班子成員都下去,各人肩上都壓些擔子,分些責任。要不然上萬職工折騰起來,這個年也無法過了;其次提出由雷國泰牽頭動員沿海片五十萬群眾修建五十里海塘壩,要達到五百年一遇的標準。建議市級領導每人捐助一個月工資,科局級幹部每人捐助半個月工資,事業、行政單位一般幹部每人捐獻1/3月工資,為沿海片群眾帶個頭;三是組織四套班子成員、各鄉鎮書記以及金融、經濟部門到珠江三角洲考察學習。
我建議市委這邊留下雷國泰同志,市政府這邊留下劉琳同志,其他同志除身體原因外,一個都不能請假。趙明山話音末落,丁一說還是我留守在家吧!新市府設計方案還須調整,奠基儀式又在準備之中,濱海大道兩側土地回收工作難度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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