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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優勢,就可以一戰定勝負。
一定會有盡頭,就像茫茫暴雨之後,天空一定會變得更加湛藍一樣,太史慈堅定的告訴自己。
不可以逃,在大漢遊騎兵面前選擇逃亡,那結果也只能是滅亡。
太史慈終於衝進了遊騎兵陣營中,長槍飛挑似游龍飛騰。猛然衝出海面一般,左右刺殺,狂槍猛砸,彷彿暴風雨中的怒海滔天浪,瞬間就有十餘名鎮北軍軍士死於他的槍下。
太史慈回首大嘯一聲:“兄弟們,殺啊!”
在箭雨肆虐後剩下的四萬餘衝鋒騎兵彷彿重新獲得了新生一般,都鼓舞的揮舞長刀在遊騎兵陣營中左衝右斬。
第三營督將衛右檢立刻吹號讓第三營子弟換斬馬刀對斬,彼此貼身肉搏。
張遼冷笑一聲,讓人吹響變陣號角,大軍立刻分成兩路,寒著面,道:“太史慈,就讓你看看龍鱗陣的厲害之處!”
鎮北軍在號角聲中,立刻化為兩路,衛烈領一路,張遼領一路,衛右檢的第三營完成拖延任務之後,立刻甩開太史慈騎兵,歸入張遼陣營之後。
兩路騎兵仍然保持長蛇陣,將太史慈圍在陣中,與他們保持百步距離。
張遼大喝一聲道:“太史慈,張某就讓你見識下這個龍鱗陣的精華之處,讓你死也瞑目!”
復大喝一聲:“雙龍戲珠!”
鎮北軍全軍騎兵立刻撤弩換弓,拔矢狂射而去,太史慈銀槍舞動,撥轉如銀絹,秀麗而靈動,但這並不能阻擋身邊子弟紛紛跌倒的趨勢。
太史慈眼中都是親信子弟中箭捂胸的情景,耳中到處都是一片痛苦撕裂心扉的哀嚎聲,他眼中血淚交錯,癲瘋般狂吼,吶喊道:“衝啊!”
復領著剩下的騎兵團衝向張遼,要和張遼拼個同歸於盡。
張遼不屑的笑著,帶著一抹殘忍和冷漠,領著自己這一隊騎兵向北疾馳,太史慈一路瘋狂的追殺,可在太史慈身後卻還有數萬遊騎兵長弓連射,陣陣箭雨從天而降,待太史慈返身要追衛烈這一部,張遼復領本部發動陣陣如蝗箭雨。
幾番週轉間,太史慈的精銳騎兵死傷殆盡,他的身邊只剩下數百名親兵,雖然他們身上也是滿身亂矢,仍然將太史慈緊緊圍在其中。
張遼驅馬前來,問太史慈道:“將軍可願歸降?”
太史慈厲聲大笑,道:“夫丈夫者頂天立地,只可戰死,焉能降敵,忍辱偷生者非丈夫爾!”
張遼道:“如今在你身邊的都是跟隨你征戰多年的弟兄,你若不降,他們也將因你而死,就算是為了他們,我勸你還是歸順朝廷!”
太史慈大笑,問左右道:“兄弟們,你們的朝廷在哪裡?”
眾親兵怒目瞪著張遼,異口同聲道:“在北方!”
太史慈銀槍直指張遼道:“你今日敢和我一戰決雌雄嗎?”
張遼忍不住呵呵一笑,道:“太史慈將軍恐怕想錯了,為將者,領兵衛國,保境安民,非武夫,在我看來,太史慈將軍只配做一名武夫,不配做將軍!”
張遼這話一說完,鎮北軍百餘名將官尉官都是大笑不已,太史慈不怒反笑,乃槍指四周眾人,大聲道:“爾等諸人,何人是我十回合之敵,在我眼中,爾等不過小卒而已!”
張遼懶得和他過多廢話,右手輕輕舉起,包圍太史慈諸人的數萬騎兵齊齊搭弓上弦,箭矢直指太史慈等人。(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張遼復問道:“將軍可願歸……卸甲歸天,安居為百姓?”
太史慈長聲大笑,復又聲極悲嗆,道:“大丈夫,不能保家衛國,生之為何用,復又何故要生!”
張遼知道他寧願在此死去,也不願放棄北方朝廷而去,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絲敬佩,但兩軍對陣,非亡即勝,還能說些什麼呢?
待要揮手令眾人放箭,卻又不忍,慢慢闔上雙目,緩緩將手放回,沉默良久,咬牙狠聲喝道:“殺……!”
張遼以損兵一萬六千的代價全殲太史慈精銳鐵騎的訊息迅速蔓延,北方朝廷朝野俱震。太史慈身為北方朝廷的左大將軍,親領著北方的精銳鐵騎,是北方最主要的機動力量,不過在一瞬間就被張遼全殲,北方士氣大跌,人人都是惶惶不可終日。知道朝廷覆滅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
太史慈的部隊被完全殲滅之後,魏郡一片空虛,徐庶乘機北上,郝昭守著黃河防線,未和文聘大軍交鋒,便和郭優之等人領著十萬大軍投誠,讓徐庶直接跨過北部黃河,圍攻魏郡。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