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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答案是相同的,李雪去了外地。我說一個美女去外地獨自闖蕩不是自我蹂躪嗎?大嫂說她的心已死,只有一走了之。這都是張平那小子作的孽,害得我連遠處觀摩的機會都沒有,而他卻又觀又摸,有失公允,令我耿耿於懷。
李雪太遠,我開始對蔣小紅充滿興趣,她現在豐滿了很多,我喜歡這種型別的,健康的肉類產品,手感也一定不錯。有個流氓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認為自己是個哲人,盡幹些一般人不幹的事情,實際上對身旁的人下手是基於保護意識,唉,用心良苦。
我賣酒賣到了醫院,蔣小紅在宿舍裡,找了半天我才找到,一個瞎子給我指了路,說前面就是人民醫院,我一直摸索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目的地,這個“前面”可真不近。大門口有個跛子,準確地說是坐在輪椅上,他帶我到了一個掛滿三角內褲的房舍面前,我仰著頭尋找,看花了眼也沒認出哪條內褲是蔣小紅的,那麼多顏色,紅的黑的黃的藍的紫的;那麼多款式,平角的三角的沒角的,條條性感。對這個我沒經驗,沒親眼目睹過,也就不知道什麼樣的內褲配什麼樣的女孩。一開始我跑到了精神病醫院,那裡的人說蔣小紅在廁所,我等了半天不見她出來才明白問那些個人我自己腦子就是有病。後來找到院長,她對我有所印象,說無計你病好了?常回來坐坐。我嚇得腦袋一縮說,打死我也不會常回來的。我問她小紅去哪了,她說小紅又調回原來的醫院,就是人民醫院,於是我好不容易找到這裡,迎接我的卻是這麼多條奼紫嫣紅的褲衩。
我正想著在精神病醫院門口碰到的一個鬼頭鬼腦的病人好像在哪見過,也許是花灰髮吧,他沒死,活得有滋有味的,但面部表情痴呆到無可復加的地步,還動輒就傻笑不停,想著想著,我也笑了起來,這時宿舍二樓一扇窗戶裡探出一顆人頭來。
她就是蔣小紅,這顆頭我認識,造型像土豆。可她佯裝沒看到我,反倒去收拾衣服,我瞅準了,是那條粉紅色內褲,帶蕾絲花邊的。我猛然咳嗽幾聲,她尋著聲音朝我望過來,定了會神,眼珠子圓得跟鴿子蛋似的,臉部神經像抽了筋,嘴巴想叫喚舌頭又打閃出不了聲,她的背後又突然伸出一顆頭來,沒防備的我被他嚇一跳,這張鞋梆子臉我熟悉,還是那傢伙,這次他不會像上次那樣走運。
我“蹬蹬蹬”竄到二樓到了走廊這頭,他們在中間,我衝過去,滿懷深情的,情緒高昂的,蔣小紅伸出雙手接應我,語言組織也恢復了正常。無計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她對我說話,往我這邊走了幾步,我忽地就到了她面前,她撲過來,無處可躲,我只好從她腋下鑽過去,手法嫻熟地揪住那男的衣領大喊,張平,壞蛋,人渣,我要為小花報仇!我的手狠狠掐住了他,他的脖子好柔軟哦,面板好光滑哦,我一度下不了狠手,猶豫間,小紅抓住我的手喊,無計你弄錯了,他不是張平,他是……蔣小紅不知想表達什麼,話說了一半不見下文,我的手加大了力量,她能看出來男的脖子青筋暴起。我說我沒認錯人,我見他兩回了,就是張平,害死小花的兇手,我要報仇……蔣小紅用力扯我的手,她指著房間裡頭說,他是客人。我搖著頭說,這是女生宿舍,他這個客人就是圖謀不軌,是個壞蛋。蔣小紅趕緊解釋,他是來看望我同事的,是她男朋友,我不認識他,快鬆手。
早這麼說我用得著費這麼大力氣嗎?我右手都箍出血絲來了,既然蔣小紅都說不認識他,說明他們沒任何關係了,置人死地不是我做人的原則。我喃喃說,認錯人了,原來不是張平。那小子眼睛充滿了血絲,他狠狠地瞪著我,又瞪了蔣小紅,眼神充滿了哀怨,我雙手顫抖,大概又要犯神經了,他嚇得立刻側身閃過,臨走丟下一句,你這丫病得還真不輕!
解決了他事情就變得好辦了,不就蔣小紅一個人嗎,房間那麼大,床也那麼大,我一個男人力氣那麼大,她一個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周圍又沒人,大概都上班或回家省親去了,這是一個多麼好的機會,我哪能錯過,我脫下衣服,光著身子,提起兩隻大鐵桶就去給蔣小紅提水。
蔣小紅一個人住不容易啊,廁所是公用的,自來水也是公用的,我自告奮勇給她提了兩桶水,她當然高興,讓我趕緊歇著,這事兒她自己可以做。我說這不成,我難得來一回,你不該讓我白來一趟,做點事也是報答你對我的照看之恩。蔣小紅說咱都是親戚,客氣個啥,以前你和你爸媽也幫了我不少,沒有你們我還沒有地方待呢。蔣小紅這句話說得過謙了,她的工作完全靠自身的努力加實力得來的,否則醫院也不可能向她敞開大門,當然,如果沒有她對我的“愛”心估計院方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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