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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腦子不好,容易衝動,控制不了情緒,記性又差,如果不適應銷售部工作再給你調換。
我鄙夷地一笑,沒有我幹不了的,張經理,我以前賣過純淨水,無本買賣,純粹暴利,賣點酒不是小意思麼,對了,這酒能毒死人嗎?
我怎麼能幹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呢?我是合法商人做正當生意的,賣假酒?……哦,這個事情還沒考慮好。張凹皮笑肉不笑地說,看得出他對我的創意較為贊同,已經開始萌發出一本萬利的念頭來,我認為這個做得不錯,支他下水,看他如何溺水,誰讓老闆都比我有錢來著。
有錢不是你的錯,在我面前拽就是你的不對了。
朱大春在張凹面前畢恭畢敬,現在我是張老闆的下屬也該尊老愛幼,尊重老闆愛護幼女,這是多年前作為一個人渣的我的基本原則,現在看來,除了老闆還得尊重豬頭了。張凹介紹豬頭是銷售部主任時我愣了一會,這就是曾經被我欺負意欲投江,被我肆意汙辱無還手之力的銷售部主任?他竟然騎在我頭上,一切我得聽他的,這不公平。我顯然還適應不了這麼快的角色轉換,我不可能容忍一個孬種騎在我頭上撒尿,何況是這麼一個豬頭,他靠的什麼本事爬到主任的位子,我好奇其中的內幕就跟好奇少女底褲的顏色一樣。
張凹讓豬頭帶我參觀一下,我本意去車間一線參觀下同志們艱苦工作的場面,想借助他們的工作熱情和激|情成就我寬闊的銷售遠景,順便跟一些正當豆蔻年華的女員工們握個手和她們親切交談,向她們致以最真摯的慰問。誠然,豬頭作為銷售部主任走在我面前奪去我不少光輝,幸運的是,他的頭顱喪失了作為一箇中層幹部應有的高貴氣質,他的頭跟洋蔥一樣,滾轆轆的晃晃悠悠。但是算盤被豬頭撥亂了,他並沒有帶我去操作現場參觀,我有理由懷疑他惡意阻隔我和女員工的近距離接觸。我不亂懷疑,也不隨意猜想,顯而易見的證據是上學那會兒,豬頭認識別校一個女孩,我跟豬頭那麼親,可他從不介紹我認識,我越發充滿好奇,甚至主動要求把他女朋友介紹給我認識,一直到在他家看到他和一個女孩的腿糾纏在一起我也至死沒見過那女孩的臉。當然,我不懷疑豬頭的性取向問題。
他是有意識迴避我,知道我情字當頭甘灑熱血,他更明白我若得到機會必定會騎在他的頭上。輕而易舉,易如反掌,隨手拈來,玩弄股掌,瞧,學了不少頂級成語吧,就是想表達一個意思,我若得水必像魚兒一樣憑空跳躍。想必豬頭也不是超級傻子,知道防我於未成,提前控制我的接觸面,他說,無計,你就在這張桌子辦公。顯然,他想暫且用桌腿拴住我,定牢我。
朱大春陰險的內心雖然被我鷹隼般的目光看穿,可他的周到安排也令我頗為感動,尤其是這間辦公室可見豬頭那非常細膩的心思。活了二十多年我章無計還沒享受過坐在沙發椅上翹起二郎腿喝杯茶看張報紙吹會兒牛的待遇,這是神仙過的日子,現在我就是這個樣子。需要補充的是,桌子第四隻腿是殘廢的,豬頭給墊了塊磚頭;桌面是坑坑窪窪的,豬頭給鋪了幾張報紙;椅子靠背斷了一截,豬頭給綁了一張木板——磚頭就半截,茶杯缺了一個口,一張報紙上還登著《射鵰英雄傳》的劇情介紹。所以這種神仙當的我沒有安全感,椅子不敢搖,桌子不敢趴,喝水怕割著嘴唇,看報還以為我活在青春期。
我對張凹的印象不僅僅停留在大肥臉黑鬍子胖身材上,他讓我感到似曾相識,雖然名字聽起來像個文人,表現出來的卻是一副商人嘴臉。他的本意大概是附庸風雅,無奈先天不足,心臟不好還冒充運動健將,折騰自己不說反而讓我從心裡蔑視他。看得出來他和朱大春有著鐵一般的關係,比狼和狽還配合默契。朱大春交待我如何去跑銷售,按業績提成。葡萄酒,冰棒,汽水等五花八門的產品,我得一家挨一家商店去跑,每件我提一個點,完成十件以上基數就可以拿提成。這是一件苦差事,配給我的辦公桌是件擺設,我沒有一點時間可以待著喝茶看報紙,我必須奔波在外,而豬頭這個畜生卻可以待在廠裡和會計小妞打情罵俏,我回單位的時候觀察過數次,他這個主任基本上是廢物,靠著下面銷售員業績吃飯,我怎麼能容忍得了他,我向來對寄生蟲沒有好感,對待這些東西決不能姑息,要發狠去踩死扔到毛缸裡。
我想知道李雪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她的胸部是否挺拔如昨,據說女人過了青春期,每過一年Ru房便會縮小一公分,我為此觀察過許多成年女子,沒有這麼個現象,但是下垂是千真萬確,厲害的已經垂到肚臍眼兒那去了。
大嫂被我窮追猛問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