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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想法中。他彷彿想到了什麼,但一閃即逝,又好像什麼也沒想到。
阮二驢盤坐塘邊,陷入深深地沉思。
沉思中,他又回到五百年前九聖遇襲的那一刻。恐怖的力量從天而降,九聖糾纏其中,苦掙不得脫。那力量纏纏綿綿,又暗含堅硬無比的擊打。自己逃往神識界,強橫的力量帶來的風勁就讓自己沉睡了五百年,若被那力量擊中,哪還有現在的阮二驢。他想到崑崙諸仙對自己的懷疑;想到肉體被化,一線不知吉凶;想到相善被踩,開花劍碎……
深思中的他被風浪驚醒,驚奇地發現水塘白浪滔天,又慢慢沉靜。是自己的想法激起了弱水。靈光大亮,平伸雙臂,掌心向上作捧掬狀,弱水竟然在自己的指夾間輕輕地流淌。他身上的弱水越來越多,全身都徜徉在弱水中,全沒有吞噬的感覺,只是如沐春風。退了弱水,閃出神識界。人在異馬城東門,身邊人流如織。
他仰天長嘯,周身頓時被弱水環繞。驚得百姓駐足叩頭,大呼神仙降臨。
東門的騷動引來流連市井的開花道長。他見是阮二驢張膀就要抱,阮二驢趕緊撤了弱水,他可不能傷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開花道:“驢頭,你這一走大半年,找母驢配種去了?”又瞥見阮二驢赤腳,調侃到:“是不是仰慕本道長的風采,有樣學樣,連鞋都不穿了,有種別穿褲子。”說著就去解阮二驢的腰帶,嚇得圍觀的姑娘小媳婦一鬨而散,只留幾個青年,衝開花喊:“牛鼻子,脫他的。”
兩人一跑一追,鬧亂了異馬城。巡城的教徒,把開花摁倒抓住,為首的說:“開花,從你長住異馬城,我們就沒有消停一天。”說完把他頭上的大紅花摘走,道:“老規矩,抓個小偷來換。”
阮二驢回來,激動的白昭眼淚都流出來了。
相嚴正在焦急,見阮二驢像是見了救星。
賞劍大會召開在即,異馬城各派修真齊聚。可作為東道主的異馬王相善卻跟來參賽的黑羊君較上了勁。
黑羊君是一隻千年羊妖,五百年設黑羊宗,建黑羊城,廣收徒眾達三百多人。在異馬堂與青青門爭霸東南時,黑羊成為小宗派的風向標。相嚴為了拉攏他,百般討好,送錢送人,贏得他中立,使異馬堂漸漸佔了上風。
黑羊君煉有五隻骷髏,兇猛異常,每逢月圓之夜,必須用人血澆灌。這事被相善知道了,派人盯緊黑羊君,不准他採人血。
眼看賞劍大會召開在即,黑羊君找相嚴告狀,恐嚇說要支援青青門。
可相善不理,放出話來,說黑羊若改變中立,支援青青門,她就策馬平了黑羊城。
為這事,各門派紛紛聲討異馬城,說異馬城干涉他人修法,意圖在賞劍大會上佔先。
阮二驢支援相善的做法,氣得相嚴直轉圈,嘴裡嘟囔著:“瘋子,瘋子,完了……”
阮二驢要直接跟黑羊君談,神駒客棧還沒有整修好,雙方約在襲月樓見。樂得開花屁顛屁顛的,他平時可沒錢出入這種高檔場所。相善有點不情願,看來上次鬧得很不好看。
果真相善一露面,就有個姑娘湊過來神秘兮兮地道:“大小姐,我來陪你。”說話時,眼珠子都快飛了出來,羞得相善地往相嚴身後躲,還是被那姑娘捏到了屁股,才算了事。
開花道:“大妹子,老相好,挺熱情嘛。”
相善道:“死花賊,要你管,不是上次喝多了,給人家爭……”相善說到這看相嚴臉色變了,趕緊住嘴。
相嚴道:“開花老弟,你也沒個長輩樣,怎麼能這樣跟侄女說話。”
開花反駁說:“別,我可不跟你這老頭稱兄道弟,今天起,我喊你叫大爺。”
幾人說鬧,黑羊已迎了出來。
黑羊君,黑衣瘦臉眉寬眼慈,一把黑色山羊鬍飄在頷下,抱拳行禮:“迎接異馬堂各位大佬。”
阮二驢想不通,這樣一位懂禮和善的老者,居然是取血練法的魔頭,是人不可貌相,還是世風日下。
黑羊君很重視這次見面,預約了襲月樓的頭牌,本年度的襲月仙子作陪。
襲月樓每年選一次襲月仙子,上次相善喝花酒時,恰好碰著選美結束,就為了爭這位襲月仙子,才出了大丑。
相善現在是異馬王,當中坐了主位,襲月仙子自然在旁相陪。沒等開花出言取笑,相善搶先道:“今天老孃心情好,去陪你開花哥哥吧。”說著還在襲月仙子的小臉上摩梭了幾下,神情猥褻。
氣得相嚴直瞪眼,在心裡大喊沒家教。襲月仙子坐到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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