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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她。
這些我沒說,我只想闡述一個觀點,“親戚”這個詞我不能苟同,這完全是八輩子都打不著的拐彎抹角的“親戚”,不是三代之內,也不是直系,我得讓她瞭解這一點,這個基本事實都弄不清楚,日後她一定會罵我人渣不如。
我弄不清楚,怎麼就著了她的道,以前我的目光是很高的,小花那樣子的我根本看不上眼,她糾纏我無數次都被我無情地打擊回去,直到有一天她強行佔有我,在老媽的強壓之下我才束手就擒。對李雪有想法是情有可原的,她是農大高材生,外表也跟白雪公主般清澈,常年的同班日久生情是順其自然。現在很奇怪我竟對蔣小紅產生覬覦之心,她是什麼樣的人?一個護士,較為可愛,談不上美與醜,說不清楚性格,我卻想湊近她,有可能是那個男人的緣故吧,每次見到他我都感覺自己的一樣東西被人霸佔,還捏在手裡在我面前撫玩,我就有奪回的衝動——他玩不如我玩。
蔣小紅帶我去食堂吃飯,房間裡沒有做飯的條件,裡面擺了幾張床,上下鋪,好幾個人住在一起。其他人各忙各的去,晚上會統一收隊,今天蔣小紅休息,她在屋子裡看自考書籍,她這麼告訴我,忽略了那個男人的情節。我心知肚明地說,我一犯病就認為所有男的都是張平,真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殺人,特別是那個才走的男人,見到他我就有殺人的慾望,像殺雞一樣,扭斷它的脖子,狠狠砍上一刀,讓鮮血噴到我的衣服上,對,就是這邊的衣服,如同以前小花的血。
蔣小紅驚愕地看著我,她肯定認為我病情有惡化的跡象。她這麼想也好,如果重新照顧我,我會雙手贊成,而且格外珍惜,被蔣小紅照顧也是一種享受。
吃完飯,回到宿舍,沒人,孤男寡女的,她坐在椅子上,我坐在床沿上,她離我一米多遠,呼吸急促,兩腮微紅,我說你坐到床上來。她說,不。我問為什麼?她說胃痛,胃病經常復發,吃多了也不行。我笑了起來,低眉不語。蔣小紅見我如此,慍怒問,想啥呢,鬼鬼祟祟的笑。我向她交待:我在想我晚上睡哪呢?
天還沒黑我就被蔣小紅趕了回去,她毅然決然的樣子讓我喪失了心懷惡意的念頭,我不能空手而回,這麼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臨走我抓住小紅的手說,什麼時候去我家,我現在有班上了,可以拿工資了,我買只雞給你吃。蔣小紅說,好,有空就去,快點回家。我搖著她的手不鬆,又要求她去我家待幾天。蔣小紅點頭應允道,天快黑了,回去吧。我抓著她的手,那麼光滑細嫩的手指頭讓我不忍鬆開,我充滿愛意地摩挲著它,意味深長地說,只你一個人去哦。小紅說好,我把她的手放到我臉上,立刻就讓我全身有了酥麻的感覺,我想如果手指頭放進嘴巴里吮吸著是不是滋味更好?這時蔣小紅髮話了,你有完沒完啊?
蔣小紅一個人生活不容易,日子過得很沒規律。這裡面我是有責任的,如果早一天來看她,瞭解這樣的情況我會盡早決定搬過來和她一起住,不為別的就為彼此有個照應,更不會胡思亂想,為所欲為,強行幹些什麼,我還是有良心道德的,我忌諱別人指著我鼻子罵——禽獸!
可是我在張凹那裡的工作並不如意,賣東西以前是我強項,我曾經賣過礦泉水,一日淨賺過三十塊,現在怎麼就有些陽萎了,東西沒人要。我踩著腳踏車串了幾十個門子,沒人願意經銷這個產品。我把情況彙報給張凹。大春那小子我有眼無他,什麼事情也不會去反映給他,張凹才是我的直接負責人。他臉色不太好看,煞白又灰頭灰臉,搞的很沒一點企業家的氣質,我以為他這個樣子八成是生了病,而且不是疑難雜症他也不至於如此愁眉苦臉,我出於好意摸了下他的額頭,語句關切,張老闆,您病了吧?他撥弄開我的手,沒好氣地說,媽的,一個月你賣不出一箱貨,我他媽能高興麼?
這也不能怨我,人家一聽“凹哈哈”這個牌子就直搖頭,沒人買賬呀。我垂頭表示。
牌子好了,要你們這些飯桶幹什麼?我他媽天天在家數錢好了。
張凹因為這一點小事而大發雷霆,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暴露他的真面目,難道剛開始視我為座上賓不過是一場假象嗎?那個時候他那麼謙遜有禮知識豐富為人仗義樂於助人和藹可親,現在怎麼變得如此勢力心胸狹窄高傲自大蠻不講理脾氣暴躁了呢?
為此我虛心請教朱大春,這時我不能叫他豬頭了,我得虔誠地向他學習,他是銷售部精英,一年銷售額在一百萬以上不是吹的,他定當有過人之處,既然求教於他,叫豬頭顯然跟不上時代節奏了,在他面前我改口道,朱主任。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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