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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左翼,端木拓和他的手下,在順利的衝進三千高盧輕騎兵的本陣後,就開始不斷的兜著圈子,用漢兵騎兵最常用的狼群戰術,不斷的放著高盧輕騎的風箏。
也幸好這些高盧輕騎兵的射術一般,加之漢兵有藤甲護身,否則這樣對比懸殊的戰術還真不見得能成功。
但端木拓手下騎兵因為偷襲要保證能順利衝出密道,所以並沒有像一般狂瀾軍騎兵那樣選擇騎三河馬與西域良馬交配改良的高頭戰馬,而是騎的普通的帝國戰馬。
這種戰馬耐力一流,但速度卻很一般。而反觀這些高盧騎兵,人人都是西陸戰馬,因此在速度上明顯快過這些漢兵藤甲騎兵一截。
如果不是端木拓指揮靈活,一直繞著敵人從營地內,被關怒白殺得四處潰散出的散兵遊走,早就被這些高盧騎兵圍困住了。
此刻,敵人最少已經倒下了五百餘名,而漢兵不過折損了幾十人,這樣的戰績已經可以用輝煌來形容。
“王團長,你帶一半人馬衝出包圍,回到本陣,配合白杆槍兵作戰。”端木拓大聲對身邊的王建堂吼著。
呼嘯的寒風湧進他的胸腔。那絲絲的冰涼順著他的血液奔湧進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讓端木拓本有些乏力的軀體瞬間一震。
王建堂,這個同樣來自川中,曾經身為雷東風的親衛隊長的熱血男兒,如今也已經是一團之長,這次卻是誓死請戰,跟隨端木拓做突襲之兵。
此刻,他聽端木拓這樣喊,立刻吼道:“那師團你怎麼辦?”
端木拓冷然一笑:“我到要看看這些西寇能把我怎麼樣,說完卻是一拍戰馬,呼喝著帶領人馬直接衝向了剩餘的高盧輕騎兵的本陣。”
這一去,卻是絲毫不猶豫,而當端木拓帶人衝進高盧輕騎兵的陣中,就如殺星入陣,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王建堂一咬牙,知道端木拓這是要捨身將高盧騎兵纏住,好給陳重與白杆槍兵創造機會。
因此他毫不猶豫,帶領其餘人馬,繞過營地空隙,直插白杆槍兵的防禦陣地。
在這搏命的戰場上,根本不會留給這些漢兵猶豫的時間,殺星怎樣?只要能殺盡敵人,殺破敵膽,就會給兄弟袍澤留下一線生機
第四卷 天行健 第三百三十四章 男兒血
淺灰色的彤雲慢慢在天空之上聚集堆積,層層的厚重雲霧很快就將冬日的陽光遮擋起來,而帶著寒意的風就這樣隨著雲朵的流動,在戰場之上肆意奔湧著。
一個漢兵騎兵剛剛從敵人體內拔出自己的馬刀,刀鋒上的鮮血甚至還未來得及滴落於塵土,下一刻,身邊就刺來一支長矛,扎進了他竹製鎧甲的縫隙。
鮮血瞬間就順著長矛與肉體的間隙湧了出來,但那高盧輕騎兵手中的長矛卻被漢兵用身子死死別住,再也抽動不出。
這個聯軍士兵也沒有活過多久,高速衝擊而來的端木拓一刀砍斷了他的脖頸,沖天而起的血色順著寒風飄散開去,融入了空氣中本就濃厚的血腥之中。
而那滴滴的溫熱轉眼變成了冰冷,帶著頭盔的人頭,很快就被來往的馬蹄踐踏的面目模糊。
“第四十七個。”端木拓心裡暗自記錄著死在自己長刀下的敵人。
四十七人,出刀四十七下,至今對面的敵人還沒有一合之敵。
而且現在這些敵軍已經下意識的避開了端木拓的鋒芒,對於這些敵人來說,端木拓就如一個殺神一般,他們不是沒有嘗試過去包圍他,可是被包圍的端木拓和身後的幾十個親衛,手中長刀就如這凌厲的寒風一般,總能在不可思議的角度,砍透他們看似堅固的鎧甲,奪取他們的肢體與生命。
一百名敵軍包圍,就有一百具屍體留下,或者直到中心的百夫長或者千夫長被端木拓一刀砍殺,其餘人馬驚惶散去。
此刻,身在這旋渦中心的端木拓,以及他手中那杆長刀,就如盪開水波的巨石,讓一旁的敵人心神震盪,也讓城頭上的雷東風等人激動不已。
那層層蕩起的血霧,那聲聲不息的吶喊怒吼,那在千軍萬馬之中往來賓士的身影,每一個人都彷彿是一個可以激越人心的耀眼閃光,激勵著戰場之上的袍澤。
任何一個國家,一場戰鬥,始終需要這種捨生忘死的英雄。
他們是英雄,更是男兒,可以帶動成百、上千,甚至整支隊伍奮發盡命的男兒。
伯格曼眼看著被自己親衛和營內輜重兵糾纏住的敵人,不斷砍殺著自己的手下,那沖天的殺氣似乎直撲自己而來,讓伯格曼這種身經百戰的軍人都有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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