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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不是我。”杜澤山出乎我意料的表現的冷靜而淡漠,他說:“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杜澤山!”鄭凱奇咬牙切齒,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
在凱奇的憤怒面前,杜澤山簡直像是一隻準備好任人宰割的布偶,全無反抗,全無辯駁,他只是任凱奇將他緊緊的卡住他的脖子,似乎早已經準備好在他手中窒息而死。
我上前阻止了鄭凱奇。
如果杜澤山像以往那樣氣焰囂張,輕佻放肆,我一定不會阻止鄭凱奇掐死杜澤山。可是現在,他形容憔悴,彷彿也徹夜未眠。他神情憂傷,彷彿這一件事情對他也是一個莫大的意外和打擊。
也就是這股子憂傷,令我相信他並不是全無良知的混蛋畜牲。
“凱奇!”我拉開了鄭凱奇,他順勢脫了手,杜澤山後退了兩步,扶著窗框身子晃了晃,激烈地咳嗽聲中,他終於還是站穩了。
窗外的天是灰濛濛的,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像是怨婦人的哭泣,始終無法徹底的止住。房間裡的光線很暗,他斜倚在窗框上,低低的喘著氣,終於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就是那目光,就是那眼神——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使我相信他不是一個壞人。
“為什麼要阻止我,你知道他幹了什麼!”鄭凱奇忽然將矛頭指向我,怒不可遏:“他殺了凱悅!”
我大聲喊:“鄭凱奇,你要為殺人而做一輩子的牢麼!那你爸爸怎麼辦,你哥哥怎麼辦?你家裡的生意怎麼辦?你的前途又怎麼辦?”
“別跟我說這些,我不在乎。”鄭凱奇冷冷地指著杜澤山,說:“他跟蘇孝全一樣,都是人渣,就算是死,也不足惜。他能殺了凱悅,我為什麼不能殺他替凱悅報仇?”
“你以為這是什麼年代,江湖兒女,快意恩仇?!”我死命地拽住他:“那只是一場交通意外,只是一場意外而已。”
“鬼才會相信那真的是一場交通意外,鬼才相信那個來投案自首的傢伙真的只是酒後駕車。洛心,你別那麼天真好不好?他是黑社會啊!”他試圖推開我,我反而用力阻在了他的面前,拼命地吼道:“他說了不是他乾的!”
我突然發現自己不知是什麼時候已經擋在了杜澤山的面前。連我自己都很震驚,我是何時轉換了位置,我怎麼會站在這裡?鄭凱奇看著我,目光中充滿了不解和困惑,最後他用一種難以置信地的口吻反問我:“你居然相信他?”
是啊,我居然相信他。
我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我竟然會相信他。
就因為他說不是他乾的,就因為那一個眼神,就因為他看起來很悲傷?
我到底在幹什麼啊?
作者有話要說:8好意思,唧唧歪歪的病了一段時間,更新停了,稿也拖了……灰常灰常對不起各位看官,廣大人民……我檢討去。
第 17 章
杜澤山忽然在我背後,低低的笑了一聲。他像是故意的,把聲音壓得極低的說:“沒想到,你居然還會相信我這個壞蛋。”我忽然挺直了背脊,卻不回頭,對凱奇說:“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事實。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坐牢。如果凱文在這裡,他也會阻止你的。”
“二哥不會的!”鄭凱奇的表情忽然間變了,由驚訝變為一種憤怒,彷彿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刺激。他忽然猛力地推開我,任由我重重地撞在辦公桌角上,他卻只顧抓住了杜澤山的領口,大聲地吼著:“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你為什麼要針對凱悅!”
“我沒有。”杜澤山終於被激怒了,反手抓住了鄭凱奇的衣領。他們相互推搡著跌倒在地上,杜澤山死死地抓著鄭凱奇的雙手,眼鏡跌在地上,已被踩得粉碎。“凱悅是你妹妹,你都沒有能好好的保護她。現在你反倒來責問我,你難道不應該問問你自己麼?”
“杜澤山,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了你!”鄭凱奇揮起了拳頭。
“那你就動手啊。凱悅是被你們殺死的,是你們!”杜澤山的眼睛裡閃過一抹殺氣,忽然反手抓住鄭凱奇的胳膊,起身,一個過肩摔。
鄭凱奇被他這一下摔了個瓷實。
“問問你爸爸做過些什麼,你哥做過什麼。”杜澤山不緊不慢地理了理領帶襯衫說:“你以為我願意像今天這樣麼。是你們逼我走到這一步的,是鄭凱文!”
“杜澤山!”鄭凱奇忽然跳了起來。
我捂著差點兒撞折了的腰,斜靠在書桌旁,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茫然不知所措。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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