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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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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海東說:“謝謝你們,你倆在這和我一起做窯工吧!等待時機,再鬧革命?!”

“不。槍,交給你。從此我們洗手不幹革命了,回家安分守已,種田度日子。”

徐海東一看他們主意已定,現在又不是時機,也就沒再勸說。

“我這就剩兩塊光洋,給你們吧!好好種田,將來想幹了,再來找我!”徐海東叮囑說。

槍啊,槍,八支僅剩三支。這三支槍成了徐海東東山再起僅有的武器。

徐海東仍然是個“夜遊人”。沒幾天,他就和陳定候、江竹青、張養民等幾個一起鬧革命的人聯絡上了。他們約定:不再藏頭躲身,就在窯工和農民中開展工作。他們相信:只要能把周圍的人都攏到革命一邊,定能開拓出一條生路來。

三十七年後,徐海東回憶說:那時我雖然看不清革命的前程,但革命的信念沒有動搖。仗著自己懂一些軍事,膽子又大,百事不怕。從實際鬥爭中我體會到沒有槍桿子就不能生存,四處活動搞隊伍。在敵人“清剿”過去後,奔跑著找過去的農民自衛軍隊員,秘密地組織武裝,活動方式,採取夜間集結,白天解散。武器多是大刀、長矛。那時自己還不懂得要建設一支什麼隊伍,革命處於低潮,隊伍總是拉不起來。自己就在這種苦悶中,度過了半年。有時苦煩了,就吃上幾杯酒,想再轟轟烈烈搞起來,苦於沒有辦法。(見徐海東著《生平自述》,三聯書店1982年版,第18頁。)

暴年關打游擊 人贊徐老虎1928年臘月初的一個深夜。黃陂縣城三十里外的一座破祠堂。

破祠堂坐落在山坡上。前兩排房子破舊頹敗,雜草叢生。最裡一排房子,是個大廳。大廳屋頂上坐著兩個人,在夜色裡成了屋脊上翅起的“獸頭”。大廳旁的小耳房裡,窗戶被蒙著,油燈下,黃陂縣委正在研究重大行動方案。

寒風凜冽,夜霜沉落。耳房裡四個人的心情激動萬分。縣委代理書記老王,臉白白的,留有分頭,一綹頭髮耷拉下來,他用手朝上捋了捋,堅定地說:“現在全國革命的高潮就要到來了。根據省委的指示,我們要去各地舉行暴動,迎接這個高潮的到來。革命麼,就是暴動,就是不失時機,發動群眾,點起火把,衝進地主的莊園,打土豪、分田地、分財產、分糧食,消滅敵人。共產黨人的任務是什麼?就是暴動。就是暴動精神,這是不能懷疑的。”

“可是,暴動,現在條件成熟沒有?我們現在的力量夠不夠?黃麻暴動成功了,都成立了革命政權,但敵人一來,迅速失敗。”徐海東不善雄辯,皺著眉頭,開門見山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提出了質問。現在的徐海東,不是從前了,不但責任重了,縣委委員、軍事部長、夏店區區委書記、縣裡游擊隊隊長,更重要的是,吸取黃麻暴動的教訓,想問題、辦事情更多地注意實事求是、從實際出發了。

“海東同志,你是縣委領導下的武裝隊伍的負責人,是軍事部長,你可不能動搖、手軟呀!暴動是黨的決定,是黨的指示,我父沒有猶豫的餘地。什麼叫條件成熟?什麼叫力量不夠?條件不是靠我們創造的嗎?!只有暴動,才能喚起千萬民眾;只有暴動,才能打出我們的天下;只有暴動,條件才會成熟;也只有暴動,辦量才會壯大。沒有暴動就沒有革命,就永遠沒有人民的幸福!”

這位老王書記,實際上才二十多歲,比徐海東還年輕。他是個讀書人,家庭雖是個中小地主,對革命事業卻很激進、很堅定。

徐海東雖聽說過馬克思主義,但沒讀過馬克思的書。他只覺得,現在這麼做,不太適時,但又說謊不出道理來。他畢竟是個耿直而又負責的人,他問:“那暴動以後怎麼樣?”

“這是個幼稚的問題。還怎辦?殺死土豪劣紳,殺盡貪官汙吏,耕者有其田,人民當家做主,建設新政權。這不是很明白的事麼!”

老王口才好,又易激動。白臉變成了紅臉,兩隻眼睛閃閃發亮。

徐海東服了。他想,這是黨的指示和決定,我不能有半點疑慮。我是個窮窯工,還會手軟?對這些人,只有血戰到底,決無罷手之說。他說,“黨的決定,我徐海東堅決擁護,執行到底。”

“按上級黨的指示辦吧!”另外兩名縣委委員沒有不同意見。

徐海東和同志們在當時情況下,還不可能清楚地認識到這是黨內“左”傾路線推行的盲動主義,錯誤地估計了處在低潮的革命形勢,盲目行動最後必定以失敗而告終。

縣委會議形成決議:舉行年關暴動;時間定在陰曆臘月三十除夕夜;總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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