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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秋中,徐庶已經統領三十萬大軍跨過黃河北線,一路奪河內、朝歌、魏郡二十六城,最終大軍主力駐紮在清河郡地陽平縣,和周瑜的廣平遙相呼應。
沮授在太史慈被滅之後,機動兵力的靈魂被瓦解,也不敢在和劉協南方大軍對決,主力部隊悉數撤回清河,鉅鹿,真定,渤海四地,五十萬大軍僅僅龜縮在信都城四周。
北方朝廷內也是一片歸降之聲,北方皇帝劉辨連夜請來沮授和他商量到底該如何是好,復問沮授是否真的能夠守下去。
沮授搖首道:“硬守也只能守三年。”
劉辨聽到這話,頹然的跌坐在龍椅上,泣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兩人沉默間,何太后走了進來,劉辨和沮授慌忙掩飾神色,拜何太后。
何太后搖手道:“都免了,過不了多久,連這個太后也算不上了,想董卓在時,雖然狼狽,可終究還是……唉,不說也罷!”
劉辨道:“母親但且放心,北方如今還很安全!”
何太后道:“你們不用隱瞞我了,左將軍陣亡的訊息,哀家已經聽說了,宮中到處都是一片惶恐之音,哀家也都聽到了!今天哀家來找你們,正是有一事要說,如今皇帝有一個兒子的事情,北方也很清楚,但董妃前些日又誕下一龍子,哀家認為何不乘人不知,讓人安排他們先離開京城。”
沮授道:“臣也是如此想的,臣下有將軍鞠義忠義,文武雙全可擔任守護職責!”
何太后問道:“丞相認為這個皇子究竟去何處為好呢?”
沮授道:“鞠義祖上本為挹婁人,鞠義也曾多次回挹婁,對那裡情況最為熟悉,可以暗中帶皇子回挹婁,且挹婁王為南漢廷所殺,百姓多恨之,只要迴歸挹婁必能受到保護。”
何太后皺眉道:“那豈不是失去東山再起的機會?”
沮授心中暗笑,只怕城池一破,你全家都沒有一個能夠活著出去的,現在還圖什麼東山再起,仍然安慰道:“如今興州百業待興,只需要安排一名重臣前去暗中輔佐籌劃,此事還有機會!”
何太后大喜,復問道:“何人可擔此責?”
沮授道:“郝昭本來可以擔任此責,可惜他投降南方了,此外還有一人,此人名為田相,表字子才,為田豐從子,一直隨我處理事務,頗有大才,我所學之物都已經授之,正可外派而出,隨皇子隱居挹婁,等待良機。”
何太后道:“此事就拜託丞相了,務必仔細安排,或許皇帝日後只能留此一脈了!”
沮授道:“已經開始安排了,太后儘可寬心!”
待何太后回宮之後,劉辨問沮授道:“可將玉璽同皇子一同帶走?”
沮授沉吟良久道:“如此恐為不妥,劉協若是看到玉璽不在,或者玉璽為假,必然知聖上有其他安排,順著蛛絲馬跡查下去,反而容易被發覺!或可留血詔,證明皇子身份即可,日後皇子在興州站穩,登高一呼,天下群臣響應,則可重登帝位,可再奪玉璽!”
劉辨點頭道:“丞相所說有理啊。”
復又問道:“丞相確信可以守三年嗎?”
沮授道:“可以,但還是希望聖上多考慮,便是守三年,信都百姓也是生不如死,南方楚王破城之後,恐怕對聖上也未必懷有善意,依臣之見,在皇子的事情處理完,聖上還是歸降南方,或可暫保周全。”
劉辨道:“暫且容朕思量一番,還望丞相能夠多注意皇子之事,此事隱秘,不可再讓他人得知!”
沮授道:“聖上可以放心,臣必將此事辦得滴水不漏,絕不會讓外人得知!”
此時的晉陽城內,劉協正和賈詡商量後面該如何行事,賈詡道:“太史慈一死,北方徐晃孤掌難鳴,信都內朝野動盪,正是勸降之際。”
劉協笑道:“皇兄本來就是一個胸無大志之人,如今朝廷也就是靠沮授一個人在支撐,這個人很奇怪,他雖然不忠於劉備,也未必完全忠於皇兄,但要是讓這個人完全投靠朕也不太可能,如今大勢已定,他也未必想真正抵抗到底,但徐晃則未必了,他必然忠於皇兄,太史慈一死,北方朝廷的軍權都由他掌控,恐怕要想讓他投降不是那麼容易啊!”
賈詡道:“那是看聖上如何決斷了,徐晃雖然愚忠,但最大的想法已經不是為聖上的皇兄奪江山,不過是想保他一命,聖上若是願意留下聖上皇兄一命,徐晃也未必願意死撐到底,畢竟敗局已定,誰都不願意讓百姓蒙受戰亂之災!”
第九卷 天下雲湧 第三十二章 千古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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