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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寒的感覺。
而從金山府下趕來的那些高盧輕騎兵根本攻不破漢軍的長槍陣,若在耽擱一刻,恐怕他就真要束手就擒了。
此刻,營地內負責阻擊營內士兵與伯格曼匯合的關怒白,已經徹底殺散了營內的敵軍,正帶手下兩千漢兵騎兵直衝遠處的一萬條頓重灌騎兵而去。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就連伯格曼都忍不住感嘆,這漢家的小子竟然瘋狂如此,要憑這藤甲輕騎,硬抗條頓重灌騎兵。
關怒白自己心裡清楚,憑自己和手下的兩千藤甲輕騎對上一萬條頓重灌步兵,幾乎是九死一生,但他不怕,既然端木拓能做到為全域性盡命,他關家的小子也一樣能做到這一點。犧牲不算什麼,只要能為陳重的突襲贏得時間,只要能讓身後的金山府儲存,能讓自己也寫進漢家的青史之中。
而當伯格曼看到那高盧騎兵陣中的端木拓,奮勇如斯,數千人馬竟然攔截不住他數百騎,心下更是驚歎:“這雷東風手下的狂瀾軍,安編制不過是漢帝國一個二級軍團,有江築英和李炎那樣的蓋世英雄也就罷了,那樣的良將在西陸也只有阿爾斯和雷哈格爾等寥寥幾人可比,而今偏偏又出來這樣三個殺神,看模樣,至少不會比斯泰拉差,這雷東風究竟是什麼樣的運氣,能得到這麼多的人才。”
至於那個手執馬槊的漢將明顯是騎術一般,可下盤卻極穩,死死的夾住戰馬,就好像坐在西陸傳說中的太陽神的戰車上一般穩固牢靠,雙手長槊掄起如風車一般,肆意奪取著身前西方聯軍士兵的生命。
開始那個手執大刀的年輕漢將,則是猛殺猛砍,一身殺氣也是幾個人最強的,數千輜重兵在他和手下騎兵衝擊下,不足十分鐘就完全崩潰,更是有勇氣直接衝擊條頓重灌騎兵。
這三個人的同時出現,簡直讓伯格曼有一種放棄抵抗的衝動。
但三人之中,最讓伯格曼心寒的卻是那個手拿長刀,一臉平靜的漢將。
如果說陳重和關怒白現在還算正常的話,那麼眼前那個漢將明顯已經陷入一種痴狂狀態,雙眼冰冷,沉默的砍殺著眼前的一切,這種明顯違背了常理的冷靜,才是更讓旁觀者的心感到戰慄的原因,‘
正常人,至少在殺人的時候,是無法保持這樣近似冷漠的心態的,就算那些神威軍第三軍團的瘋子也不行,他們至少還要大呼小號,高聲祈禱或詛咒。
這漢將的武功也許是這三名漢將中最普通的,但他的戰意卻明顯是最高的,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已經忘記了生死的淡漠。
而且這漢將最可怖的一點是,任誰都能看出他已經陷入了瘋狂一般的狀態,但帶軍衝鋒卻依然冷靜,根本不是猛殺猛打,而是極有耐心的帶著手下騎兵利用戰場上有限的空間與四周的高盧輕騎兵遊鬥。
每一次穿插往來,最少都會有百餘名高盧騎兵墜馬身亡,而漢兵卻只折損不過十數人,甚至只有數人。
這也表明,眼前這個帶著師團長標誌的漢將,才是三人中戰術素養最高的。
至少在指揮騎兵作戰上,他超越了面前的對手太多太多。
如果不是那漢將手下士兵實在太少,而且留給他的時間也不太多,伯格曼絲毫不懷疑,這漢將完全可以用一支萬人大隊,就可以生生耗盡五倍於自己的敵人。
但人數上的劣勢,並不是簡單的遞減就可以計算的,普通人一百個人在無與倫比的戰術下也許可以打敗一千人,但一個普通人卻絕對打不敗一百個普通人。
這就是數量遞減後無法跨越和彌補的缺陷。
陣中的端木拓也明白這一點,眼看王建堂已經帶領人馬回到藤甲白杆槍兵的本陣,加入了對數量更多敵軍的防禦,他的心放下大半,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拖延時間,甚至是在出其不意的時候給那正垂死掙扎的敵人致命一擊。
而現在,和他作戰的三千高盧輕騎兵還剩下不足兩千人,但他的身體卻已經有些疲倦。
以五百騎兵對抗三千騎兵,能衝殺對方千餘人,自身損失不足兩百人,這已經端木拓的記憶力最輝煌的戰績。
儘管身體疲倦,端木拓內心卻越來越冷靜起來,自己距離那超越蒙戰的目標似乎又近了很多,儘管這樣的一種目標有些瘋狂,卻是他真心想要追求的。
又一次穿越了整個敵軍的包圍,而留給端木拓和身後漢兵的空間似乎也越來越小。
端木拓冷冷的看了一眼數百米外的伯格曼,心下計算著距離與時間,再次帶領身後計程車兵衝向已經陷入惶恐的敵軍。
這樣如狼一般撕咬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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